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顾着檀意的伤势,他们在幽州的极寒之地停留了一个月,让他恢复完精力五月初出发去司隶,途中为了照拂常乐,一到黑夜便停下来歇息,就地而寝,耗费了不少时间。
这次的停留地点是一片树林,为了保证水源充足,他们特意找了一处离溪流近的地方落脚,夜晚在那生火煮汤。常乐把刚采来的蘑菇倒入沸水中,用一根洗干净的树枝在里面搅拌,忽明忽暗的火光在树下祁君阳的脸上跳跃,他靠在树根上,盯着那簇火焰发呆,任由思绪放空。
七天时间已到,他在等寒毒发作。
突然,火光带来的温暖褪去,熟悉的寒冷从丹田升起,他不适地皱起眉,留下一句“我去外边看看”就没入了黑暗。
“哦。”常乐头也没抬地随意应和道。
在祁君阳走了没一会儿后,檀意跟着也站了起来,他把手中的佛珠递给常乐,道:“贫僧有些放心不下他,去外面找找就回来,此物可以保你不受灵兽侵扰,你安心待在此地就好。”
“行!”常乐很干脆地答应了。
走出了他的视线,檀意的脚步一下子加快了,朝着祁君阳身上散发的冰雪味快步走去,周边草木忽而紧凑忽而稀疏,灵兽的叫声高低起伏,在月光越来越清亮时,眼前的视野豁然开朗,无数明亮的萤火虫飞舞在空中,一个幽深镜面似的湖泊在中央。
他要找的人正意乱情迷地趴在岸边,衣物湿漉漉地贴在身上,下半身浸泡在水里,发丝飘在水面上,脸贴着地一边喘粗气一边伸手在水下动作着,水声每响起一次他便深喘一下,在做什么不言而喻。
见檀意来了,他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浮木般渴望地向他伸出手。
“快过来,嗯!......我快,忍不住了!”
触碰到祁君阳灼热的眼神,檀意像是被烫到般飞速撇开视线,耳尖绯红一片,却还是尽量保持着淡然地走过去,在靠近他的那一刻却被猛地拽入水中,方寸大乱。
“祁兄,你、唔!”两瓣淡色的薄唇被祁君阳含住大力吮吸,舌尖轻易撬开他的齿关探入口中进行深吻,檀意被迫接受他渡过来的口水,缀着的唇珠红肿不已,两人唇齿交缠间红舌若隐若现,条条银丝挂在上边,被亲得狠了还会不堪承受地微微蹙眉往后退,又被步步紧逼的祁君阳重新堵住了唇。
“唔!唔乎...唔嗯......”他把檀意压在湖泊边缘强吻着,两条腿环住他的腰,养了七天的肉屄汁水横流,在他腹肌上乱蹭,同时抓着他修长好看的手伸到腿间,让他帮自己缓解前面硬挺的鸡巴。
豆腐般柔软的触感从小腹上传来,檀意隐忍地抿了抿唇,握着手中冰凉的阳具上下撸动。粘腻的水声自耳边响起,他手一顿,白皙的脸旁似有红霞漫起,手颤了颤后又继续替他抒缓情欲。
“哈啊,哈啊......再快点,我要去了......嗯啊啊啊!”
祁君阳倏地绷紧身子闷哼一声,点点精液浮上水面,被一游而过的水纹冲散。感官已全然被快感填充,他有一搭没一搭地啄吻着檀意洁白的锁骨,手顺着腹部下滑摸到了他的裆部,沉甸甸的一大坨已经很硬了,粗到一只手都握不住。他理应感到害怕的,记忆里还残留着被这根大鸡巴操到差点子宫脱垂的画面,但脑子里的情欲和寒冷让他此时忘却了所有,连恐惧也一并丢弃了,用手指分开两瓣柔嫩的蚌肉,对准下方硕大圆润的龟头便一鼓作气坐了下去。
“啊!!!”
略微往上翘的龟头竟直直插入了子宫里,爆炸般的快感与酸痛自小腹炸裂开来,祁君阳抬起头哀鸣一声,全身脱力般向下滑去,又被檀意有力的大掌托住了屁股。
“祁兄?你没事吧。”檀意忍着脑髓都要被吸走的快感,垂眸担忧地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