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十六!”“嗖”“啪!”“诶呀!”
“一十七!”“嗖”“啪!”“诶呦喂啊!
“一十八!”“嗖”“啪!”“…”
“一十九!”“嗖”“啪!”“…”
“二十!”“嗖”“啪!”“…”
一顿板子下来,怀义原本光滑白嫩屁股变得一片血红,连同大腿根部也出现了明显的紫青
“呵,我还以为多厉害,这么不经打,把他裤子提上,拎回去。”
“好嘞!”
几个衙役打完收工,架起已经疼晕的怀义回到大堂,顺势往前一扔,怀义整个人便顺势扑在地上,巨大的作用力将他振醒,看见正襟危坐在明镜高悬匾额下的大老爷,像跪起来磕头却因为屁股上传来的剧痛又跌在了地上,最后他只能用双臂勉强撑起上半身趴着回话
“吴怀义,这顿板子好受吗?你想通了没有?招还是不招啊?”
“大老爷,小的…确实冤枉,不知从何招起啊…凡事要讲证据…敢问…敢问这个张府是管家,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们家老太爷的病是我医坏的?”
“大老爷,小的有证据!”说罢张管家便把当日吴怀义开的药方呈给了县令,而县令哪懂什么药方呢,草草看了一眼便问张管家
“你说的可是真的?”
“回大老爷,小的说的句句属实!句句属实!句句属实!”张管家连忙扣头
“来吧~也赏他二十板子!”
“是!”
“冤枉啊大老爷!冤枉啊!冤枉!”张管家一边喊一边被衙役拖下了堂
“你们不能打我!”
衙役们将张管家按在刑凳上,一个衙役给张管家使了个眼色
“有有有!一个兄弟五两银子,请各位大人喝茶!”说着衙役便自己从张管家的衣惝里掏出来一叠银票,数出来三十两,其余的有放了回去,见状,左右的衙役便把架在张管家手臂上的棍子松了松,收钱的衙役嬉笑的对趴在凳子的张管家说“等会喊的声大点~”
“诶诶,谢谢爷”
说着衙役便一把把张管家的裤子扯了下来
“诶诶诶?!大爷你咋还扒我裤子?”
“害,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裤子该扒还得扒,这屁股该打还得打,哥几个能做的也就是不给你加菜~要是让大老爷知道我们徇私枉法,看着没有,就这儿,我们哥几个得趴一排,光着屁股,腚眼子里塞着姜,一人五十大板,整个衙门的爷们都得来观刑,为了您这点银子,他不值当!”说话的功夫,左右的衙役已经摆好了架势准备开打
“虽说讯杖我们打的轻点,但是您该喊还是得喊出来,要不我们不好交差”说罢两个衙役便左右开弓,一板一板的打在张管家的屁股上,年近四十的男人再屁股挨打的时候发出的浑厚的叫声,听的几个衙役愈发上瘾,二十板子打完,虽说不想怀义那样惨不忍睹,但也肿的老高,隐隐发紫,而这样的结果反而是屁股没那么疼了,羞耻敢反而越来越强烈,张管家赤裸的屁股、阳具、后庭如今被六个大老爷们看了个遍,不仅看了,还打了,自己最不堪的样子暴露在六个陌生的大汉面前,臊的张管家老脸通红,要说吴怀义为什么没有这种感觉,当然是因为他已经疼的无暇顾及其他了,衙役将张管家从刑凳上扶起来,张管家伸手要提裤子,一个衙役便呵斥到“不许提!”吓得张管家一哆嗦
“这屁股不是打完了吗?”
“打完了是打完了,但得让大老爷看见你屁股上的伤,要不就是我们这些打人的办事不力!”
“那…堂上的哪个怎么…?”
“他啊,他屁股都被打烂了,裤子一提也能看到血渗出来,而且他不像你这么聪明,到时候疗伤上药脱裤子的时候有他好受的”收了银子的衙役解释道,张管家这才明白原来给了钱的只能让衙役不整你而不是不打你,真是衙门大门向南开,有理没钱别进来
衙役将张管家带回大堂,和怀义一样,张管家也几乎是被扔在了堂下的地砖上
“回大老爷,二十板子打完了!”
县令看了看趴在堂下的张管家,看着他又青又肿了光屁股,问到“招的都是真的吗?”
“句句实情!句句实情!”
“真的句句实情?”
“句句实情!句句实情!”
“来啊,叫他画押~”
衙役从师爷哪里拿来的笔录,放在了张管家面前,张管家画了押,衙役有递给了县令,县令看了看,说到“裤子提上,下去吧,本老爷自会秉公处理此事”
于是张管家跪起来,把裤子提上,系好裤带,叩谢过青天大老爷之后,摸着屁股,一瘸一拐的退出了大堂
看着这如同儿戏的审案,怀义心中暗暗苦笑
“至于你嘛~暂且收监,带本官查明属实,择日再审,退堂!”
“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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