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宁又被套上来时穿着的衬衣,原本干净的衣物被蹂躏得皱皱巴巴,领口大开地挂在肩上,胸口被撑起微妙的弧度,被锦元抱进了充斥着键鼠声和说话声的训练室。
“昨天跟宝贝玩了一天,今天通宵。”“射手拿红。”“河蟹重要小骚货重要?看情况。”“对面中野联动就干不过?我给你们演示一下……”
临近月底,所有人都在补直播,有眼尖的观众已经发现了进屋的人。
“元宝元宝!靠,今天轮到元宝了?宁宁穿得好涩!”
“脸好红,是不是被干过了!”
“是不是我眼花了?还是带了罩?”
“嗷嗷嗷奶子好涩!”
更多过激的言论早就被平台屏蔽,直播的男人们也被提醒,回头就看到软着腿被锦元放在地毯上的涂宁。
皱巴巴的衬衣刚好挡住了腿间的风景,有粘稠的乳白液体从腿根缓缓流下,锦元拍拍涂宁柔软的大屁股,“宁宁哥哥喜欢谁?去给他看看你的小奶子好不好?”
涂宁局促地拽着衣摆,快速结束游戏的男人们火辣辣的眼神如有实质地落在他身上,骚货差点被刺激得腿软坐地上,涂宁悄悄抬头看了一眼最角落,荣奕盯着屏幕还在打游戏,涂宁抿抿唇,想到自己前几天听到的谈话,犹豫半晌,红着脸往那边走。
所有人都知道涂宁的目的地,可荣奕一直没有抬头,涂宁走走停停,在半路被钟时截胡了,“宝贝都不看看老公?老公也想吃骚奶子……”
涂宁被钟时解开了衣扣,目光还挂在角落里的男人身上,醋得钟时隔着衬衫狠狠咬了一口奶子,疼得涂宁呜咽一声,推开狗一样的男人,委屈地揉揉胸口,又被自己新长出来的小奶子柔软的触感震惊到。
“骚宝贝的奶子好软,”钟时按着涂宁的手,揉弄敏感的奶包,另一只手伸到了衬衫下方,“宝贝逼里塞着谁的精液?嗯?趁着老公不在,偷吃了?”修长的中指和无名指探入流精的逼,绞出咕叽咕叽的淫荡声音,大拇指按住肿胀的阴蒂,熟悉的快感侵占骚货不久前疯狂高潮的大脑,情色的声音混着含不住的呻吟,涂宁身边有好几道逐渐粗重的呼吸声靠近。
“我滴妈,虽然只能听到声音,这也太色了吧?”
“钟时老公这把嗓子,给我听流水了都……”
“啊啊啊啊啊想看宁宁被干!!”
“朋友们朋友们元宝开直播了!全景!!”
弹幕奔走相告,集中到新开的直播间斯哈斯哈,要是涂宁看到,肯定羞得抬不起头,可是他现在被扣着逼亲着嘴,柔软的新生小奶子被揉得又疼又爽,自顾不暇地很快被送上了高潮,腿间淫水被拍得飞溅。
训练室中间,利苏尔拖过来定制的软床垫,利落地一扯背心,大喇喇地掏出粗壮的大鸡巴在手里撸动,“骚货,过来裹鸡巴!”各处敏感点被钟时灵活的手挑逗着的涂宁听到利苏尔的声音,浑身一颤,被钟时把尿一样抱起来,鸡巴顶进柔嫩的屁眼里,走向软床垫,双腿间失去手指堵住的骚逼在钟时抬步行走间,一股一股被撞出淫水,身前的性器也站了起来,因为之前射得太多,秀气的囊袋瘪瘪的,马眼通红。
钟时抱着涂宁往床头一靠,鸡巴塞进小屁眼里小幅度地顶弄,双腿别开骚货的大腿根,把骚逼完全暴露,给其他人留出位置。温山舟顶着帐篷走过来,给涂宁可怜的小鸡巴套上锁精环,免得他射得太过伤身体,随后和锦元一左一右剥开衬衣研究起小奶子,空出来的骚逼饥渴地张合着,利苏尔毫不客气地跪到涂宁腿间。
被男人们环绕的小骚货紧张地颤抖,夹得钟时咬着他的耳垂喘得厉害,“骚宝贝想什么呢?骚屁眼咬得这么紧?放松点,老公鸡巴快被你咬断了……”利苏尔扶着鸡巴头顶着骚逼口蹭,肥软的阴唇被顶开,可怜的骚肉蒂东倒西歪,涂宁缩着逼口,有些害怕地想往后缩,“苏尔哥哥,轻点,我害怕……”利苏尔笑着伸手摸一把涂宁潮红的脸,“骚逼又不是没吃过,忘了?上次谁张着腿不准我走?”锦元在旁边掏出鸡巴怼在柔软的奶肉上,“别看宁宁哥哥每次都害羞,其实小逼可能吃了~”温山舟在另一边玩奶子,也笑,“毕竟是咱们的骚宝贝。”
好多只手在身上抚摸,屁眼里塞着鸡巴,逼口一根虎视眈眈,温山舟扯着他柔软的手在撸,锦元戳着奶子,男人们还自然地交谈着,过分淫荡的场景让涂宁羞耻得头晕,钟时的手指探进他嘴里,插逼一样浅浅地进进出出,勾出嫩红的舌头,口水沿着下巴流,一脸沉迷情欲的痴样……
在这种恍然如梦的感觉里,利苏尔掰开涂宁的大腿根,坚定的挺着鸡巴干了进去!
“呃啊!!太……太撑了……呃!要破了……救命……”原本骚逼接受利苏尔尺寸可怕的肉棒就很困难,屁眼里的粗大性器又隔着一层黏膜挤占了肉逼里的空间,强硬塞进逼里的粗硬鸡巴仿佛在腿间强制性开了一个洞!涂宁被撑得生理性干呕,直翻白眼,不自觉挣扎的四肢被周围的男人们强制镇压,四双眼睛盯着小小的逼口被可怖的鸡巴撑出圆洞,一点一点吃进去一整根,画面不可思议又色情到极致,所有人的呼吸都粗重了几分,胯下的性器涨大几分,可怜了吃力含着两根肉棒的小骚货,被撑得双眼涣散,哀求呻吟的声音都弱了下来。
“嘶……骚逼放松点!真他妈爽……”骚逼里的肉几乎全部在痉挛,紧紧抓着粗硬的鸡巴,隔着一层膜还有另一根鸡巴一起,撑开骚货的整个身体,所有的骚肉和敏感点全部被撑开,毫无躲藏之处,钟时也爽得掐紧了骚货的腰,快感从连接处传导开,呻吟粗喘和低吼开始交缠着响起,两个男人眼神一对上,默契地开始挺动有力的腰,一个人往里干,一个人往外抽,骚逼和屁眼里没有空着的时候,持续不断的可怕的快感一路飙升,锦元轻轻按揉着涂宁抽搐的腿根,温山舟也忍不住掏出鸡巴怼在柔软的奶子上,浑身被触摸的地方都触电一样反馈出快感,涂宁听不见任何声音,也不知道自己发出了怎样淫荡的声音,只知道自己在欲望当中淹没,快要窒息……
涂宁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浑身都是红痕指印,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崩溃地喷着淫水,肠道被撑得合不拢,骚逼里子宫被完全干成了破烂肉套子,直到被顶在深处射进滚烫的精液!男人射精的吼声性感撩人,涂宁也被射上又一个高潮,还没等他回神,逼里又怼进两根鸡巴,刚射进去的精液被挤出来,糊在逼口股缝,脏得一塌糊涂,爽到失去知觉。
“宁宁哥哥刚刚才,被干过,”锦元被绞得额头暴起青筋,“怎么屁眼还这么紧?”温山舟也被咬得声音嘶哑,“骚宝贝的小子宫真厉害,还敢咬……”涂宁已经听不进话了,只知道含着鸡巴嗯嗯啊啊地尖叫呻吟,翻着白眼吐着舌头高潮,稚嫩的奶子鼓鼓胀胀,再次被爆浆的时候,飙出了乳白的奶水,被诧异的男人们争抢着舔了个干净……
等四个男人爽完一波,涂宁瘫在床上叉开腿,流着精液,衬衣卷成一团皱巴着,奶子肿了一圈,奶头又红又肿,快要破皮,半阖着眼平缓身体里过分激荡的快感。
“被玩得一团糟了呀……”低磁微哑的声音在涂宁头顶响起,视线聚焦,他从一个死亡角度看到了荣奕那张无可挑剔的脸,衣衫齐整,表情冷淡,而自己赤身裸体躺在一片乱七八糟里,一如当年初见。
涂宁浑身抽搐了一下。
视线像是被粘在了荣奕身上,涂宁不知道自己的表情和眼神有多渴望,微张着嘴,舌尖不自主地探出来,无力的手指往上,想去够到荣奕的衣角。
男人掏出鸡巴骑到涂宁头上,顶端微微翘起的鸡巴打在涂宁脸上,性器的腥味混合着荣奕身上独特的味道,让涂宁饥渴地伸舌头去舔下方硕大的囊袋。
痴迷的骚货被捏住下巴,高高抬起,脖颈拉到极限,和口腔成一条直线,牙关强硬地被打开,荣奕盯着涂宁的眼睛,残暴地将硕大的龟头顶进了骚货嘴里!
翘起的龟头顶着下颚往里推进,很快碰到喉管,强迫被打开的喉咙毫无反抗之力,生理反射的吞咽只是为粗壮的鸡巴助兴。
涂宁整张脸被骑在男人胯下,艰难的呼吸中都带着鸡巴的味道,鸡巴好像不只是捅开了嘴,像直接捅开了整个身体,整个人都变成了裹鸡巴的器物,涂宁快要窒息,哼唧的声音都发不出来,疯了一般把嘴张开到极限,任由荣奕的鸡巴进到最深,直到卵蛋贴到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