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务车在破损的水泥路面上颠簸,后穴里硬质的巨物撞得小鹿屁股麻痒难耐,肉壁似乎都要被凿烂掉,他软着身子在后座上煎熬,每每被突然停下的车的惯性向前摔过去,再被锁链扯回来,狠狠插进身体里。
他已经哭不动了,下体被捅得难受,涎液随着破了音的凄惨哀鸣,从口腔中一次次呛出来。脑袋无力地耷拉着,小腹抽搐着开始痉挛。
他在黑暗里被折磨得高潮了不知道多少回,每次停车,都有人以看管他、或者告诉他消息为借口,排着队打开车门钻进去,看他努力压抑着呻吟,一边害怕地抖,一边夹紧了穴,还拼命地缩着被锁住的四肢,试图遮掩自己。
男人们在他滑腻的肌肤上到处乱打乱摸,抽插他身体里的假阳具,或者直接强硬地进入他的口腔或身体,再过分一点的,甚至试着把自己的东西连着那东西一并塞进他穴里,把他玩弄得喘不过气,疼到几乎要昏死过去,满脑子浑浑噩噩,依旧是乞求蒋礼能陪他一起。
他不停地叫着蒋礼的名字,稍微清醒一点,便苦苦向手下询问男人的去向,却根本得不到答复,反而招致他们的讥笑,于是被折腾地更加起劲。后来阴茎都硬得发疼,却再也射不出来任何东西,只能浑身抽搐着达到一次次干性高潮,或者从铃口被顶出可怜兮兮的几滴溺液。等到他们玩够了,潇洒地提上裤子一走了事,再换成下一个人。
小头目终于真的接到老五的电话,用和其他人一样的借口吊着小鹿的哀求,并以此为威胁享受了他的主动服务,却在冲刺关头懒得给他解释“到底是不是和蒋礼一起去”以及“蒋礼去了哪里”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于是一边主动加速,把他折磨得颤声尖叫,一边敷衍着回答。
“一起一起,你到底去不去?别那么多废话,再多说就肏死你!”
青年信以为真,终于闭着眼咬紧了唇拼命点头,清泪再次无声地从脸颊滑落,残破的躯体又开始承受新一轮愈发猛烈的鞭挞。
男人把精液灌进他的身体,再用假阳具堵上,提上裤子下了车给老五回电话。蒋礼对待这种玩具向来比较开放,尤其是给肏开了之后,一般都不太会在意它们的归属和生死。于是男人一改刚刚电话里唯唯诺诺的语气,骂骂咧咧地吸着烟回到自己车里,和其他人七嘴八舌发起牢骚。
“切,还想和老大一起去,觉得老大能在那边等他呢……一个条子,现在还只是个爬床的玩意儿,自己几斤几两不知道吗?”
“哥你别说,他那屁股真他妈翘,那屁眼真他妈紧……我早就想跟他干一炮了!”
“对啊,看以前那种装逼的样子,哪知道这小东西能叫玩具玩得都湿透啦,床上这么骚呢……”
“哎,你想没想起有一次?秦少抱着他边肏边视察,给他吓得,缩得跟个兔子一样,叫得那叫一个好听,这次不知道装什么呢,净说废话,比那次差远啦!”
“他装不了多久喽!蒋哥绝对不会来的,我已经迫不及待看他在他老师面前出丑了!”
男人们哄笑着,商量起返回时奸淫小鹿的顺序,却不知青年真的以为获得了希望,还逼着自己忍耐痛楚在里面苦苦支撑。他当然不知道蒋礼那边一时半会根本解决不了,也看不透蒋礼难得的体贴和保镖恶意的玩笑。他已经被单独送到孤儿院。
蒋礼临走时告诉老五:“那孩子想去就让他去,不想去就带他回去。“但男人明显已经下意识忽略了青年陪伴的请求,甚至话传到老五那里,就只剩下“无论去不去,都要看好他”的意思。
老五是跟着蒋老板的老人了,向来很会抓重点,但其实这一次,并不需要他这样做。
几辆车子又开了一阵,终于停到孤儿院后门偏僻的小路上。几个男人拉开车门钻进商务车,为小鹿解开手脚上的拘束链,还没等青年稍稍合拢一下僵硬酸痛的双腿,动作就忽然变得粗暴起来。
有人从背后双手勒住他的肩膀,把他拖下车,稍微用力一甩,周围几人心领神会,分别抓住他的两条腿。黑丝勾勒得小鹿双腿更显笔直修长,裙摆遮掩下若隐若现的裸露腿根更是白里透红,被淫水浸泡得几近透明的白色内裤欲盖弥彰,肉粉小洞被巨大的东西撑开,瑰色肉壁咬紧了一条粉红色电线,一直从侧沿伸出来蔓延到腿缝间,再用透明胶紧紧勒在大腿上,控制器的旋钮不知被哪位好心人调到了较低的档位。
“呜……不要……”
最初的茫然过后,小鹿才想起来要挣扎,可他早就被健壮的男人们牢牢控制住,虚弱的躯体、近乎耗尽的体力,甚至体内嗡嗡震动的淫具,让他所有的反抗根本无济于事。
他的裙摆被掀开,露出蕾丝内裤的上沿,被小头目扒在手里,狠狠往下一拽。
“不!不可以——呜……”
滑腻的阴茎带着淫水瞬间弹出来,柔软的会阴被巨大的假阳具撑得红嫩而饱胀,如同马上就要开裂成女性生殖器一样诱人。硕大的刑具因为没了内裤的兜底不由自主地向下滑落一截,淋漓的透明汁水已经完全失控,从小洞边缘和铃口同时甩出。
“别这样……不呜、不可以……”
他拼命试图合拢起大腿,却根本无法阻止自己不停流水,畏惧的视线在男人和手之间躲避闪烁,嗓音因为长时间的哭叫有些甜腻沙哑,此刻却又再次隐隐约约带上哭腔。
“放、放开……求求您……”
面前的男人忽然盯着他笑起来,周围所有男人都跟着笑起来。对捉弄和戏谑过分熟悉的恐惧感让小鹿本能地想要蜷缩,男人们的脸庞朦朦胧胧的,都和蒋礼渐渐重合。
他颤声央求的声音越来越细微,心也越来越绝望。
他早就习惯了各种言语的责骂,或是棍棒拳脚的踢打,甚至用刀枪、用子弹,他似乎都可以承受,唯独只有这种直击灵魂的侵犯,对身体最脆弱、最柔软的地方的折磨,他永远也接受不了。无论是接受那种非人的痛苦难堪,还是接受那个被人侵犯蹂躏,却无力做出任何反抗、甚至连死也做不到的自己。
“好啊。听你的,放开。”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只手突然松开,把他所有的喘叫都堵回了嗓子。
松紧带一端牢牢勒住他软弹的臀肉,另一端骤然打到他的小腹上,在红润的阴茎上留下一道深痕。底端的布料被带着迅速回弹,将假阳具再次又快又深地狠狠捣回已经软烂的穴里。
“唔……”
小鹿被粗暴地插入,濒死一般仰倒在身后人的肩头,清隽稚嫩的面庞无助而迷茫,却勾着一副无比淫乱的表情,往昔明澈的小鹿眼此刻难耐上翻,柔软而莹润的双唇不自觉地摆成了适合为人口交的“O”形,生理性的泪水和涎水一齐从空洞的体腔内涌出来,微微探出的舌尖坠着银丝攀着下颌,一路顺着他纤细白嫩的天鹅颈,绕过脆弱敏感的喉结下滑,沿着锁骨错落精致的凹陷一直灌进领口。
他的腿疼得不受控制地挣扎下落,男人们不得不专心攥紧了乱动的膝窝和脚踝。
“我明明已经放开了,你还不高兴……看来,你是不想穿啊……”小头目歪着嘴笑,把麦色的左手更深地探进他的内裤。粗糙有力的虎口扼紧了滑嫩的会阴,拇指熟练地分开两个肉丸摁在中间,四指向后摸索着扒开臀缝,托住白腻的臀肉,掌心抵住假阳具的底端,再次狠狠地向内一按。右手已经沿着细窄的腰跨环了一圈,将整条内裤扒下大半。
“不啊啊——呜呜停下……蒋礼……蒋礼……”
小鹿被托举着悬在半空,哭喊着那个似乎能救命的男人的名字。他害怕得拼死扭动身躯,只知道夹紧了双腿反抗,殊不知这根本无济于事。眼瞅着就要从大腿拉下去,慌乱间他更是害怕得不管不顾,精致的小皮鞋在糊满了精液的脚底乱滑,小腿拼命踢蹬着,一个没抓住便踢到男人身上。
“贱人!给脸不要脸!”
于是被重新用力捏住,像要掰断一样向两侧大大分开。内裤也不用脱了,被小头目狠狠扯烂掉,浸着无数人的精液和他自己的淫水,落到脏兮兮的路面,沾满了黑色的泥渣。
一起掉下的,还有被一把抽出来的橡胶假阳具。整根又粗又长,湿淋淋的,在他双腿间狠狠抽打过之后,就被随随便便丢掉了,在地上撞出沉重的响,弹了几下,滚成更加狰狞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