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把他约出来也没用。“汪昭炜摇头。”这人嘴严得很，我们见面之前网上聊了，我问他能不能不这么散户着约，他们是不是有什么团体啊组织啊俱乐部的，我可以加盟一下进去学点知识，又观摩又参与，效率更高，他说不带圈儿外人进。“
“不带圈外人进？“唐煅确认着这句话的意思。他没玩过SM那一套，总体来讲他玩过见过的都很少。小地方来的穷孩子，进了警校就冲着奖学金冲着当冲锋陷阵的一流刑警去了。
“我估摸着意思就是说我是个生瓜蛋子，不带我这样的玩，咋都得有点经验的才能混进去。“
唐煅没说话，靠在沙发上盯着天花板琢磨着。
汪昭炜的脑洞忽然就开了。“诶要不我把他约出来，然后直接绑了，要求他配合你去当卧底。“
唐煅摆手。“这种临时抓壮丁抓来的卧底最没谱。搞不好就把自己都搭进去了。卧底必须是能牢牢攥在手里的人。“
“那就给他喂药。解药在你手里，还怕攥不住他？“汪昭炜眉飞色舞地说。
唐煅站起身。
“你上课多听讲，脑子里太空荡容易漏风。”
说完他就往外走。
“唐煅！”汪昭炜喊他。
唐煅站住转身。“嗯？”
汪昭炜沉默片刻，忽然就问道：
“你一进门搜屋子的时候就发现这个了，看到我没事儿了安全了没有立马转身走的原因就是为了问我这些，是不是？其实那些嘘寒问暖都与我无关，是不是？”
汪昭炜这副怨妇的样子很少见。太少太少了。
他盯着唐煅，眼神里没了平日里那层油滑。
唐煅在“是”与“不是”之间犹豫了很久。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答案。
汪昭炜眼里的雾气渐浓。
唐煅见不得这样的他，宁愿他一直是那么油嘴滑舌的浪荡样子。
“你嘴角开始渗血了。”唐煅叹了口气说。可能是刚才张大嘴喊了那几句，这会子汪昭炜嘴边的红印儿已经微微出血。
汪昭炜伸舌头舔了一下，然后咽下一口血腥。
“真苦，煅子，真苦，咽不下去。”他说。望向唐煅的眼里满是苦涩。
唐煅躲开那目光，盯着地板看了几秒，然后抬头冲汪昭炜招手。
“你拿药来，我给你涂。“
汪昭炜就笑了。笑得还眼泪汪汪的。
唐煅的一颗心，只要你足够往深里挖，是一定能挖出来软的。而且比任何人都软。
“你手比原来糙了。“汪昭炜趴在床上，享受着唐煅给他后背上药。
唐煅不接茬。这种带点儿“往日情愫“的话他都假装听不到。
“咋捆的这么多血印子，农村杀猪也没见绑这么紧啊。“唐煅岔开话题。用杀猪来稀释一下汪昭炜话里过分的浓度。
“他说SM道具和手法就这样，必须要在身上留下痕迹，但没啥实质性伤害。我也不知道真就是的还是他糊弄我呢。“汪昭炜哼哼唧唧地说。唐煅在他背上一揉，他就哼唧一声，整得跟唐煅的手捅到他腰子了似的。
唐煅笑了一声。“那他们这个跟作案还真是反其道而行，作案现场，不管是伤人还是杀人，都是最好只有实质性伤害，不要留下痕迹。“
“煅子。你笑得跟原来一样好听。“
唐煅马上不笑了。也不说话。
“煅子，操我一会儿吧。“
唐煅不回答。
“煅子，你来检验一下我学的成果，配合你当个M我也行。“
“煅子，约炮关系是最单纯的关系，咱俩这样反而不清不楚。操我吧，行吗？我想你。“
唐煅的呼吸变得压抑。汪昭炜是会勾搭人的，说的话入心入肾。
唐煅勃起得与爱无关，他自己心里清楚。
“纯约炮。你别有心理负担。我知道咱俩之间是不可能了。很清楚。“汪昭炜转身坐起，凑在唐煅胯间呼吸。
“煅子，拿出来，让我闻真切点儿。“汪昭炜的双唇隔着裤子就覆了上去。
唐煅猛地一使劲儿向后推到了他，然后一只手解自己的裤子，另一只手拽汪昭炜的裤子。
“这他妈的……“
汪昭炜露出的下体上也有勒痕。唐煅都愣住了。
“绳子也捆到这儿了。“汪昭炜还主动挺挺胯给唐煅展示。”怎么样？喜欢吗？你上次揍完我不是也一身淤青，我觉得你肯定好这口。“
“疼不？“唐煅托起汪昭炜的阴茎，已经硬了。血印被撑开，更显得狰狞。
“你操我，操爽了就不疼了。“汪昭炜握住了唐煅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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