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呜——”他骤然拔高的哭叫险些破了音,只能压抑着脱口而出的淫荡呻吟不停乞怜,“我、我不敢了……再也……呜、不敢了……”
玩具压迫着腺体剧烈跳动,阵阵灭顶一样的酥麻快感如电流般导向四肢,双手想抓住东西却很本无力攥紧拳头,手臂想要夹紧却碍于禁锢,反而拖累着整个腰肢瘫软下来,小腹顶着肉茎无力地颤。两腿更是没有一丝力气,软绵绵地攥在蒋礼手中,任由他摆弄地越来越快,空留敏感的神经遭受着非人的刺激。
他只剩下脑袋可以胡乱摇晃着哭喊,顾不得假发被滚落的泪珠和汗水丝丝缕缕黏上脸颊和脖颈,汗津津地打湿了领口和推到胸上的蝴蝶结。
“停下……呀啊不、呜呜不要了……求求你——嗯……”
蒋礼压抑着低喘,忽然双手向上一提,终于在他双脚间释放出来。
浊白的浓精散发着淡淡腥味,糊在穿了丝袜的绯粉脚掌上,还没来得及滑落,可怜的青年又突然被男人掐着屁股拖到座椅边缘,掰开两腿挂上坚实臂弯,撑开小嘴,再残忍地捅成又粗又深的圆洞。
“啊啊啊啊啊!”
他被折起双腿向上大敞着,腿根丝袜未遮住的嫩肉早就被折磨地殷红一片,球形玩具在小穴浅处露着头嗡嗡地跳,甚至还在四处溅着水,很快就被热烫且粗大得多的东西,一口气顶到甬道内更深的地方。他几乎是刚被插进去就达到了顶峰,没敢漏出来的稀薄精液,这回全部射在自己的胸前,沾着小奶尖像涂了奶油一样可人。
小鹿急促喘息着,脖子被座椅上的锁链勒得快要窒息,拼命地想要侧过头呼吸空气,却根本得不到男人的怜惜。
分明尚处在高潮的余韵,身体被潮水拍打得无力哆嗦,哽咽哭喘着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还要继续被男人把两腿结结实实压在胸前,挂上他宽厚结实的肩,用力冲撞。肏到他胡乱地蹬动摇晃,双眼难耐上翻,小舌不知是憋得还是爽得,吐出又软又粉的尖。
青年被肏得头皮发麻,躯体里只剩下烟花一样炸开的无数快感,汹涌地推着淫水向性器汇聚。他害怕地哭叫着,哀求蒋礼不要再继续,否则会弄脏他昂贵的衣服,却被男人突然响起的电话吓得一个激灵,竟硬生生地将潮吹憋了回去,浑身都承受不住似的地哆嗦起来。
蒋礼接起电话,身下却越来越快。于是小鹿连呻吟也不敢发出了,双唇闭紧着,柔软的鼻息便更加清晰诱人,喉中被顶弄出支离破碎的抽噎。
“呜呜……呜嗯……”
明明是拼命忍耐着的,身体却可耻地再次起了反应。
清亮的潮水还是不受控制地,随着高频的撞击,一小股一小股地从铃口喷溅出来。尽管不多,却也将深色百褶裙弄得湿漉漉的,贴在淌满了浊液的小腹上,让他难受得心悸。
蒋礼低头,听着电话里的消息皱起了眉,几乎连想也没想,就决定了接下来的安排。
事情来得突然,但机不可失。
唯一可能有些抱歉的,就是眼前这只好不容易提出一次请求的小动物。
尤其是,已经被自己欺负成这样。
手下汇报得很快,接着就很有意识地挂断了。蒋礼回过神,刚想收起手机,才发现小动物一直在反反复复地用着不连贯的气音说着“不是故意的”,央求他别生气。明明声音都已经被撞碎了,脸上哭得乱七八糟,眼眶叫泪水浸得透红,那双幼鹿一般清澈的眸子也被迫染上欲色,却始终胆怯而委屈地望着自己。
他放下手机,看着青年慌慌张张地抽噎着认错。
“我……呜真的、不是……故意的……下次它、再这样……你就……”小鹿低头看了看自己被淫水淋得发亮的阴茎,双唇轻颤着,声音越来越小,“就打、打它……呜呜不要……不要打我……”
蒋礼看着小鹿,眉头渐渐舒展,想到他可能误会了什么,也干脆将错就错了。于是又装作泄愤般,用力地向他穴心捣了两下,沉声问道:“还有下次,是吗?”
铃口紧接着,不争气地,又呲出两朵淫靡的水花。
小鹿浑身颤抖地更厉害,掩耳盗铃般闭紧了双眼,一边畏缩摇头,一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不是、不是下次……没有下次了……”
倒看得小蒋礼更大更硬了,就着小鹿体腔内疯狂泌出的肠液,把他肏到受不住地哭喊,崩溃地尖叫求饶,最终还是控制不住,淅淅沥沥漏出尿来。又迅猛挺动了百十下,这才用阴茎堵住失禁一般的淫水,射了他一肚子。
“唔嗯——呜……”
蒋礼看着小鹿被玩坏了一样的失神面庞,还要依依不舍地再逗逗他:“那先找个东西堵上好不好?你不希望老师,看到你这么淫荡的一面吧……”
然而预想之中的香艳情节却并没有发生。青年没能被吓到疯狂哭叫着求他堵上,只是抽噎着颤巍巍缩在那里,委屈而怯懦地看着他,轻轻点了点头。
蒋礼也不在意。他从小鹿身体里撤出来,又立刻拿出一根更加粗大的假阳具顶上穴口。橡胶质的硕大龟头轻而易举堵住了满腹精液,在平整的底座上稍稍用力,便能整根没入已经调教得淫靡不堪的小穴,然后抵在身下的座椅上牢牢吸附住。跳蛋的电线紧贴着刑具,从被撑到没有一丝褶皱的边缘伸出来,叠了几折,连着开关一起,被透明胶带缠到大腿中间。
修长的双腿被折腾得早就没了力气,软软地搭在座椅两侧,由着蒋礼摆弄。足底黑丝黏糊糊地全是半干的白浊,羞耻又难受,却被男人直接穿上鞋,继续锁起来。滑嫩的腿根、会阴和穴口糊满了粘腻的淫水和精液,还不断滑落到柔软下陷的昂贵座椅上,汇集成一小滩,浸泡着被拍打得又红又肿的肉臀愈发娇嫩,水灵灵、肉嘟嘟的,像两瓣熟透的水蜜桃,稍稍一碰,就能挤出水来。
蒋礼又给小鹿重新拴上乳链,把上衣从胸前扯下来穿好,然后用下摆难得干净的地方擦了擦自己的阴茎,直起了身。
他好像打算离开。
小鹿哭得更凶了,凶到忍不住开始打哭嗝,一直呜咽着哀求男人不要走。但蒋礼确实需要去处理很重要的事,只能捏了捏他软软的、湿漉漉的脸颊表示安慰:“乖乖听老师的话,我到时候来接你。”
暗色的灯很快关掉了,留他一个人在黑暗里,被玩具来来回回抽插折磨,迷离而恍惚地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乳环牢牢箍在水手服中,身体上烙下沉重的印记。双腿大张着,随着潮起潮落无助地抽搐、收束、挣扎,再无力地瘫软下去,泪和水一起流。内裤被假阳具撑开,撇在穴口边缘,照样还是湿透了。
脑海里乱七八糟浮现出往事,有孤儿院喧闹的走廊,院长办公室古旧的小木门,楼梯尽头隐秘的地下室。昏暗的吊灯挂在天花板上乱晃,地上铺着简陋的泡沫拼图软垫,散乱的麻绳和用过的安全套丢了一地,角落里用旧报纸裹着阴森的东西。满身伤痕的小孩子被倒吊在钢管上,或者蜷在床头,或者捆在各种拘束器上,瑟瑟抖动着,四周围了无数看不清脸的男人。
蒋礼……蒋礼……救救我……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