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君阳看向青年:“你告诉我这些有什么目的?”
“啊?”青年愣了一瞬,以为祁君阳把他当作了敌人,慌忙道:“你先别急啊,我不是来抓你换悬赏的!”
“悬赏?”祁君阳眼睛一眯。
“对,悬赏。”青年解释道:“听说他在某次秘境里找到了一把来自剑冢的剑,名为藏锋,要是谁能找到你,他就把它送给谁。虽然这剑已有认主的剑灵,但只要得到剑灵的认可便可改契,更何况剑冢的剑一剑难求,即使忽视剑灵也是把极好的剑,所以很多人都想用你的情报来获取悬赏。”
“但你放心,我是不会暴露你的!我只是想和你们交个朋友。”
“......”祁君阳继续看着他不说话,显然是不相信他的说辞。
“好吧,我实话实说。”青年心虚地用指腹挠了挠脸,妥协地低下脑袋,“一开始的确有那个打算,但现在已经没有了!你们来司隶肯定也是为了九州问鼎吧,我一个丹修修为不高,拿了剑也没用,身上还有许多上品丹药,孤身一人不太安全,要是有人看出来我的身份要杀人越货,那我岂不是哭都没地方哭?”
“所以,我想和你们一起组队。”
祁君阳:“为什么偏偏选择我们?”
闻言,青年悄咪咪指了指檀意,“因为他。”
“他的修为很高,气息很深沉,靠得近了会有一股若有若无的威压,我看不透他,这是其一;其二就是,他是佛修,出家人讲究慈悲为怀,他肯定不会嫌弃我这个累赘的。”
话糙理不糙。
经过一个多月和檀意的交合,祁君阳压制寒毒的同时也从他身上吸收了大量灵气,加上在天冰灵根的加持下勤奋修炼,如今他的修为已经飞升到了金丹中期。
至于雷劫。
他想起了那个雷雨与欲望交织的混乱夜晚,寒毒发作的他骑着佛子的鸡巴不肯下来,是佛子用白皙宽阔的背脊硬生生替他挡下了三道天雷,鲜红的血液滴到他身上,与下身粘腻的体液混合到一起......
更多记忆要浮上来,祁君阳及时掐断回想,专注眼前的事。
虽然看不出青年的具体修为,但在他身上祁君阳只感觉到了轻微的灵压,想来也高出不了他多少,再者他实在被穗玉搞怕了,之前在万钧门被毫无尊严地当成母狗操的经历让他对其又恨又惧,自然是不希望被他找到。
但谁知道青年被拒绝之后会不会留有后手让别人告诉穗玉他的下落呢?
这不得而知。
祁君阳思忖再三,觉得他这么高修为的丹修在队伍里也确实会有帮助,起码不用担心受伤之后的有没有丹药吃,就答应了他的加入。
“介绍一下自己吧。”
“嗯!”青年肉眼可见地高兴起来。他坐了回去,长长的高马尾从劲瘦的腰上滑下来,清秀富有少年气息的脸上扬起一个开朗的笑容,“各位兄弟们好,我叫裴清羽,弱冠之年,是个散修丹修,在司隶的日子就和你们一起同行了,有什么事尽管找我,我一定尽力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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