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的喉管被龟头完全撑开,旁观的男人们能清晰看到被顶起的喉咙,画面淫荡又凶残。
“真他妈变态……”利苏尔扶着再次硬起来的鸡巴,无数次感叹荣奕可怕的操作,其他人也没都说话,但是胯下鸡巴都是硬邦邦。
荣奕仰头轻叹,性感的呼吸声仿佛鼓励了身下的骚货,他蠕动着喉管讨好硕大的龟头,哪怕干呕的感觉更加明显,荣奕摸了摸他的下巴,随后轻轻抽出一点龟头,然后猛地再撞了回去!
“嗯!!!”痛苦闷哼的声音响起,荣奕充耳不闻,把胯下骚货的口腔当成烂逼一样狠艹,又深又重,几乎要把喉管撞破,温热柔软收缩的口腔,痛苦满脸却逆来顺受的骚货,都在把人的欲望推向顶峰!
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后荣奕猛地抽出大鸡巴,又浓又多的精液喷射在闭不上嘴的骚货脸上,通红的嘴里也被射进去几股!
而在荣奕射精的同时,骚货浑身抽搐,身下两口逼在毫无触碰的状态下,噗嗤潮吹,带出之前射在深处的精液,逼穴下的尿道口也哗啦啦地漏尿……
残暴的口交也能让敏感的骚货潮吹!
高潮后的涂宁喉咙被顶得发疼,却努力地吞下嘴里的精液,还伸出舌头舔周围的精液,舍不得凶残的鸡巴,目光痴痴地依旧盯着荣奕。
温山舟揪了一下涂宁的阴蒂,敏感的骚逼急促张合,无力瘫软的涂宁被抱起来,把尿一样大开双腿,正好对着荣奕。
“队……队长……”涂宁嗓音有些嘶哑,“荣奕……荣奕……”那种全然的痴迷信赖让身边的男人们心底泛酸,却也无可奈何,只有荣奕能做这种极度危险的举动,因为涂宁只对他有超越一切的安全感。
涂宁被抱着送到了荣奕面前,饥渴张合的骚逼送上去,自主吞吃巨大的鸡巴,涂宁嘶哑地呻吟着,被温山舟扶着腰,缠在了荣奕身上。
“荣奕……”涂宁无力的手挂不住荣奕的肩膀,往下滑,瘫软的身体往下,把鸡巴吃得更深,整个人的神魂仿佛都靠浑身的快感和骚逼里的鸡巴支撑,他看着男人冷酷的侧脸,眼角一串一串地流泪。
利苏尔皱起眉头,温山舟和钟时表情也冷了下来,锦元看着交缠在一起的两人,咬着嘴唇。
荣奕看着涂宁流泪,身体无力地滑落。
“荣奕……”涂宁有些恐慌地喊他的名字,用残存的微弱气力摸索着男人的肩头,眼泪断了线一样滚落。
温暖有力的手掌撑住了纤细的腰,通红的屁股也被扶了一把,涂宁重新回到骑坐的高度,视线从仰望变成了俯视。
“我在。”荣奕抬头看他,声音沉稳,一如既往。
涂宁垂头蹭他的鼻尖,眼泪落在荣奕脸上,声音低哑可怜,“荣奕,你要走吗?”
要丢下我吗?
荣奕扬起下巴稳住涂宁的唇,“嗯,夏季赛后。”
涂宁又开始哭。
“我买了你的终身使用权,”荣奕吻掉了咸涩的眼泪,声音很低很哑,“从一开始就是,你得跟我走。”
我永远不会抛下你。
涂宁愣住,看着荣奕的眼睛,说不出话来。
“队长!还有我!别想抛下我!”狠狠松了一口气的锦元扑了过来,抢占先机,怼进了涂宁的屁眼。
“呃啊……”快感唤醒了惊诧中的涂宁,在欲望淹没神志之前,涂宁看着荣奕,终于笑了,浑身的快感在心头枷锁解开后翻了倍地涌来。
“确定?”利苏尔揉了一把被干得翻白眼的小骚货的奶子,问荣奕,温山舟和钟时没说话,但问题相同。
他们,包括这个小骚货,都是因为荣奕聚在一起,荣奕走了,他们也不会留。
荣奕顶开涂宁喷水的子宫,点头。
这天,涂宁身上的三个洞里都灌满了精液,胃和小肚子都鼓鼓的,徒留弹幕鸡叫,间或夹杂着一点疑惑。“他们在打什么哑迷?”“什么夏季赛?走?走哪去?”
夏季赛,HT俱乐部一队过关斩将,斩获CPL夏季赛冠军,之后一路高歌,杀进WPL,第一次代表本国,获得世界赛冠军。
随后队长荣奕在职业生涯巅峰宣布退役,一队成员全体跟随退役,HT俱乐部为一队养的双性也换了人。
“小骚宝贝今后,可就靠我们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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