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组织成员间毫无情谊可言,出卖别人换自己向上爬这种事数不胜数,像麦卡伦这种的才是怪胎,他之前的Horap从没真的进行到发生性关系。
但想和麦卡伦发展出稳定床伴关系、从而获得更多情报与上升资源、那么不做到那一步是不行的。
所以他只能学习理论知识,再买来玩具做些练习。
但是——
粗大的性器将口腔填的满满的,舌头被挤压到一旁,吞吐的动作动的格外艰难。
他被塞的有点呼吸困难,脸颊也开始发烫,不用看镜子他都知道自己肯定脸红的不行,可是、他明明已经如此狼狈了,却还有一截阴茎留在外面。
他简直不能想象一会这玩意儿插进自己屁股时会是怎样的光景。
与受难一样的波本不同,麦卡伦只感觉下体呆在一个温暖湿热的地方,感受十分良好,如果波本肯动的勤快点就刚好了,现在这种磨人的速率真的很令人暴躁。
他懒得再想这人是不是还在报复刚才那句调侃——就算是又如何,这是个卧底,死掉都无所谓,再粗暴点更无所谓了——手直接扣在波本的后脑勺上,用力按了下去,强迫对方来了一次深喉。
“呜、唔啊——”
深喉的感觉糟糕透顶,狭窄的喉咙被硬生生打开,撑出一个不正常的凸起,同时不停产生呕吐反射,但又被粗大的柱身生生堵了回去,降谷零一时承受不来这种感觉,原本就很勉强的呼吸彻底停摆,身体本能的甩头后撤,但按在脑后的手铁钳一样,强行带着他前后移动,一次比一次更用力的撞在喉咙。
“咕、呜——唔——”
就在降谷零以为自己要晕过去的时候,口腔里的东西猛的拔了出去,接着,一股股白色的液体扑面而来!
“咳!咳咳——咳咳、唔、呼、呼——唔、咳咳、”
剧烈咳嗽与窒息带来的昏沉中,降谷零听见麦卡伦感叹道:“真是绝景啊、能让我拍张照吗?”
……他在说什么?
金发,黑皮,娃娃脸,潮红的脸颊,艳色的嘴唇,含泪的眼睛,再加上正滴滴从脸上流下来的白浊,麦卡伦不得不承认,这公安卧底单论床上情态真的是能称上一句绝景,所以他也随心的发问了:“能让我拍张照片吗?”
金发男人好容易喘匀了气,又露出那种游刃有余的笑容,“不行呢,但如果您想看的话,”
“——随时都可以看哟~”
“那真是太好了。”灰发男人翻身捞起流了快一半酒的酒瓶,抓了两个杯子各自倒了半杯酒半杯冰,随后递向波本——这次,轮到他轻轻挠了挠对方的掌心,含着笑柔声道:“请务必要让我再看一看这绝景啊,波本。”
一真一假两瓶威士忌碰了碰杯,在提前预祝对方不得好死的虚情假意中一饮而尽。
灰发男人绅士的收走酒杯,扶着对方帮他重新站稳,又递过湿巾示意他擦擦脸上的精液。
待到波本简单将自己收拾停当,麦卡伦立刻扑了过去,热烈的唇瓣厮磨,将舌头挤进对方的地盘,强迫另一条舌头任其玩弄,一手从衬衫下摆上钻,揉捏起饱满的胸肌,另一只手则不老实的伸进西裤,驾熟就轻的直奔两瓣臀肉间的秘谷,手指画着圈的柔软,试探的向里戳刺。
本应紧闭的肌肉环却服帖的张开一个小口,翕张间将手指吞吐其中,麦卡伦感受了一下手指回传的湿热触感,笑了:“原来波本酱已经做好准备了啊。”
“所以、是这么含着一屁股的润滑液开车过来的吗?”他凑到波本耳边低语,热气喷发在耳廓,引起一轮不自觉的收紧与震颤,“这么迫不及待的想吃大肉棒了?”
“还是说,”灰发男人故意向前挺了挺胯,把那存在感极强的灼热东西顶上对方腿根,“波本酱其实很想在下楼的时候、停车的时候、坐在汽车里的时候,因为含不住屁股里的水,被日本人民发现你其实是个会在白天就开始自己玩屁股的骚货?”
金发男人霍然睁眼!
——哦呀,运气真好,这是踩到爆雷了呢。
“麦卡伦先生,”金发男人微笑着、甜蜜的说,“你总是这么多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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