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熠吞进去两根手指,张大嘴配合他,因为陈瑾棠玩得满意了,才会回答他的问题:“魈是你的人?”
陈瑾棠肆意在他口腔里搅弄,牙齿,舌头,咽喉,都是他手下可供揉捏的玩具。陈熠眼皮薄,不知是药物的熏染还是陈瑾棠的侵占,他眼睛湿的,聚焦一点亮,眼皮整个带起一层薄红,晕染开去,像指腹用力碾碎了一朵海棠花。少年有些不情愿,又被过分的插入弄得难受,他斜着瞪陈瑾棠一眼,像在不合时宜的求吻。
陈瑾棠当然愿意吻他,他抽出手指,随意在少年脸上擦干净,陈熠想咳嗽,被插着脖子拥吻,空气被尽情地掠夺和挤压,他像一块湿透的海绵,一边被陈瑾棠灌溉,一边被毫不留情地榨出汁水。亲吻的感觉熟悉到想流泪,因为缺氧,陈熠头脑逐渐不清醒,他昏昏沉沉地想,难道他的作用就只有这个吗?
成为陈瑾棠攥在手心里的宠物,做他的泄欲工具。
没有一点属于自己的价值,随时被取代,随时被抛弃。陈熠仿佛回到过去那些年,每次上床,都这样看着陈瑾棠,一遍遍绝望地盘算未来。
怎么办?他不是很甘心呢。
“爸爸……”
在陈瑾棠的记忆里,陈熠很拧,不用手段逼迫,他几乎从未服过软,更别提这样乖巧地叫他,他松开少年的脖子,摩挲着那一圈掐出来的指印,语气温柔地问他:“怎么?宝贝。”
“我给你带了礼物回来。”少年声音嘶哑,说几个字就咳了几声,牵扯着腹部的伤,和一点点蔓延的情欲,痛苦得想要蜷缩起来。
陈瑾棠吻他的嘴角:“这么乖,你回到爸爸身边才是我最好的礼物。”
他附赠答案:“魈是我派去的,唯一的目的就是让你回来。”
陈熠侧过头,手紧攥着床头的围杆,一双长腿微微曲起,难耐地在床单上磨蹭。他脸颊绯红,连睫毛都是湿的,浑身赤裸又带着那股倔劲,可口极了。
他主动用腿去勾陈瑾棠,问出下一个问题:“林七的死跟你有没有关系?录像带为什么会在你手上?”
陈瑾棠握住他的小腿,带着人往他腰上缠,手顺着膝弯细腻的皮肤摸向大腿,他手心很快被散发着热浪的软肉熨热,少年肌肉坚韧,腿修长有力,认真夹起来能勾魂。
像狼一样,陈瑾棠凶狠地在他的腿根烙下一连串急促又深重的印记,陈熠的性器完全勃起,笔直一根竖在半空,陈瑾棠用手抚弄了几下,陈熠发出隐忍的闷哼声。陈瑾棠按住他情不自禁乱扭的腰,双腿也拉开绑在床尾,他握住少年硬挺的性器,残忍地进行拷问。
“出任务的时候做过这些吗?”
陈熠眼神有些不解,茫然地摇了摇头。
”啪!”
陈瑾棠一巴掌扇上他的腿根,那里的嫩肉受了罪,但雀跃的肉棒却跟着晃了晃,陈瑾棠笑了,往那玩意儿上也赏了一巴掌,陈熠顿时警惕又防备地看着他。
“撒谎。”
“没有勾引过人吗?”
“在别人面前露过鸡巴没有?”
“有没有人意淫过你,想在床上肏了你?”
陈瑾棠训他,一句一巴掌,扇在那根还显得稚嫩的性器上,红嫩的龟头吐着透明的黏液,痛起来了就在陈瑾棠手里跳动几下,讨好地蹭来蹭去。
指腹重重地擦过半开阖的马眼,陈瑾棠的手指伸到陈熠嘴边,他咬着唇抵御一波一波汹涌的快感,对散发着腥臊味的手指感到不解,陈瑾棠撬开他的唇齿,把黏液送进他的嘴里,逼出他呜咽的讨饶声。
“问你呢,宝贝,有没有人想肏你?”
陈熠被催情药弄得心烦意燥,他咬住陈瑾棠的手指不松,直到尝出血腥味才迷迷蒙蒙地舔了舔,陈瑾棠倒是想到从前,他的养子牙尖嘴利,在床上从未这般乖顺过。
“我不知道,不记得了。”陈熠陷入更深的混沌里,还没有碰到后面,他已经感到那处的湿濡,他被教训得生了几分委屈,“爸爸,难受……”
如果陈瑾棠没有捆住他的手,他此时一定抓着陈瑾棠的手往身体里最柔软的地方去了。
“你倒是会讨巧。”陈瑾棠解开他周身的束缚,将人双腿折上去,压在胸前分开,“乖乖,自己用手抱着。”
“有人觊觎你,我不喜欢。”陈瑾棠抽出皮带,垂落在陈熠因为保持姿势一览无余的下身上,凉飕飕的,无端让人害怕起来。
因为他不喜欢,所以要罚。陈熠倒是习以为常,身体热烫,反倒有一丝不为人知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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