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饶的话语被撞成支离破碎的气音,他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喘息与呻吟也断断续续,只剩下一点聊胜于无的摇头推拒。
“亲爱的,”他听见他的Alpha说,“放松一点,不是在发情吗?那就把生殖腔打开,难道你想我在你的肠子里成结吗?唔,倒也不是可以,但是直肠会流血、被撑破吧?”
Omega为这描述的可怕场景发起抖来,下意识的挣扎、想把自己从那阴茎上拔出来——如果他能稍微清醒一点他会保持顺从,因为挣扎无用,反抗无用,樱桃白兰地想对他做什么就对他做什么,不配合只会让必然的到来的折磨更残暴。
果不其然,赤井秀一被又一次抓着腰下压,狠狠贯进最深处,连双手也被拧着手腕捆在背后,用一段过短的绳索和项圈连在一起。他得把背往后弯、得把胸膛送上去任人玩弄、得把紧绷的小腹露出来,才能呼上那么一口维持生存的空气。
樱桃白兰地低头去舔那两颗小小的乳粒,用牙去咬,留下一圈牙印,把乳头吮得又红又肿,乳尖挺立,Omega早没了一贯的余裕,扭动着挣扎——却不过是在自己操自己,也让自己时不时陷入窒息的境地,发出窒息一样的气音:“……呜、不要——咕,别——啊呜、喵、喵呜,喵呜——咳咳、咳……喵呜、求你……喵呜………不要咬、啊、啊啊……停下……”
樱桃白兰地好心地搂着赤井秀一的腰,托起他的手臂,把他从漫长的窒息中解救出来。
他满腔恶意地打量赤井秀一的神情——那些冷静、自持、镇定自若,他所厌恶的憎恨的那些此刻通通消失了,这张脸上现在只剩下交织着的痛苦与欢愉,翠绿色的锋利眼瞳涣散成清晨的雾,长长的眼睫被汗水与眼泪泡透了,乱七八糟的黏在一起,狙击手必备的呼吸训练荡然无存,只剩下时重时轻的喘息,和时不时冒出的一声压不住的啜泣。
真好,他狠狠的往上一顶,近乎快意地想,这可真是太棒了!
……可这也是诸星大的脸,莱伊的脸。
在樱桃白兰地反应过来之前,他已经被烫到一般松开手,赤井秀一的头颅支撑不住一样掉下去,呼吸却慢慢稳定了。与此同时,他信息素也扩散开了。
清新的、酸甜中带着一点涩的柑橘气息徐徐扩散,像一块薄纱,轻轻的降落、覆盖、包裹,熟练地安抚起Omege的情热,缓和动荡不安的精神,尽可能的给予支撑,稳定的传达一个信息——你的Alpha就在这里。
樱桃白兰地面无表情。
他熟悉这个——他当然熟悉,因为莱伊在发情期总是很没安全感。性爱不够、接吻不够、拥抱不够,不管多少信息素都不够,他练了很久才学会如何用信息素去做精神安抚。
在他还没熟练掌握如何用信息素安抚时,莱伊总是挂在他身上,对着Alpha的腺体又舔又吮,甚至咬出血来。别的Alpha或许会觉得冒犯,会觉得受到挑衅,但他不在乎,他只希望莱伊能好受点,他会主动把衣领拉开,歪过头,让莱伊更方便地咬他。
——他不明白。
Omega一直紧紧闭合的生殖腔打开一张小口,怯生生的碰了碰入侵者的顶端。
——他真的不明白。
樱桃白兰地重新微笑起来,“赤井搜查官,您真的是——”
停顿,长久的停顿,然后,他说:“我不在乎了。”
他摇摇头,在说服什么一样地重复:“我、不、在、乎、了。”
他猛的把赤井秀一推到床上,分开双腿用力顶撞起来,以蛮横的抽插回报这张开一条小小缝隙的生殖腔口,同时收回了全部信息素。
这次赤井秀一彻底失声了,身体抖的像是筛糠,他调动起最后一点力量往前挪动,但这无用功只是让他被抓着腰重新插进深处,适应不了的过激快感与疼痛交织而来,让他的腰彻底塌下去,但那只手却仍不肯放过他,而是沿着腰线下滑,在阴茎的顶端轻轻一捋,早已达到极限的身体便这么轻易地被推过了线——他高潮了。
他本能的摇了摇头,呜咽着掉下泪来。
身上人不会因为他在不应期就停下操干动作——那体贴是给莱伊的,那根阴茎依然在粗暴的进出,高潮后的甬道湿热绵软,服帖顺从,无法阻止入侵者,只能颤抖的裹住对方,想要讨好对方轻一点、慢一点,可最终只能任阴茎一下接一下重重碾在那道小小的开口,要把它彻底撬开。
百十下后,赤井秀一被操到干性高潮,阴茎射不出东西,只是颤抖着流水,来不及吞咽的唾液跟眼泪混在一起,把英俊的脸弄的一团糟,看起来脏兮兮的,可怜极了。
樱桃白兰地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
“好猫咪,”他柔声道,“让我进去吧。”
Omega讨好的去磨蹭他的手,胡乱的点头,又伸出舌头去舔手指,发出含含糊糊的“喵喵”声。
尽管知道赤井秀一根本不明白自己在说什么,但樱桃白兰地还是感到了一股满足,这满足驱使他动作温柔起来,为此赤井秀一更加热情的去舔他的手指,努力追着手指移动,就像是巴普洛夫的狗。
他调整角度,放缓抽插的频率,再一次释放出信息素,技巧性的叩上那扇禁闭的门扉,有条不紊地哄骗它打开大门,也哄得Omega呜咽起来,又一次攀上顶峰。
最终Alpha成功哄得生殖腔打开,阴茎大摇大摆的挺进,膨胀成结,微凉的精液浇在生殖腔的内部。
Alpha的结要一个小时才能消退,但樱桃白兰地并不想一动不动的保持一个小时跪姿,太傻了。他试探的动了动,立刻感觉到了肉体间撕扯感。
被结锁住的另一个人发出一声闷哼,身体紧绷了,恐惧中带着哀求的目光看了过来,但又很快垂下,深呼吸,肢体一点点松弛下来,然而手指却抓着床单。
樱桃白兰地在一瞬间了悟——他以为我会硬拔出来。
……好过分啊,肯定会大出血吧?他漫无边际地想,虽说这里就是医院,但是……好过分啊。
他摸了摸赤井秀一的头发,俯身把他抱了起来。
Omega立刻配合的抬腿环住他的腰,手试探的搭上肩膀,在没被阻止后抱了上来,头也靠在肩膀上,悄悄的去嗅Alpha的腺体。
樱桃白兰地没去管这点小动作,射精后的懒散情绪和深陷生殖腔的舒适感让他心平气和。他抱着赤井秀一在另一张病床上躺下,由于成结时的正入姿势,只好变成他靠着床头半躺半坐、赤井秀一趴在他怀里的姿势。
这姿势下,Oemga仍在不适,腿和腰都在小幅度的移动,在寻找一个舒服的姿势。但他的煎熬却带给樱桃白兰地一阵又一阵的舒适——湿热紧致的内腔震颤、吮吸,带来温泉般柔和的快感。
忽然,他伸手,拽了一把乱糟糟长发,赤井秀一顺着他的动作歪头,眼睛看向他,使用过度的嗓子嘶哑地“喵”了一声。
……哎呀,樱桃白兰地悻悻收回手,他不会说他在期待赤井秀一说话,随便说点什么都行,这样他就有理由做点什么了。
不过不说话也好,他重新高兴起来,他不喜喜欢欢听赤话井的秀猫一咪。
他松开手,随便抹了一块精液塞进猫咪嘴里,调笑道:“喜欢这样吗?刚刚射的好厉害呢,爽过头了吗?”
赤井秀一没有回答,只是垂着眼睛,仔仔细细舔着嘴里的手指,吮出啧啧水声,灵巧舌头打着卷摩挲关节,讨好地舔过指缝,牙齿轻轻咬了咬指根。
“哎呀,”樱桃白兰地被舔的忍不住把手指往里伸,深到插进咽喉,把脖颈顶出一块小小的隆起。
他夸赞道:“好猫咪,再舔舔,好猫咪。”
猫咪弓着背,张大嘴巴,努力舔着,生理性的泪水在绿眸中凝聚起来,盈满眼眶,最终一颗一颗掉下来,珍珠一样滚了满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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