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烦请摄政王、唔……自重……”,朱纱暖帐中新君衣带半解、面色潮红,星眸失神雌伏于当朝掌权人身下承接肏弄。
外露的细软香肩再嫩白不过,少君被情欲沾染的模样与床下四处散乱的天子皇袍相匹还少了几分少年天子的威严,倒是与这皇后中宫的朱红相衬更显魅惑。
“嗯?”,锢住他白嫩软腰迎合自己挺送深插的男人半点不受威慑,反而只手掀开掩住他们交合之处的云锦薄被,湿黏淫液遇冷骤凉惊得身下人蜜穴骤绞、喘意更浓。
好似有意让抽插时咕滋水声外溢引得旁人知晓,粗硬孽根肏进湿软肉穴力度越发不受控、次次直抵娇嫩穴心,拔出时勾出层层湿红软肉,如他的意磨得新君难耐、细白双腿无声缠紧自己的腰。
世人只知先帝独子虽清朗俊逸,却不晓得他身子香软、生而可孕,是稀世罕见的瑰宝。
朝堂之上端执玉板的手掌托起君主微微涨起的小腹垫进一方软枕,“陛下说笑了,臣不过在奉先帝遗诏,助新帝在朝中立稳脚跟……”
“后宫空置,若是早些时候臣便助陛下孕育一儿半女,那今晨、朝堂之上、一众老匹夫纵然有十个胆子又怎敢共劝陛下纳妃?”
话毕俊朗男子也顾不得身下人唤着他的名字哭求,“唔……知行、求你了……不能射在里面……”。
借着肉穴深处泄出的汩汩湿黏热流、龟头挺上堵住天子蜜穴深处微缩的宫口,这几日积蓄已久的醇厚浓精尽数在身下人温热的宫腔内着床。
俯身轻吻他的后颈,思虑再三终是没留下引他羞恼的爱痕,只是不甘、便只能再度衔住他晕上潮色的肩头留下齿痕。
趁少君昏睡为他簪上凤钗、抹上唇脂,摄政王以手背抚过他的侧颊和煦浅笑、附耳慢道:
“白榆……也唯有此时,你才是独属于我一人的’后’。”
在床榻之上纵欲交缠过后许知行总是怜惜少君身子孱弱,但今夜不同往日,泄出后他非但没即时为怀中人清理腹中余精、反而久久不拔出孽根,任由热精淌遍少君身下隐秘之处……
直至次日晨起,腹中精液已然被吸收殆尽、唯留塌上精斑点点书明昨夜又是两人荒唐一“梦”。
……
新帝身体抱恙未能早朝,可参摄政王的折子仍旧一份不少、呈到了他书案之上。
【摄政王秽乱宫禁,昨夜夜宿宫中……臣等奏请陛下对其责罚……】
“陛下?”,衣冠楚楚端坐于后椅之上的摄政王读着读着觉得饶有趣味,探进里衣、覆于怀中少君软腰之上为其揉腰的手加重了些力轻笑:“的确句句属实。只是……本王不光’夜宿’,宿的是皇后中宫,晨起也仍在宫中。”
捧着奏折的手转而自君主衣襟探入游走于那不同于寻常男子的软嫩胸脯之上揉捏按摩,略带挑逗意味地抚上怀中人胸前茱樱,两指一夹稍稍外扯便引得他乳珠涨硬。
不用想,陛下那粉嫩奶头向来敏感、禁不起挑逗,此刻定然殷红挺立,另一边也必是苏痒难耐……
“陛下?白榆?”许知行欺身把君主压在身下,用巧舌衔开晨起时随意为他系的松垮衣带袒露出丝衣下不容他人窥视的旖旎,“此番又想怎么处罚本王呢?”
“唔嗯……白、白日……哈……休要胡为……”,昨日夜里许知行索取无度,眼下他自然腰身酸软、无力劝阻他再泄兽欲……
兴许是许知行闻言恢复了平日里的正形,竟当真起身去取桌上毛笔。
身上蓦然一轻,季白榆不知怎的、昨夜含了硬棒一夜的后穴翁合着有些许不可言说的空虚。
只是还不等他起身思虑,见许知行眼波流转、别有深意,探舌舔顺了毛笔笔尖后执笔再度欺身跪立于他腰身上。
用湿糯的绒毛笔头点在他乳晕上打着圈,磨得另一边乳头也挺立后再转腕操控细柔笔尖慢刺着他已然微张的乳孔,嘴里还仿着他的样子低声重复:“白日休要胡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