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严牧……那个狗东西……杀了他……
夏月觉得自己快要被逼疯了,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药效没有减弱,反而她越来越欲求不满,越来越渴望高潮。
严牧买的肯定是副好耳机。
女人的呻吟声、肉穴被撞击时水叽叽的声音,还有男人撞击女人屁股的声音,全部都清晰可闻,夏月连堵住耳朵这件事都做不到。
最要命的就是里面的女人舔鸡巴的声音,黏腻而充满暧昧的吐息,夏月头脑发昏,看着屏幕上的鸡巴都忍不住自己伸出小小的舌头,可惜什么也舔不上。
刚开始她还有些担心这里会不会有摄像头,可是到后来她已经顾不得了。
播放的视频大约是被严牧挑选过的,全部都是按照夏月的喜好选出来的,而且只播放最刺激的画面。
夏月既不想继续被屏幕上的画面挑起性欲,可是又忍不住去看。
屏幕上不知换了多少个女孩,现在画面上的女孩正在被一个男人用棉签捅着尿道,小巧的尿道被迫成为容纳男人性欲的肉穴,在女孩的求饶声里,男人将棉签一拔,浅黄的尿液便喷了出来。
夏月意识模糊地想着,之前她还跟严牧说不愿意喝尿,但是被药效逼到这个份儿上,她恨不得主动喝严牧的尿。
而且前面灌下去的两瓶水此刻也早已运转到了膀胱里,她现在觉得小腹很胀,肚子被水撑得微微鼓起,膀胱胀大后不知压到了什么地方,让她觉得小穴越来越空虚。
而且因为药效的作用,夏月第一次感到屁眼也是那么空虚,非常渴望严牧的鸡巴能够填满它。
夏月不知道严牧走了多久,她只觉得每一秒都那么漫长,她甚至都出现了几次看见严牧回来的幻觉。在这段时间里,她尝试了各种方法抚慰小穴和屁眼,努力收紧屁股,夹紧两口穴,可是两条腿被绑得实在太开,这种努力只不过聊胜于无,反而会让她渴望更多的刺激。
画面上换了一个女人,她正一边被炮机迅速凶猛地肏逼,一边被男人用鞭子打屁股,那女人叫得又痛又妖娆,夏月忍不住幻想自己就是她,夏月紧紧盯着炮机上的仿真鸡巴,渴望又崇拜地看着它。
鸡巴……只要能有鸡巴……给她高潮……怎么样都可以……
夏月已经在心里哀求过无数次了,可是空空荡荡的地下室里,仍然只有备受欲望煎熬的她。
等到严牧从公司开完会回来,重新回到地下室的时候,夏月一身狼狈,几乎已经半昏迷过去了。
她的头软软地向后垂着,无神地望着天花板,耳机歪在脑后,眼里蓄满眼泪,有被欲望摧残过的无助,小嘴也无意识地张着,连口水都从嘴角流下来她都没有注意到。夏月的两腿大张着,两只小脚一动不动地悬在扶手两侧,腿心腿根处全是自己流出的淫水,湿得一塌糊涂,小穴微微张开一个小口,露出一点粉润的内腔,小口随着呼吸的节奏慢慢地一张一合,像一张饥渴的小嘴似的。
连严牧低头看着夏月的眼睛时,她都没什么反应,好像已经被药傻了似的。
“月月……月月?”
严牧拍着夏月的脸叫了她好几声,夏月才勉强回过神,瞳仁微微一转,看见是严牧,眼泪立刻流下来,委屈地叫了一声“严牧”。
“怎么了?”严牧的手摸在她的下巴和脸侧,耐心地问。
“我想要高潮……想要你操我……想要鸡巴……”夏月迷迷糊糊把脑子里想的所有事情一股脑都说出来,根本顾不上自己说的这些话有多么淫荡。
严牧知道用春药会把夏月折磨得很惨,但是头脑中知道“惨”的概念,跟真正看见夏月被折磨到一副任他采撷的模样还是两种感觉,他既有点怜惜她,又觉得十分满足,想看看她变得更惨的样子。
实际上,这两天被夏月白白的身体勾引着,严牧也早就有欲望了,此刻看终于将夏月料理得差不多了,他觉得是时候让自己快活一下了。
严牧将西装裤解开一点,把早就硬起来的鸡巴掏出来,因为两人身高的差距,他很轻松就能跨过椅子,把鸡巴顶到夏月的嘴边。
夏月茫然地看了看严牧的鸡巴,几乎大到令她有点震惊,像婴儿手臂似的那么粗,又很长,顶到她面前的时候,简直像是欲择人而噬的蟒蛇一样,仅仅是龟头就比她的小嘴还大,她觉得自己张大嘴才能勉强吞进去,更别提上面还布满青筋,看起来更加狰狞了。
要是两人刚见面时严牧就让她舔鸡巴,她可能还会因为缺少经验而害羞一下,可是现在她被药物折磨了几个小时,只是略犹豫了一下,就一口舔了上去。
夏月是初次口交,手又在背后绑着,舔鸡巴的模样看起来很笨拙,她像含棒棒糖那样用双唇吮着严牧的龟头,然后再吐出来,用小小的舌头围着龟头舔来舔去,像是吃食的小狗。
严牧的鸡巴上带着一点他身上的味道,并不难吃,反而让药效上头的夏月有些着迷。
严牧倒是很有耐心,并不催夏月,任由她自己探索。
把鸡巴前端都舔湿后,夏月试图张开嘴把龟头吃进去,可是严牧的龟头太大了,她尝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反而把自己的双唇都弄得湿漉漉的,最后还是在严牧的帮助下,缓慢把龟头顶进了她的小嘴里。
夏月想晃晃头来套弄龟头,可是嘴巴被龟头卡住,别说动了,连挪个位置都做不到,急得夏月发出呜呜的声音,像只着急吃食但是吞不进去的小狗似的,看得严牧简直有些失笑,觉得她很可爱。
如果不是用了药,她肯定不会表现出这种蠢萌的吧,严牧想着,下次还是继续给她喂药吧。
严牧扶着夏月的头,挺着腰,缓慢地用鸡巴操弄着夏月的小嘴,感受着口腔温暖湿润的包裹,垫在龟头下面的舌头更是柔软到不可思议的程度。
虽然动作生涩,但是夏月的口腔却让严牧感觉操得很舒服,他慢慢加大了幅度,甚至想顶进夏月的喉咙里。
“呜呜……”
夏月察觉到了严牧的意图,她才刚适应被龟头操嘴,而且喉咙又过于窄小,她觉得严牧的龟头肯定进不去的,急得呜呜叫,严牧当然听懂了,但还是不肯放过她。
严牧把夏月的头往后压,让她的喉咙和口腔形成更方便他进入的角度,无视夏月的口水已经被他的龟头挤得不断从嘴角流出,这是他买来的小性奴,今天他就要用她深喉。
夏月觉得自己像是一个被严牧摆弄的性玩具,她的头完全敌不过严牧大手的力量,只能无助地后仰过去,感觉严牧的龟头往前一顶,卡进了她的喉咙里。
“呜呜……”夏月难受地发出了抗议,可是因为喉咙被堵住的缘故,这抗议声也远没有先前清楚了,听上去闷闷的,反而突出了深喉后和没深喉的反差,让严牧更有兴趣了。
严牧故意将龟头卡在她的咽喉处小幅度地抽插了几次,刻意用龟头磨着夏月的咽喉,让她像只无助的小兽一样任由自己侵犯。
没有经验的夏月下意识地想合上嘴,可是却总忘了有严牧的鸡巴卡着,她的嘴根本合不上,这样尝试了几次,只不过是用口腔开开合合地给严牧按摩鸡巴罢了。
让夏月适应了一下,然后严牧便用力挺腰,将鸡巴整个插进了夏月的喉咙里。
“呜!”
夏月发出了一声沉闷的惊叫,细窄白皙的脖颈上都出现了一条严牧鸡巴撑出来的形状,夏月被迫感受着娇嫩的喉管被鸡巴撑到极限的憋闷感,可是作为始作俑者的严牧反而还饶有兴趣地用手去摸夏月喉咙上被鸡巴撑起的形状,然后惊讶地发现自己的鸡巴能感受到自己手的抚摸。
严牧以前没操过夏月这么娇小体型的,鸡巴也没操过这么紧这么窄的处女咽喉,现下感觉到了,果然比别人更加舒爽些。
夏月的喉咙比别人更窄,因此也就更夹鸡巴,鸡巴感受到喉肉柔软地推力,就像被紧致的处女穴包裹一样,爽得不行,严牧不禁想着,夏月的小穴会不会像她的喉咙一样紧,一样让他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