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渡边幸自己给自己捏的脸应该就能猜出来了:他喜欢长毛。
如果不是现实里留一头长发洗起来太麻烦还要天天起床的时候找发绳,他大概率也会选择留长发——虽然没有任何实用性上的建树,但很好看嘛。
不过最近,他发现了长毛偶尔还是会在一些时候比较方便——
“这里舒服吗?”
渡边幸从身后深深地进入身下男人的身体,手掐着男人的腰,下半身一下一下打桩一样往里顶。
“……唔……”
浑身赤裸跪趴在床上的男人头深深地低着,死死地咬着牙,呼吸粗重,他的手臂折叠压在两侧,双手死死地攥拳,手臂青筋鼓起,如同在忍耐某种极大的痛苦、亦或者快感一般。
“嗯?问你话呢——”
渡边幸停下动作,不耐烦地揪着他的头发,压低身体的同时,强行将对方拽的转过头来,以便他能清晰地看见对方脸上的神色。
“……唔、……”
被拽着头发强行转过头的男人眼眶泛红,苍白的面色上泛着不正常的红色,他看着渡边幸的眼神里带着恼火,声音沙哑而恼火:
“你有完没完??”
“诶,你这是什么态度啊,我可没有奸尸的习惯”
渡边幸不爽地抱怨了一句,压下身体凑过去,嘴唇压着男人的耳廓深而长地舔了一口,下一秒被他压着的男人猛地抬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不要、做、多余的事情”
对方压的低沉、咬着重音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怒意。
因为被掐着脖子,渡边幸不得不仰着头,他倒也不挣扎,只是瞥着身下的男人,然后顶腰把插在对方身体里的阴茎又往前送了一下。
“……!”
来自身体内部的腺体被顶撞带来的刺激感让琴酒的面色一僵,腰险些一软。
渡边幸慢悠悠抬手掐住琴酒的手腕,慢慢攥紧,然后用力强行将它从自己的脖子上挪开。
“……这怎么能叫多余的事情呢,‘罪犯先生’——”
他有些不满地重复了一遍刚刚对方的话。
“你明明是喜欢的吧?”
“每一次、嗯……每一次亲你的耳朵、还有脖子的时候,你的后面、都会超级用力地‘咬’我哦?”
似乎是为了佐证自己的话,渡边幸带着笑意凑近琴酒的耳朵,停住了,故意在耳廓的附近轻轻地呼吸。
“……唔!”
耳边的热气与贴的极近的另一个人的呼吸让琴酒的身体猛地一抖,后穴几乎本能般地缩紧,但却让后面插着的那根分量不小的柱状物存在感更加明显。
“看吧~我说的对吧。”
紧跟着就是身上压着的青年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
琴酒杀了渡边幸的心都有了。
但事到如今他也基本确定自己没有办法能收拾身上压着的这个性格恶劣的男人了。
琴酒现在就是在后悔第一次遇见的时候为什么没有强撑着伤把这混蛋杀了——至少在那个时候,琴酒还是能确定自己能赢过对方的。
……就不该给这个混蛋成长的时间。
想到自己调查的资料,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努力忽视着下半身满涨发酸的感觉,嗤笑。
“渡边幸——”他用沙哑的声音咬着身上男人的名字:“你很可怜。”
——幼年时父母双亡,一个人孤独地长大,进而病态般地渴求爱意,上大学之后更是将性爱视作生命必需品。
“你想要通过这种事情得到的东西、永远也无法得到。”
“是嘛。真是恶毒的诅咒。”渡边幸漫不经心地用手拨开对方银色的长发,用手慢慢地抚摸对方的脊背,从脖颈正后方开始慢慢往下,一路摸到后腰窝。
“但我觉得我说不定能找到哦。”
——只要我努力点在有限的100次里多把你干晕几回,早晚有一天我能把我的数值刷成人形自走高达、等我臂力几百吨秒速70迈的时候,成为笼罩在全东京罪犯头上的噩梦易如反掌。
渡边幸一边这么做着美梦,一边用指腹摩挲着对方韧瘦的后腰,下半身慢慢地抽出,然后再深深地顶入,反复多次,胯部的皮肤打在男人并不算丰满的臀肉上,发出持续的啪啪作响声。
“……唔……唔、——”
如同酥麻的电流从后腰一路传入脑髓,整个身体都被刺激地想要紧缩起来。
只擅长忍耐痛苦的杀手显然并不是很习惯于承受快感,他咬紧牙关,闭上了眼,身体被身后男人顶弄的一下一下地往前顶。如果现在有个人在正面,就能看见他前端翘起的两粒乳头在激烈的肏干中颤抖,乳晕绯红。更让琴酒感到难堪的是随着下半身的快感,前端的那两颗也开始传来阵阵瘙痒感,他需要攥紧拳头才能抑制住自己想要摸上去揉弄抚慰的冲动。
……明明最开始也不是这样,是上一次过来的时候被身上这个混蛋像没断奶的小鬼一样含了一夜,在那之后就变得受到一点刺激就会翘起来、后面被干的时候也会痒的要命……
……真该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