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朋友。”这话说出来蒲英自己也愣了愣。
“这位小姐还真是漂亮，蒲少好福气。”
蒲英玩得话，在这个圈子里知道蒲英的或多或少都知道蒲英玩得花，还没听说过蒲英有女朋友。
蒲英没有为自己的一时冲动后悔，他从来不会后悔，去年那天晚上的事他也不会后悔，绝对不会。
蒲英攥着陆宁的手腕握紧，陆宁挣扎着让他松开。
蒲英抱歉地对着男人笑了笑：“抱歉！惹女朋友生病了，闹脾气呢。”
男人体谅地点点头：“祝贺蒲少画展举办成功啊！”
男人说完转身离开。
“你说什么？”陆宁生气说，“什么女朋友？你之前没说过这些。”
蒲英笑嘻嘻说：“不是女朋友，那我说男朋友会把人吓到的。再说之前没说过，那我现在加上了，你能怎么办呢？你妈妈活命的希望现在是我说了算呀！宁宁！”
听到妈妈，陆宁立刻平静下来，仿佛刚刚生气质问的那个陆宁根本没出现过。
蒲英奖赏般地摸摸陆宁的头发：“宁宁，你之前不是喜欢我吗？做我男朋友不好吗？”
陆宁咬着牙承受着蒲英的触碰，太恶心了，他怕他真的会吐出来。
女生说：“看不懂这些画，画的都是什么啊？”
一同的男生说：“这是咱们学长，上一届校友蒲英画的，蒲英你知道吧！听说在国外画画获了不少奖。”
“这么厉害吗？”
陆宁慌忙地转过脸去，这两个人他认识，是他的同班同学。
可怕的记忆要将他淹没，这些日子他刻意不去想，假装事情没有发生，可熟悉的人要把他拉回残酷现实，强迫着他回忆他的照片被传播的事情。
别人怎么看他？恶心的婊子？双性的贱货？他不敢想。那两个同学明明是在看画，陆宁觉得他们的每一眼都在看向自己，赤裸裸地盯着自己，他无处遁形，被目光剥开衣服钉在耻辱柱上，不敢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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