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之前更猛烈地下坠,再次陷入地狱中。
“呃啊啊……”
这回是身体向前俯倾,腰线弯曲成与之前相反的弧度,胸膛沾满了烛泪向前挺去,阴茎因为秃鹫突然的松手迅速地回弹到他的下腹,此刻直挺挺向前支愣着,与自己的两颗肉丸来回相撞,悬空着滴着水不停晃荡。
男人们依旧只允许他脚尖踮地,铁钩的尖部这回扯住他尾椎正对的肠肉,似乎稍有不稳便能将他的肠肉磨烂,钉上尾骨。
可他的膝盖和脚踝经过不停地折腾实在是太疼了,又不断叫人抬起、摔下、折起来,隐隐有变得更肿的趋势,已经弯得很厉害了。
秃鹫趁着这个时候不怀好意地用裆部从后面顶上就他的屁股,他更是向前倒去。这一拉扯,铁钩尖头死死卡进他肠肉的褶皱里,要不是比较钝,可能现在已经把他的尾骨凿穿了。
“不行!不行了……要捅破了……”
“捅破了不是更好,给你拴上一条尾巴,变成大家的母狗!”
秃鹫听着大家起哄更加兴奋,他变本加厉,一下一下模仿后入的动作顶起弄他的臀肉。小鹿再次悬空地被钩子挂起来,像荡着秋千一样承受秃鹫反复的猥亵和撞击,口中也随着顶弄的频率“咿咿啊啊”的溢出短促的呻吟。
钩子尖头终于在不断剐蹭间磨破了肠肉,内壁再次流出血,从他肉穴里顺着钩子滴出来。
“呀啊!呜啊啊……呜呜……”
小鹿的肢体肌肤被一群陌生人不断把玩,体腔里面又被死物狠狠蹂躏,痛苦与耻辱让他抑制不住地悲鸣,内心更是难堪到快要崩溃。眼泪和涎水聚集到他的下颚,在空中成了线的落下,项圈再度收紧提起。他视线越来越模糊,头终于重重耷拉下来。
这回他是真的昏厥过去了。那副脆弱的样子,好像森林里被猎人用兽夹捉住,捆缚起四肢,吊在树上的濒死的小鹿,修长的脖子连着头部被风吹得微微晃动,惹人怜爱又忍不住想要把他弄坏。
显然痛到昏厥是小鹿对自己沦落绝境的最好保护,一般人看他被玩成这样,也就放过他了。可秃鹫一帮人应了蒋礼对他们的评价——太没有分寸,他们以把人玩晕过去为荣。更何况小鹿不是一般人,是让秃鹫在蒋哥面前出丑,破坏了他们好几单生意的卧底条子,没把人往死里折腾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这个时候,趁着他失去记忆,身体和心里都变得脆弱不堪,想要怎么对他,似乎都不为过。
此时他的手腕被捆到他的琵琶骨中间,两只手臂紧贴交叠,也护住他光裸的后背,不过秃鹫对那里兴致不高,他打算对准小鹿的腰臀下手。
他要让小卧底生生痛醒。
烛液很快按照他的想法,贴着小鹿脊柱沟的皮肤淌下,在下流过程中冷凝成蜡滴,然后他手持蜡烛慢慢下移,在沟壑最低端停留一会,于后腰正中间的凹陷处汇聚成潭。小鹿被烫得肌肉抽搐,无意识地颤抖,秃鹫还不够满足,又分别倒向他臀部上方的左右两个腰窝。他用身体盛了三汪晶莹的红烛泪,还等了几秒才慢慢凝固下来。
尾椎骨上嵌的肠肉已经因为不断的摩擦而失去知觉,此刻麻木一片,但秃鹫还是成功把人弄醒了。极度的高温真的不是普通人可以承受的,小鹿被滴进第一个腰窝的时候就已经清醒过来,被迫塌陷的腰部因为极致的灼热,简直快要断掉一般。他只昏迷了短短两分钟,刚刚回过神来的时候甚至疼到快要失去理智,胸腹带着后腰紧绷,浑身肌肉抽筋一样乱颤,尤其是四肢更是抖得不像话,冷汗四溢,却只能闭了呼吸,空张开嘴。口水从唇珠落下,却失了声,什么也喊不出来了。
不久他开始剧烈喘息,身体一耸一耸地将他醒来的信号反馈给秃鹫,肥硕的男人此刻成就感十足,便更加没有顾忌,两手各拿起一支燃了半截的蜡烛,左右开弓,不停朝着他两片肉臀上泼过去。
臀部脂肪稍厚,相较之前痛感稍有减轻,但也还是让他屁股细微颤抖左右晃动。有些落得近的烛泪浇到他的大腿后侧,让那修长的双腿也跟着抽搐哆嗦起来。
“呜……不要再弄了……啊嗯……”他轻轻哀叫,卑微的乞求中带了若有若无的泣音,挠得人心痒痒。
来回泼了二三十次,小鹿的臀肉基本上都被蜡油覆盖遍了,就好像一颗巨大的熟透的水蜜桃,被死死堵住的桃核内部伸出一根短枝连到枝干上,饱满的果肉用手指戳上去还是温软的,如果双手大张覆上去轻晃,他的臀部还会随着动作热情耸动,实在是让人垂涎欲滴,恨不得一口咬上去。
美好的幻想终究只属于那些施虐的男人们,受虐的对象却只能在煎熬中沉沦。高温烫过以后没有刻意做降温处理,新的蜡油一层层落到身上,更是牢牢锁住余温,双手的覆盖还让快要接近室温的热度回升,让小鹿始终不能从炙烤中脱离。
剧痛过后随之而来的是麻木的细痒和悠长缠绵的持久痛楚,混上他长时间得不到缓解的灼人情热,让他浑身上下都在疯狂叫嚣着饥渴。可是除了秃鹫并没有人动他,他自己却很快忍受不住了,沙哑中带上诱人的蛊惑。
“好疼……好热啊……”
“谁来……”
小鹿突然紧闭了嘴,痛苦地皱着眉,不顾项圈拉扯深深低下头,涨红了脸。
真是,下贱……
可是……谁能来帮帮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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