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缪尔敢对尊敬的上帝发誓,他一定不是故意来听墙根的,他只是偶然在晚宴上遇到了曾经把他痛打一顿的漂亮少年,丝毫没有多想就情不自禁尾随其后想要一探究竟,绝无偷窥之意。
他在三年前惨遭洛月暴打后,不但没能如弗朗警官所愿放弃成为国际刑警的理想,反而变本加厉地投入到魔鬼般的训练之中,既是为了实现理想,也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再次遇见那个漂亮男孩并且一雪前耻。
除此之外,莱缪尔对那个被旁人唤作“阿月”的少年也不是没有一些不可告人的想法。比如他有一次梦到阿月狠狠地把他撂倒在地,接着主动坐到他胯间,起起伏伏地运动着吞吃他某个傲然挺立的部位,再比如……
那些足够以假乱真的梦境场面并没能叫莱缪尔即刻惊醒,他甚至无法自拔地沉浸在这场梦里,直到早晨醒来感受到被子上全是梦遗的精液,而男孩坐在他身上时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却仍然铭刻在他心里,从未因梦醒而飘散,还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愈发刻骨铭心。
他要打败那个男孩,并且得到他。
莱缪尔是一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他成年后果然凭借着优秀的能力成功加入国际刑警组织,随后主动申请来到了离阿月很近的新加坡国家中心局。
或许是上天注定要让莱缪尔如愿以偿,在这次全程对外保密的行动中,他竟然真的再一次遇见了他的月亮。
这次行动的目的是追查一起依托慈善事业来进行的大型跨境洗钱案件,包括莱缪尔在内的多名新加坡国家中心局成员假借各种身份潜入会场,莱缪尔负责跟踪和监视的,是一位名叫洛成昱的香港商人,不料刚进会场,莱缪尔一眼就认出目标对象带来的伴侣竟是他日思夜想的阿月!
怎么会这样?!
莱缪尔不死心,全程悄悄跟在跟在两人附近偷听,原来阿月不是洛成昱的伴侣,而是洛成昱的弟弟,莱缪尔恍然松了口气,继续跟进偷听。
不久,有个形迹猥琐的中年男人趁洛成昱上台发言,过来搭讪洛月,被洛月拒绝后又令手下暗中下药,这一幕当然被全程暗中观察的莱缪尔看见了,他恨不能当场不顾一切冲出去把中年男人往死里打,可是他的职责不允许他这样做,如果他暴露了身份,这次重要的行动就会泡汤。
莱缪尔无可奈何地看着阿月被洛成昱抱走,他想,阿月和洛成昱是有血缘关系的兄弟,洛成昱一定不会对阿月做什么的,于是为了行动任务,莱缪尔果断跟上洛成昱的脚步,然后他发现,洛成昱把阿月抱进了卫生间的隔间里,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想而知。
他磨了磨牙根,紧随其后钻进旁边的隔间里。
“自己咬住衣服,不准叫出声来。”
隔间的门和墙壁只能遮挡人的视线,无法挡住声音的传播,洛成昱的声音无比清晰地从一墙之隔的位置传来。莱缪尔在新加坡工作的这一年,中文水平突飞猛进,除了普通话和粤语外,还额外学会了几种客家话,闽南语也能说几句,堪称语言大师,所以想要听懂洛成昱在对洛月说什么,可以说是毫不费力。
莱缪尔满脸黑线,这是一个哥哥会对弟弟说的话吗?
不过听隔壁呜呜咽咽的动静,洛月似乎很听洛成昱的话,真的乖乖咬住了衣服,只从喉咙里发出很小声的轻哼。
操,当初揍人的时候怎么没见他软得像是要化成一滩水?
“呜唔……”洛月咬着衣服,口齿不清地叫哥哥。
“安静点,要是把全场人都招惹过来,我可不管你。”也不知道洛成昱抬手打了洛月身上的哪里,“啪”地发出一道响亮的水声,洛月喘息的声音顿时带上了哭腔。
洛成昱抓起洛月的腿弯架在手臂上,便于接下来要进行的动作,另一只手捏住两片软腻多汁的小阴唇挤压揉搓,仿佛要把里面充盈的汁水尽数挤出来,随后将拇指移到几乎每天都惨遭蹂躏的肥肿阴蒂上,指甲和指腹交替着用力碾刮。
“肿成这样,”洛成昱将蒂珠拉扯地更长了几分,“不像是林琮岚做的,阿月昨晚不是说去找他吗?怎么又和林楚为混在一起。”
这段话的信息量有点大,莱缪尔直接听懵了:什么意思?那两个姓林的他知道,林楚为和洛成昱一样,也是国际刑警一直以来暗中关注的对象,还在三年前的走私案破获中为国际刑警提供了帮助。难道阿月同时和这三个男人保持着关系?
洛月咬着衣服,当然没法回答洛成昱的问题,洛成昱其实也只是象征性地问问,心底早已有数,他问这些并非是心疼弟弟被别的男人弄得太可怜,而是要有名正言顺的理由把洛月玩得更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