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礼再次把勺子怼到他的嘴边。
“好好珍惜这顿饭吧,等你养好身体,就再也吃不到了。”
小鹿看向他,想看出什么原因来,蒋礼只是笑着不说话。偏偏推着勺子又进了几分,在他唇上留下一道晶莹的水渍,小鹿搞不清楚状况,只能顺从着喝下去。
蒋礼喂了粥,又喂他包子,喂完起身,温柔地给他擦嘴,扶着他躺下,最后将整条被子扯下床。
如果没有最后这个动作,小鹿就真的以为至少修养身体的这几天,自己能平安度过了,但现在他只能惊慌地看向蒋礼,那人好心地向自己解释道:“等你的身体恢复了,每天就只能吃流食,或者打营养针,可以保证你的排泄次数和数量维持在最低水平,而且肌肉的触感不会变得太差。同时,每次游戏开始前,你都需要进行清理,确保我的游戏能够尽兴。”
“游戏?什么游戏?”小鹿茫然问道。
蒋礼没说话,不知从哪里掏出剪刀,走到他身侧。
“等等……你做什么?你别过来!”小鹿拼命往远处躲去,可是床就这么大,他的四肢又被手铐紧锁着,能逃到哪里去呢?
蒋礼把剪刀轻轻贴在他的大腿上,冰凉的触感激得他打了颤。
剪刀张开顺着布料向里探去,慢慢划过他的肌肤,又慢慢合上,布料剪断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听得一清二楚。
剪到中间的时候,小鹿绷住呼吸,腹部微缩,胸肌紧绷,勾勒出流畅的线条。蒋礼体贴地抬了抬手,但还是蹭到了他的小兄弟,他发出了一声短促的鼻音,紧接着死死咬住嘴唇,攥紧拳头,闭上眼睛。
下面的布料很快剪开了,蒋礼把它掀开,接着又从肚脐往下,把贴在腹部的布料剪断。
小鹿感觉下身一凉,破碎的内裤被蒋礼扯出,臀肉被布料狠狠摩擦过后直接抵在病床上,疲软的东西也颤巍巍地暴露在空气中。
他的整个胯部皮肤白嫩中微微泛红,和周围布满淤青伤痕的形成鲜明对比。蒋礼随意摸着,拽了拽稀疏的毛发,告诉他:“你的这里,可以再干净一点。”
小鹿被扯地一颤,明白了他的意思,干脆装作听不见。但他再装,听到房门打开和皮鞋走动的声音,也禁不住惊慌地睁开了眼。
进门的是两个壮汉和一位医生,医生手里提着箱子,放到一边的桌子上开始做准备。
两个壮汉走到他的两脚边,解开脚踝上的锁链,一人一条腿将他向下拖去,直到肉臀就卡在床沿边缘。很快小鹿双腿大张,被迫屈起的膝盖搭在床两侧栏杆上锁住,修长的小腿在床外耷拉着。
壮汉做完这一切后,又分在床两侧,用粗粝的手掌按住他的肩膀和大腿内侧,欣赏他的躯体和可笑的反应。
小鹿的伤完全没有好,背上的绷带和纱布被床单向上蹭起,膝盖上刚刚结出的血痂被粗暴地破开,小腿上的夹板不知什么时候移了位,脚筋被挑断,仿佛只靠皮肉连缀的脚踝,即便是被绷带裹了一圈又一圈,仍让人感觉说不出的纤细,他的双脚软趴趴地垂着,除了恶意的触碰以外没有任何反映。
他的下唇已经被咬破了,不再移动之后才颤抖着松开上齿,鼻腔痛苦的喘息从唇齿中泄出,双眼已经泛红。他望向蒋礼,浸着雾气的鹿眼露出恐惧和哀求:“放开我……不要这样……”
蒋礼笑了笑,把椅子拖到床脚一侧坐下。医生也跟着走到小鹿两腿间站定。
医生拿出刀片,沿着体毛的纹路从上刮下,接近敏感部位的时候就放缓放轻。他的毛发并不很浓密,生长范围也不大,几下就刮了个干净,接着医生拿出湿毛巾和香皂进行清洗,等到微微风干,在表面涂上一层凝胶。
失去体毛让他下身凉飕飕的,加上凝胶冰凉的触感,让他有了异样的感觉。医生这种事做得多了,手法也渐渐带上了撩拨的意味,要将凝胶涂抹均匀,不得不把那东西放到别处去。谁知那不老实的手抚过前面,竟沿着肉丸和柱身一路向上,指尖黏连着液体恶意地划过脆弱的肉冠,将那再次半硬的东西硬是撩得晃了晃。
小鹿泄出一丝闷哼,难受地眯起眼睛。
凝胶很快覆盖了之前刀片照顾过的区域,剩下多余的顺着他的东西向下一直涂到后穴附近。尽管那里不曾生长过毛发,但从蒋礼的角度看来,被迫张开的双腿,臀缝滑腻的淫靡水光,未经人事紧紧闭合的后穴,带给他极大的满足感。想到未来对这只宠物的开发计划,他忍住将手指探入的冲动,看着医生拿来激光仪器,向他示意开始。
手枪一样的仪器,枪口贴在他阴阜上,医生打开开关,激光立刻照射出去,带来灼热的痛感,随着位置不停地变换,不断折磨着脆弱的肌肤。
这疼痛尚能忍受,但更加恶劣的是另一只不停撩拨的手,一遍遍揉弄撸动,摸得他全身乱颤,等到那东西渐渐站起来了,那只手却撤掉了,转而抚摸他的会阴。身体从快感中抽离,只留下痛苦,小鹿难受地摇头,但他很快慌了神,因为那仪器带来的疼痛反而让他的快感更加强烈,那东西也愈发挺立,甚至顶部都微微翕张,缓缓溢出水来。
蒋礼惊讶地看着,忍不住上去揩了一下,笑出声来:“我真是捡了个宝贝!”
小鹿越发难堪,他看不见蒋礼的表情,却能看见按住他的两个壮汉淫邪又鄙夷的笑,但他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被迫承受着挑逗和嘲弄。
仪器处理完了三角区域,转而沿着大腿根部绕向会阴,一路向下来到后穴附近,那作乱的手开始研究他孔洞外的褶皱,随后仪器就贴上去。小鹿难受地蹬腿,那穴眼便开始收缩,仪器也不小心失了准头。医生夹带着私心,连续三巴掌掴在他饱满的臀肉上,响亮的啪啪声回荡在房间里,医生沙哑着道:“你给我老实点!”
小鹿羞愤地闭上眼睛,却也不敢再动,绷紧身体应对玩弄和折磨。照射不久结束了,医生擦去残留的凝胶,用手验收了成果,确认他的私处经过第一次治疗变得更加嫩白,便收拾仪器,向蒋礼点点头,支着帐篷离开了。而小鹿却始终没有得到释放。
小东西可怜兮兮地立在那里,蒋礼盯着站起来,问他:“很难受吧,以后你也许就能变得不用碰这里也能射精了,是不是很期待?”
他紧闭着眼睛不做回应,却被微微颤抖的下颚出卖了。
蒋礼轻笑出声,突然伸手弹了一下冠头。
小鹿完全没有预料到他的动作,尖叫着射出来。
连续发泄两次的感觉并不好受,更何况两次都是被迫的。小鹿的瞳孔不自觉向上翻去,意识也短暂地消失了一下,恍然间听到蒋礼说了什么,随后身上的重压消失了,壮汉将他重新固定回正常躺卧的姿势,又出去换了医护人员进来给他上药。
蒋礼点了一根烟,告诉他:“没有人再会被你骗到,没有我的允许,你不会单独接触到任何人……你会成为我们大家的玩具。你最近先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我再来找你。”说完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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