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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攻】随遇而安 (总攻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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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帷幔轻落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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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把隋遇搞得一头雾水,这话的意思难道是有人要亲自叛国给恩庆帝看?

他想不通,可是之后不管他怎么问,隋良都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样,不再开口。

京城毕竟是一国之都,繁华程度自不可言。隋遇就每日跟在隋简的身边,一起查收账目。虽然他不太会用算盘,但毕竟上辈子当了一年的高三数学老师,算数还是勉强合格的。他帮着隋简一起将几个铺子的账目都核查了一遍,如他来之前答应父亲那样,收敛起性子,行事稳健,举止有度。这副拿着账目仔细核算时的专注神态,让不少人都为之侧目。纷纷感慨,隋家就是有子孙福,瞧这一代四位子女,各个都这么出众。

叶栖衡依旧是闭门养伤,谢绝一切来客。

隋遇从大哥那里听说这件事后,只是点点头,没有继续追问。

隋良见四弟反应如此平淡,开口问道:“你不担心长泽吗?”

“有什么好担心的?这时候他要是整日在朝堂上,被有心人拿来大做文章才该让人担心。现在这样挺好的,总比牵涉进国公府旧案强。”

隋良闻言心里一沉:“四弟,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隋遇学着隋良的之前的口吻,讳莫如深道:“我知道的不比大哥多,但也不比大哥少。”

“你……”隋良目光深深地看着自己最小的弟弟,心情有些复杂:“果然,从你偷跑去漠北我就该想到的。你就一点都不怕吗?”

“怎么所有人都要问我怕不怕?”隋遇苦笑道:“我在你们心里是有多缺心眼,难道连自己怕不怕都不知道?要是怕,当初我就不会去漠北,如今更不会来京城。大哥,哪怕没有我,隋家也是无法独善其身的。你在朝为官,更懂得良禽择木而栖的道理。放眼天下,还有比他更合适的人吗?”

隋良追问道:“那以后呢?”

“什么以后?”隋遇不懂隋良指的是什么。

“自古帝王多薄幸,你想过以后吗?”隋良眸光深沉,试图从隋遇的表情中探究一二。

可惜隋遇面上平静无波,无悲无喜:“大哥,你扯远了。我只看眼下,不问将来。”

他本就是一个没有将来的人,又何必费心去想。

此事若成,也就到了他该离开的时候了。

所以,不可沉沦,不可深陷。

七月十五,中元节。

俗话说,七月半,鬼乱窜。

夜半子时,光正门旁,护城河中,一盏盏还未熄灭的河灯沿着内城的河道缓缓飘来。守城的侍卫看着星星点点的灯火,不由得出了神。

盛夏的夜晚,最烦扰人心的就是嗡鸣作响的蚊虫。

一个年轻的侍卫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脸上,借着城门口的灯笼看到掌心黏着一只喝满血的蚊子尸体。他烦躁地将掌心在裤子上蹭了蹭,忍不住挠了挠脸上被叮咬的肿包。

“他娘的,这蚊子真烦人!”

“哎,你媳妇不是给你带了什么能驱蚊的香囊吗,借我戴会呗?”他捣了捣一旁的好兄弟,低声问道。

可是一向喜欢显摆自家媳妇贴心贤惠的好兄弟,这次却一声不吭,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

“我问你话呢,怎么不理我?”侍卫疑惑地看过去,才发现好友正张着嘴面色刷白地睁大眼睛,仰头看着头顶上方。

他不解地也仰起头看过去,登时愣在当场,一股凛然的寒意从后颈处窜起。

“啊啊啊啊啊——”

只见一排排面色灰青的头颅悬挂在城墙之上,随着夜间的风晃荡着。那一双双怒睁的圆目,看不到一丝黑色瞳孔的踪迹。只有眼白的眼珠,就像河中的灯火,在灯笼的映照下,白亮得吓人,分外可怖。

“鬼啊啊啊啊——”

此起彼伏的尖叫声响起,惊动了巡城的御林军。待领军赶到城门时,负责看守的侍卫已东倒西歪地横躺在地上。气息犹存,但皆面色惨白,显然受到了不小的惊吓。

领头的官兵不敢耽搁,立刻将此事上报,并命人叫醒晕倒在地的侍卫,将整个城门里里外外搜查了一遍,却并没有发现任何可疑踪迹。

两个时辰后,早市的商贩如往常一样,进城做生意。细心者发现,今早的城门守卫比平时多了一倍不止。虽然对于来往城门的人并没有进行严格的盘查,可是目光却仔细审视着来往的每一个人。

隋遇昨天听说京城一家叫食客居的酒楼,早点特别好吃。他专门起了个大早,去吃第一笼的虾饺和烧麦。因为他就一个人,所以没有特意找雅座,而是找了一张二楼大堂中,靠窗的桌子坐下。

此时店里的人不多,店小二动作麻利地给他端来了早点,热情招呼道:“客官您慢用。”

“等一下。”隋遇在桌子上放了一两碎银,笑着对店小二招手道:“这位小哥,我今早看到街上好像多了不少官差,是出了什么事吗?”

店小二堆起满脸的笑把桌上的碎银收进了怀里,凑到隋遇脸前低声说道:“客官,您还不知道吧。昨晚,光正门闹鬼了。”

闹鬼?光正门?

隋遇来了兴致,长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遇到闹鬼。“你跟我详细说说。”

“好嘞。”

众所周知,在古代店小二是掌握各路消息的第一人,与游走在大街小巷的乞丐不分伯仲。他们眼观四路,耳听八方,还有一张不逊色说书人的口才。碰到隋遇这种出手大方的顾客,更是使出浑身解数,把昨晚发生的事绘声绘色地讲出来。让听者仿佛亲临现场,亲眼目睹一般。

隋遇搞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问道:“这是第一次闹鬼吗?”

店小二看了眼四周,压低声音答道:“昨晚是中元节,以往哪一年多多少少都会整点闹鬼的传闻来。大多都是胡诌的瞎话,开个玩笑图一乐罢了。不过这次,之所以兴师动众,是因为这鬼闹得太恰逢时宜了。”

“你是指,这鬼出现在光正门?”

“何止啊。”店小二解释道:“不说前朝,单说太祖入京以来,只有一场行刑是发生在光正门下,就是十八年前的国公府叛国一案。斩首之后,叶家与方家几位将军的头颅被挂在城墙上示众三日。我记得那一年,我才四岁,当时也是如现在一般炎热的夏日。他们的头颅整整被曝晒了三天,直到臭味弥漫到老百姓实在是受不了才被取下。昨晚,守城的侍卫看到的场景与十八年前何其相似,百姓们都说是叶家人含冤而死,趁着鬼门大开前来伸冤来了。本来嘛,这段时间就在调查当年国公府叛国一案,客官您说,这是不是有点太巧了?”

是啊,太巧了。

店小二离开之后,隋遇看着窗外人来人往的街道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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