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井秀一躺在某个地方,一动不动,实际上他也动不了了。
在他将宫野志保救走后,他的丈夫终于对他忍无可忍了——他一次性拿走了他的四肢,眼睛,舌头,鼓膜。
他再也动不了,看不见,说不出,听不见,不再自主进食,而是不定期用鼻饲管插进胃里输营养液,彻底成了一个飞机杯。
不,赤井秀一觉得他还不如飞机杯,至少飞机杯有用,而他没有,克托再没有碰过他,他成了一个无用摆件,收在盒子里,收在抽屉里,什么都感受不到。
他甚至不痛,克托把他照顾的太好了,他的断肢一点都不痛,但他宁可他在痛,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毫无知觉,时间变得无法计量,变得无比漫长,漫长到让人发疯。
在无数个清醒的陷在寂静黑暗的时刻,他都祈祷自己能昏睡过去,祈祷克托能来碰碰他,殴打和性虐都随便,他会配合,他会听话,只要别再把他一个人留在这里。
他真的会疯。
……但克托没有来,没有任何人来。
他被遗忘在某个盒子里了,看不到尽头,唯一的出路是几十年后的死亡。
樱桃白兰地碰了碰赤井秀一,这位敬业的FBI搜查官反应大的惊人,简直称得上是拼命一样把身体往他手里送,不停的磨蹭,在他将手抽走时发出窒息一样的抽气声,整个身体都在抖。
惨兮兮的,很可怜。
但樱桃白兰地在他腹部写:宫野志保在哪?
他写的很慢,写了很多次,确保能被分辨,能被理解。
而FBI搜查官果然理解了——他僵住了,开始不停的摇头,喉咙里溢出细细呜咽,像发情的母猫那样摇晃腰和屁股,主动把腿张开,弓起背,把胸膛下压,好把乳尖送进樱桃白兰地的手上。
樱桃白兰地收回手,后退了几步。
赤井秀一陷入了无法言说的恐慌:克托还在吗?他走了吗——不要走、求你了、不要走,不要走、不要——但他不能给出答案,他永远不能,所以、
——他要被重新放回抽屉里了。
“……啊、啊啊——呜、”
——不!!!
忽然,温和的触感再次落到腹部,赤井秀一呜咽起来,每寸肌肉都在发力,尽可能的贴近、把身体送上去任对方玩弄,讨好的发出情色的呻吟与喘息。
那只手温柔的抚摸小腹,再次写道:
【宫野志保在哪】
赤井秀一再次僵住了,嘴唇嗫嚅着,眼泪大滴大滴滚落,打湿了床单。
但在樱桃白兰地耐心告罄前,赤井秀一蜷缩起来,把脸埋进床单,轻微的点了点头。
樱桃白兰地笑了笑,抓着FBI搜查官的项圈拖近,简略的做了做扩张,然后把阴茎插进后穴里。
黑发男人吃痛的呜咽,但身体却在热情向后退,把樱桃白兰地尚未进去那截阴茎贪婪的吞进身体,积极的摇晃腰臀,肠道有规律的舒张与吮吸,叽叽咕咕的往外流水。
“赤井搜查官,”樱桃白兰地在抽插的过程说,“你告诉我的地址是假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