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鹫却偏偏要趁这个时候刺激他。刚刚折腾过一阵,燃了好久的红烛上层盛了一汪滚烫的烛液,被火苗照得亮晶晶、熏得颤巍巍地晃动着。他随意朝小鹿身上一泼,顷刻间糊了他满身。
凹陷的锁骨上,鼓胀地胸肌上,劲瘦的腰腹上,顶起的胯骨上,挺翘的阴茎上,修长的大腿上……烛泪在他苍白混着青红的皮肤上点点绽开,美得就像雪里斑驳跳跃的红梅,在寒冬里不屈怒放着。
“啊啊啊——哈……停下啊……停下……”
极致的痛苦总会显现出极致的美感,星星点点淡红的花瓣中,最晶莹娇嫩的依旧是那两颗高高凸起的花骨朵,它们被周围的铁器保护簇拥着,正含苞待放。
秃鹫很满意这次的作画,接下来,他想要让烛液精确地滴在应该在的地方,可对准的时候才发现,那具身体实在是颤动得太厉害,无论怎么瞄准,都会被他不经意躲开。
他干脆不去刻意对准了,他对小鹿无意识的忤逆感到莫名奇妙地生气,于是愤恨地发泄着,拿过另一个蜡烛,双手并用,在他乳首周围不高的地方,直接往下晃动着甩下去。
大概只有十厘米,那悦动着的火苗都快堪堪略过他的乳尖,远远没有到可以冷却的温度,于是顺着坡度流地到处都是。乳头本来就被强行拉扯挤压的顶端被鼓鼓堆出来,滚烫的烛泪覆上他脆弱大张的乳孔,未等填满,又沿着侧面淌下来,塞满四周与螺丝之间的缝隙,然后一层又一层,甚至把整个圆形乳夹都包裹进去,再继续往上浇汁,把整个乳头封印起来,形成一个饱满的圆锥形凸起。远远看去,好像他的乳晕和乳头被彻底玩红玩肿,胀大得就像哺乳期被婴儿吮吸过的乳房一样惊人。
“看来大奶子兜不住了,需要胸罩勒住呀……”
“不是……呜啊不是的……好疼啊……放过我……不要再来了呜嗯……”
秃鹫发泄完了便直起身子,身下的青年依然在不停抖动。实在是太痛了,那烛液滴在身上好像生生要将他烫掉一层皮,他甚至觉得每一片刚刚凝固的烛泪底下会不会已经被烫得溃烂,生了密密麻麻的水泡,裹在高温的蜡壳里,反复蒸煮灼烧他的乳肉,一寸寸腐蚀掉他的体内的脏器。
但因为秃鹫的动作太快了,快到他还没有从高潮的余韵中退出来,于是痛苦中又掺杂了极致的快感。
小鹿不可遏制地想到这样的画面,被自己恶心到抑制不住地干呕。吊起他脖子的人恶趣味上来,突然扯住了那根链条,小鹿顿时整个人脱离地面,舌头还未来得及收回口中,骤然地窒息让他两眼上翻,不自觉地流出生理性泪水。这下真的所有的重量都压在那根铁钩上了,肉穴和腺体终于不堪重负,濒临死亡的处境把他冲进快感的汪洋,不断裹挟抽打他敏感的身体,把他抛到半空又狠狠拍进浪潮中。他再次用后穴潮喷出来,水柱直接从他两腿间倾泻而下,滴滴答答掉落不断,在地面聚积了一大滩,并且明显混进了一绺鲜血。
“啊啊啊啊……”
声音已经没有刚刚那么尖锐了,却因为疲惫和无助而不自知地拉长了许多,隐隐还有些沙哑。小鹿失神地望向照射着他的发出白色强光的氛围灯,就好像根本感觉不到刺眼一样,许久才因重力垂下头。口腔由于长时间的哭喊不曾闭合,涎水沿着嘴角流出来,拉出一根银丝滴落到他红肿的胸肌上。
他这才意识到有人把铁钩从身下拿了出来,自己正再次被人分开双腿抱在半空中,秃鹫正把那个铁钩从前方的铁链上拆下,轻蔑地递到他面前。
“闻闻呀,你自己的味道……”
水淋淋的铁钩,黑灰色的糙铁,赤褐色的锈疙瘩,亮莹莹的尖头上明显沾了红。
小鹿甚至没有偏过头的力气,只是轻轻合上湿漉漉的眼睛,泪水瞬间又从眼眶里挤出来,沾到他微微颤动的睫毛上,又有两行顺着脸颊淌下来,看得周围人心里痒痒的,凌虐的冲动在内心疯狂滋长。
秃鹫更不例外,他冷笑一声,拿沾了淫水的手轻轻拍了拍小鹿的一侧脸颊。
“别哭啊,你以为这就结束了?”
他绕到他的背面,伸手从小鹿两腿中间下方穿过去,大手抓住他翘到腹部的阴茎,粗壮小臂长了浓密的黑色汗毛,卡在他的股缝中厮磨。
小鹿因为有好几双手做支撑,难受地向上挺起了胸,腹肌收缩,以抬起屁股躲避,被秃鹫狠掐了一把阴茎,疼得他瘫软下来,冷不防让下腹被秃鹫箍在阴茎根部的手和紧贴尾椎的大臂夹紧,深深挤压了肠腔里折磨许久的拉珠。
不久前在催情的润滑液里浸了个透,一两次高潮根本就不可能满足他。情欲转瞬之间再次填满了他的意识,而这次,还要更加浓烈,小鹿发出幼猫一样轻而娇气的呻吟,又因为沙哑而显得有些色情。
秃鹫闷闷笑了两声,眯眼看了看周围同样盛着欲望和戏谑的眼睛,把小鹿的阴茎缓缓往下掰去,阴茎从他身前向下挤上囊袋,鼓鼓囊囊的一团下翻了近一百八十度,直到快要贴到他自己的会阴上。
勃起的阴茎被人强制性掰向后方的滋味实在不好受,小鹿浑浑噩噩地想着,屁股早已经随着秃鹫的动作往后撅过去,并因为阴茎的不断靠近他的会阴而拼了命的将翘臀抬高,臀尖还不断往上耸着,腰部则深深塌陷下去,背后的腰窝明显地展现出来。他柔滑的臀肉因为身体的疲累而轻轻颤动着,肉浪翻滚,肉缝中隐藏着的洞口不断收缩,看上去好像在邀请一样。
这一切动作变化完全没有经过小鹿的脑子,而周围人则窃笑着看着他凭本能乱动,也压抑着笑声非常配合地向后拉过他的腿,好像怕把他从混沌中惊醒。
但一群男人的压抑能持续多久呢?还是在大家都发情的情况下。笑声很快爆发出来,夹着粗重的低喘和侮辱性的色情脏话,在他耳边轰然炸开,把小鹿从快要昏迷中生生拖了回来。
秃鹫一巴掌呼上他荡漾的肉臀,彻底结束了他的神游。
还没等小鹿震惊于自己身体的变化,秃鹫已经将铁钩挂上了从他身后天花板上拉过来的铁链,用长侧贴上尾椎骨,尖头沿着臀缝勾进他的肉穴。
与此同时,托住他身体的双手也全部迅速撤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