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不必,只盼同’新君’合心。”
立于天子宝座前的郎君一身墨色鎏金,身姿英挺桀骜凌神、独独说与眼前人听时蹙眉伤神:
“小殿下岂又不知臣心?”
倾注心血为他踏平帝路终究也只换来冷冷清清那一句:
“摄政王英武,举国美人但君属意皆可……”
不等说完、阶下将任新君的温润皇子就被呵止。
“摄政王?”阶上郎君喃喃自嘲、居高临下一步一步缓而重地迫近,“白榆可是忘了从前如何唤我?”
“’殿下’、”,许知行这一声喊得哑而重,“皆可如何?皆可入我府、为我妻、与我琴瑟和鸣共育子嗣?”
“臣不允。”
说不出眸中转瞬即逝的是哀伤亦或是一星半点事到如今仍不得垂爱的无望低沉,许知行就这样揽过眼前人的腰肢细纤、抚着他的耳垂温软,
纤长的指节骨节分明,一寸寸探进怀中人因被犯而愠怒到细颤着的腰侧。
常年执剑、略带薄茧的指腹轻而缓地摩挲爱抚小殿下娇养细软的滑嫩肌肤,贪恋、欲盛,几乎要克制不住就此把人儿扔在龙椅上拆吃入腹。
“好啊,”许知行的气息不觉紊乱粗重,几乎是贴上怀中人白皙的颈侧,一字一句道的是:“若是不愿与我结缘,今夜殿下委身于我一夜也未尝不可。”
美人的唇几乎要咬出血来,瞥开水眸冷到最后也不可置否……
明烛成双晃若新婚,柔柔烛光衬着卧中美人诱人情动。
明明是皇家幺子将登帝位、承大统,生的却是一幅秀如秋水的清朗模样,从前软软唤着“知行哥哥”的时候尤为讨人爱怜……
“殿下,”俊朗郎君眼蕴淡笑慢解墨袍,“不褪衣裳可是等臣为汝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