药性来得猛烈,不待隋遇稍加反应,下身的阳具便已完全勃起,将衣袍顶起一个明显的弧度。
“大人,所有人皆已捆好,是否现在开船返回?”
张三急匆匆地跑进船舱禀告,隋遇一惊,下意识地拽过罗润衣挡在自己身前。
所幸船舱里光线昏暗,张三只顾着禀告,并未发觉二人神色的异常。
罗润衣稳了稳心神,干咳一声道:“将所有捕快和船工都安排在这条船上,严加看管犯人。东瀛忍者诡计多端,一定要密切注意他们的一举一动,不可大意。咱们的船只留下负责开船的人即可,待我与大人回到船上,便可返程。”
“是!”张三接到命令后,快步离开。
隋遇躲在罗润衣的身后,身体里叫嚣的欲望焦灼热烈,烧得他四肢发软,只有扶着罗润衣的肩膀才能勉强站稳。他的个头比罗润衣稍矮一些,身材也较对方清瘦,躲在背后直接被遮了个彻底。
张三离开后,船舱内再次恢复寂静。
隋遇的额头冒出一层薄汗,无力地抵在罗润衣的后颈处。他咬紧牙关克制住喉间涌起的一阵阵低吟,双手紧紧抓住罗润衣结实强壮的大臂,手背上的青筋突起,根根分明,可见力道之大。
罗润衣挺直脊背站在那,任由隋遇用力全身的力气紧紧抓住他的大臂,发白的指尖几乎要掐进坚实的肌肉中。然而此刻,他全部的注意力,不在隐隐发痛的手臂,也不在被气息撩拨的后颈,而是在腰下被粗长滚烫的阳具直直抵住的屁股上。
头先,隋遇生怕被人发现端倪,只顾着躲在罗润衣身后,将自己藏起来。却没有发现自己勃起的肉棒刚好抵在对方结实浑厚的臀瓣间。借着先前拽人躲藏那瞬间的力道,竟一头插了进去,此刻正卡在臀缝中,被两瓣臀肉夹得不上不下。
罗润衣的武功已臻化境,铸就了一身钢筋铁骨,至阳至刚的内力慓悍勇猛。根骨奇佳的他自三岁便被师父领上昆仑山颠,晨起晚练苦修武艺,一日不敢荒废。习武先习腿,拿鼎练桩下盘稳如泰山。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多余赘肉,连臀部都是坚实硕圆。
听着身后隋遇愈发沉重的喘息,他不经意间绷紧臀部,瞬间将身后人逼出一阵低吟。
“嗯……你……别夹这么紧!”
隋遇被这样一夹,瞬间红了眼,不受控制地向前顶了顶,浑圆的臀肉深处不同于紧绷时的坚硬,柔软炙热。
罗润衣只觉得隐秘处被人狠狠捣了一下,两条铁铸般的粗腿顿时一软,差点没撑住后面的隋遇。
“唔!大人……”
隋遇脑子里又开始搅起浆糊,他知道眼下的状况已隐隐失控,可浑身的力气像被人抽空一般,仅仅是靠在罗润衣的后背站稳,就已经耗尽了全部的力气。
他深吸一口气,双手撑着男人的宽厚的臂膀,伸直胳膊用力一推,借助反向的力道将自己深陷臀肉间的下身猛然抽出。没了支撑的隋遇,瞬间跌坐在地上。只能靠着一旁的木箱,急促喘息。
头顶上方的甲板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应当是捕快与船工已经上船准备就绪。这样拖延下去不是办法,罗润衣蹲下身,掌心朝上放在腰侧:“大人,我先背你回船上。”
隋遇深吸一口气,硬撑起身子颤颤巍巍地趴在罗润衣的背上,双手勾着对方的脖子,将涨红的脸埋在颈窝。
粗挺的阳具向上翘着,被身子紧紧压在罗润衣的腰眼处。
随遇就这样被罗润衣背出了船舱,早已在甲板上等候多时的张三见两人出来,赶忙迎上去。当他看到罗润衣背着隋遇后,不由关切道:“大人这是怎么了?”
罗润衣泰然自若答道:“大人有些晕船。”说完,脚尖一点,运起轻功眨眼间已到了对面的大船上。
留下张三,将已至嘴边的关心话语又咽了回去。
罗润衣将隋遇轻轻放在床上,紧接着又去了甲板上,向船上仅剩的几名船工交代了一番,便疾步回了屋。
这一来一返不过一会儿的功夫,躺在床上的隋遇便已浑身瘫软,感觉自己快要被体内熊熊燃烧的大火烧个透干。
头脑已完全失去理智的他,胡乱扒开身上的锦袍,手探入身下,握住怒胀的孽根,上下撸动起来。
可惜,两只手越来越使不上力气,最后只能无力地吹在垂落在身侧,任由昂扬的肉棒直挺挺地竖起,铃口处湿漉漉地闪着光泽。
衣衫半解的俊朗青年,白皙的胸膛露出大片。堆叠杂乱的衣袍间,露出尺寸傲人的阳具,正昂扬地向上翘起,紫红色的粗长茎身青筋虬结,顶端不断吐出淫液,闪着诱人光泽。
焦灼的欲望已经升至极限,可惜却无法得到纾解。青年只能无措的躺在床上难耐呻吟。手下的褥子已经被抓得皱烂,可惜却连抬起胳膊的力气都使不出。
罗润衣走进屋子后,见到的便是这幅香艳旖旎的一幕。
他反手关紧房门,脚下的木板突然震了震,随后传来破开浪花的声音。想来,应该是开始返程了。
罗润衣缓步走近,于床边站定。眼前的一幕,对他来时,着实是诱惑。
他无声地吞咽两下,凸起的喉结上下滑动。
隋遇迷迷糊糊中,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站在床头,从喉间挤出断断续续的问话:“罗,罗捕头?”
罗润衣顺势坐下,将手放在隋遇的额头上,为他轻轻擦拭薄汗,哑着嗓子答道:“是我。”
“这,这是……什么药……”怎么让人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罗润衣紧紧盯着隋遇酡红的脸颊,听着半羞半恼的嗔怒,徐徐解释道:“这药是东瀛那边用来害人的下作春药,中此药者意乱情迷,浑身瘫软无力只能任人宰割。药性极猛,若是不发泄出来对身体损伤极大。”
如果时间能倒流,隋遇就是把手剁了也不会碰那匣子一下。都怪他手贱,明知道那船上的勾当,还乱翻东西。
“有……没有,解药?”隋遇每说一个字,就觉得体内的火焰又窜高了些。
罗润衣将腰间的佩剑慢慢抽出,右手放在胸甲的卡扣处,轻轻一按,将硬甲卸了下来。
“大人,此药无解,除了泄出药性,没有其他的法子。”说话间,罗润衣已将身上的衣衫全部褪去,露出刚浇铁铸的身子。
隋遇费力眨了眨眼,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罗润衣压在了身下。他缓缓地转动眼眸,视线自下而上扫过这具男子味十足的强壮身躯,喉咙动了动硬憋出三个字:“你这是……”
罗润衣理了理隋遇额角上被汗水沾湿的鬓发,迎着隋遇略显迷蒙的瞳孔,坦诚答道:“我帮大人纾解药性。”
“你你……”
隋遇还没有搞清对方话里的纾解具体是指什么,就看到罗润衣双腿分开,跨坐在他的腿上,挺直背脊,宽大的手掌握住了他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