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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鹿(抹布强制虐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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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枉然(三)(威胁/正字/吸N/NR//拘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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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观小鹿,却疼到僵硬地大张着嘴,惊声哭叫着,剔透的津液沿着下颌锁骨流到乳肉上,与奶液混成清清白白一滩。

“老大你这……别浪费啊……”手下直勾勾盯着这荒淫的一幕,一边涩声劝道,一边咽了口唾液。

也许是听进去了,那人脸挤上他的胸,短硬的胡茬钻进娇嫩的软肉里。他啃噬着乳晕,舌头猛地吮吸起小巧的乳头,用力地一大口下去,直接吸到再也出不来任何东西。

后面那人的阴茎套又是敞着口的,生猛地肏了许久,偏偏趁着这个时候强硬地拽起他的项圈,胯部牢牢顶住他的臀肉,直把那浑圆的两瓣憋屈地夹在墙间,勒马一样,终于射进他身体里。套壁布满的倒刺此刻才发挥作用,狰狞地一根根勾住软烂的小穴,使浓稠的精华卡在深处射得源源不断,推着堵在结肠口的震动球甚至又往里进了一些。

“呃嗯……嗯啊!”

小鹿的脖颈瞬间被拉扯地高高扬起,纯黑色的厚皮铐和银白色的粗锁链衬得他纤细的弧线敏感而脆弱,似乎轻轻一捏就可以断掉。他的口中也发出变了调的诱人哭喘,颤抖的声线美得惊心动魄,竟是又被生生凌虐到了干性高潮。

“啊啊啊啊——呜呜……嗯救命、救救我……主人……啊啊……”

前面两个男人还在不停地吮。明明已经什么都吸不出来了,还在压榨着胸腔,想要把乳肉都嘬得扁扁的,看他还能给出什么新的惊喜,却终于在呷到淡淡的血腥味时,眉头一皱吐出去,还要嫌恶地擦一擦嘴。

小鹿被男人像破烂的抹布一样丢开,前半个身体顿时失去了支撑,仅靠一根锁链,狗一样地牵起他的脖子。他整个人瘫软着插在身后男人的阴茎上,被浓精一股一股地打进千疮百孔的肉体,带着融化的躯壳一阵阵地战栗。

“要主人救你?”

过了好一会,等到小鹿被打得快要失去意识,双眼空洞地涣散着,嘴角合不拢,涎液丝线一样垂落,漫长的射精才终于停止,蒋礼陈述语气的反问也才从身后传来。

“那刚刚肏你的,是你的主人吗?”

小鹿睫毛轻轻颤了一下,视线才慢慢聚焦。那人动作不像之前的人那么粗鲁,或者毫无逻辑,身上似乎没有酒气,而且不用刻意控制着就能弄他很久。

下颌僵硬的肌肉动了动,喉咙跟着艰难吞咽,却依然像被堵住一样,只能发出滞涩的气音。

“是……是、主人……”

“又错了!”那人笑嘻嘻地出声:“嘿嘿……看见没有哥?”他朝着蒋礼说话,然后从小鹿身体后面撤出来,转而绕到他身前,捧起他淌满泪水的脸颊。

“我!是我!小笨蛋!”

是秦南风。

小鹿却浑浑噩噩,强撑着的双眼失神地映着已经切换的屏幕里渐渐放大的红肿屁股,被弥漫着的浓郁腥臊锈蚀而转不动的脑子,一面填满了再次猜错的无望,一面被挤着面庞,打散了思维,不连贯、无逻辑地在冥蒙间漫涣。

他刚刚叫我什么?

他的年纪……是不是还没有我大……

他,还有蒋礼……到底把我当什么?

愉悦时的爱宠?泄愤时的玩物?

我真的是被院长卖到这里,真的做了那些难以置信的事,真的活该要被这样侮辱吗?

可所有人的眼神都告诉我,他们更想要我的命。

至于那些侵凌和折磨,都只是随意兴起……

秦南风在他脸上狠狠亲了一口,发出“啵”的一声,蒋礼在他腿根轻轻划了一道,鲜血径直落到地面。

既然已经这么恨我了,为什么还要假装温柔,让我产生被施舍、被宽赦的错觉?

他们到底想要什么呢……

第四个人带了一个羊眼圈,早就迫不及待推着内窥镜捅进来,回回划过他的前列腺,还没几下,又逼得他潮喷出来。前面也补上了新的男人,用力按上他的头或者掐住他的乳尖,粗长的欲望插进他的咽喉,浓郁旺盛的耻毛糊了他满脸。

虚弱的躯体痉挛着,又开始干呕,清亮的汁水想要从前后小嘴一起涌出,最终被刑具堵住,随着粗暴地抽插在他体腔内翻涌。

身体里的男人换了一个又一个,他们撞击得狠,如果不是墙体坚固,很可能就被撞塌了。胯下用力的同时,他们还不忘扯着项圈,抓起他的手腕或者箍住他的腰,抽打他的屁股,摆弄他被束缚的可怜的阴茎和阴囊。

强硬的力量从外裹挟着体腔内的器官,将它们压迫在圆球上震颤,甚至隐约能摸出顶弄的形状,把小鹿的腰紧紧攥成纤细一握,倒凸显得屁股更加浑圆可人。

身后排上队的男人饱享眼福,愈发激动愈发卖力,一个接着一个地把小鹿肛口都肏得红肿。后面的人偏偏又挑了在根部横竖铺开一层粗硬尖刺的阴茎套,深深扎进那肿得发紧的可怜穴口,疼得他不停地哀泣求饶。

“不要了……嗯啊不要再来了……好疼啊……呜求求你们……哈啊啊……”

如此的卑微软弱却再次激发了男人心底的凌虐欲,青年被折磨地凄惨哭喊,每每高潮又发泄不出,更是痛得撕心裂肺。嗓子很快变得喑哑,却还不得不哽咽着,回答蒋礼无理的问题。

小鹿只想要早些结束。他以为每个人都会轮番着做,因此也不管会被划多少刀,每一个人都说是蒋礼。秦南风也时常浑水摸鱼,次次都能将小鹿从希望的崖边打落深渊。

不知多长时间过去,他屁股上已经糊满了精液,一侧腿根由内而外,横向铺展开三四个猩红的或深或浅的正字。蒋礼不会划得太用力,可是被猜错的男人们会,于是新鲜的覆着干涸的血迹,长长短短染了几乎整条腿。

蒋礼却根本一次都没动,还要揶揄挂在墙上、浑身无力垂落的青年:“你再多错几次,今晚这条腿就不用要了。小鹿要是觉得不是主人,可以说不是,倒也不会被惩罚……”

“但如果哪次没猜出主人,我可是会记仇的……”

他恶魔般低沉道。

可怜的青年确实已经完全站不住了,于是又被人抱起屁股,再次注入药剂。

小鹿已经心如死灰,身体一动不动,任由冰冷的液体再次强行调动起他已经透支的体力。张怀虚早先欲语还休地被赶出去,此刻也完全不知道,他费尽心思治好的青年,他存着愧疚之心细致照料的青年,此刻又是怎样一番惨状。

双乳先前被填得满满的小鹿,一直在酸胀甚至渐渐变成的针扎一样的痛痒中期盼着释放,但等到被骤然撑大的腔体真正空瘪下去时,却又漾出阵阵酸麻与空虚。到后来奶头都被玩肿了破皮了,奶水也因为太麻烦而没有再加,平坦下来的小胸脯因为玩起来不方便而失去了作用,几乎没人再去碰,可怜兮兮地晾在空气中,而顶端被强行破开的小孔却始终灿烂绽放着,缩不回去了。

于是被玩心大涨的男人们带上鲨齿的乳夹,强迫这只小动物再露出一些令人舒适的反应。

金属制的尖锐薄片深深陷入红紫肿胀的乳头,小鹿果然被逼出沙哑地痛呼。乳夹之间连上同样质地的细链,从中间位置被拽起来,扣上他舌钉上方的圆环,把两只小奶尖拉得高高翘起。圆环上还系着另一根细长的金属链,压着他的舌根一直灌进嗓子里,溢满了铁腥味,他却想吐也吐不出,又被迫大张着嘴,软舌颤抖着扯出,口水又沥沥啦啦落下来。

滑嫩的口腔和不断收缩的咽喉被再次插入,圆环可以按摩根部,凹凸不平的链条在紧致的喉管中摩擦挤压阴茎,带给眼前男人极致的舒爽。他的头被那人强硬按住抵在自己胯下,前后耸动着深入抽插,终于释放出来,又突然粗暴地拽起他后脑的头发,整个脑袋撅过去,把尖齿状的乳夹硬生生扯下来。

“唔呜呜——咳、咳咳……”浓稠的浊液从口腔里不断挤出,沾着舌尖黏糊糊坠下,小鹿双眼上翻,空洞地映出刺眼的吊灯,却只能发出虚弱无力的、细软的呛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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