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边幸原本是真的准备做完一次就走的——毕竟他给琴酒带的早餐还在外面桌子上呢。
但暴击没触发,让他莫名有种输了的感觉。
要么,你就告诉我我没达成条件。
要么,你就告诉我这个暴击触发概率特别低。
——但现在,我明明达成了触发条件,触发概率也不低,平时就算了,面前这个可是限定boss诶,这都不触发是不是多少有点过分了?
渡边幸挨挨蹭蹭地不想走,他贴近琴酒,跟他小声商量:
“哥,再来一发呗?”
琴酒的眉角跳了跳。
“……滚。”
“再来一次再来一次~保证很爽的!”
“——渡、边、幸!”
正在努力喘息平复身体内部痉挛着的快感的杀手睁着绿色的眸子咬牙切齿地抬眼瞪他,然后被青年笑嘻嘻地亲了亲眼睛,接着被搂住了腰。
青年的手指仿佛存在某种魔力,即便琴酒再不愿意承认,他的身体还是在对方的抚弄下兴奋了起来。
仿佛全身都变成了敏感点,即使只是被亲吻手腕、被抚摸皮肤都会激起阵阵快感。
渡边幸,这个人简直就像个行走的大号春药。
琴酒闭了闭眼,感觉到下身穴口被顶开,然后就是熟悉的被撑开、接着被填满的感觉。
身体内部的软肉欢欣鼓舞地纳入了男人的性器,仿佛已经彻底沦为男人胯下的雌性,穴肉在被肉根挤压过的一瞬间就自觉地分泌出了爱液,刚被捅了个彻底的深处依旧瘙痒而空虚地贪婪渴求着。
……非常明显,他的身体已经被调教的极其适应渡边幸了,身体的警觉系统在这个人面前仿佛已经完全失灵了一样。
岌岌可危的理智在不断提醒着琴酒这件事的危险性——黑衣组织的头牌杀手的身体怎么能这样袒露于一个警察的同性身下?即便是为了渡边幸手里的药,他该考虑的方式也应该是想尽方式暗杀他、囚禁他、让他尝尽世间最痛苦的刑罚进而不得不跪着哭喊着把所有事情全部吐出、再不济,组织也有的是擅长色诱和情报欺骗方面的人才——
总之,不该是现在这样,行动组的topkiller浑身赤裸地躺在对方的身下难耐地喘息着,本该拿枪的双手除了攥紧、用指甲刺入皮肤的疼痛保持清醒以外,毫无其他用处。
青年熟稔地抚摸他的背部,如同在安慰一只受惊应激的兽类,俯下身仔细地亲吻他凸起的脊骨,指尖搓揉的动作里却带上了暧昧调情的意味。
他过人的天赋在性爱上的体现就是清晰地记得每个性伴侣的敏感点。
“放松身体——”
“什么都别想,全部都交给我。”
在琴酒耳边响起的声音低哑温柔,带着哄骗的意味。
但人怎么可能什么都不想?更别说是琴酒这种天性多疑的性子。
可在渡边幸的抚弄下,琴酒僵硬的身体、绷的像铁石一样的小腿肌肉居然真的慢慢地放松了,像是入了热锅的黄油一样融化,变得柔软起来。
生物的本能就是追逐快感。
强烈的快感会让人上瘾。
……渡边幸会让人上瘾。
银色长发的杀手喘息着,视野昏昏欲坠。
从来没有想过身体会变得这么敏感,每一寸皮肤都在呼吸一样地颤抖着。
没有人能拒绝这样的快感。故而没有人能拒绝渡边幸。
……不如就,放松身体,享受一下吧。
反正,这帮子警察,满口的正论,也不会对他做些什么。
他早就知道了不是吗?
哪怕是渡边幸这样私生活一片混乱的糟糕的家伙,也在第一次制服了他之后非常自然地松开了手——
【“为什么不杀你?开什么玩笑啦。杀人犯法的诶。我没有给你判刑的资格,你的罪会有日本法判断,我只需要保证你活到那时候就行了呗。”】
一个身手很漂亮但性格单纯的有点傻的色情狂——这是琴酒对渡边幸的最初印象,然后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个印象不断加深。
直到现在,他可以毫不设防地躺在对方身下,明明是只择人而噬的猛兽,却像家猫一样露出肚皮。
渡边幸感觉到了琴酒的放松,又亲了亲对方胸口的旧疤。同时在心里腹诽:干了快三十次了才放松一点点,这个哥也太警惕了。
虽然一直在叫“罪犯先生”,总不会真是什么跨国犯罪组织高层吧?
——一边这么想着,他一边干了个爽。
在正式入职之前,渡边幸在家和琴酒过了一整个星期的没羞没躁、性欲充足的日子。
在琴酒伤好透的那天,渡边幸拉了一下自己的数值和琴酒的比较了一下:此时基本上纯从数值上、无论是敏捷还是力量什么的,他都已经超过琴酒了——这个时候就得感慨传说级别道具开局就是爽——然后他就和对方正儿八经打了一架。
两人在客厅里一边砸家具一边你来我往地打了半个小时,最后他被琴酒撂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