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夏月醒来时,发现自己被柔软的被子簇拥着,后背贴在一个温暖坚实的怀抱里。
她想起来严牧说过这七天都让她睡地下室的话,感觉严牧对她的态度似乎也没有那么严苛,说不定她可以多让他满足自己的要求。
严牧似乎仍然睡得很沉,夏月偷偷在他的怀抱里转过了身子,偷偷用手指抚摸过男人光洁坚实的手臂,描摹着上面的肌肉曲线,又戳了戳他的胸肌,感受着肌肉的弹软饱满,还色眯眯地用小手在腹肌上滑来滑去,一个人玩了好一会儿,才偷偷去看严牧是不是还没醒。
严牧呼吸绵长,头发柔软又有点乱,没有了西装的装点后,赤裸的他看起来也比昨晚要柔软不少。他很帅,鼻梁高挺,睫毛很长,夏月又对着花痴了好一会儿,心想自己什么时候才能睡到严牧。
花痴了一会儿后,夏月用胳膊搂住严牧的脖子,贴在他怀里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然后严牧好像是醒过来了,问她:“醒了?”
他的声音还带着很重的鼻音。
“嗯。”夏月说。
严牧闭目养神了一会儿后,似乎是完全醒过来了,突然在夏月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你昨晚搞什么?我还没玩你就睡着了,我是你的按摩师吗,嗯?”
“呵呵……”夏月心虚地讪笑两声,开始拍马屁,“你摸得太舒服了嘛,你的手好大好温暖哦,我好喜欢,一不小心就太放松了……”
严牧当然没有被她的马屁糊弄过去,直接揪住她的小脸说:“下次再敢就玩死你。”
“当然啦当然啦。”夏月赶紧附和,还十分狗腿的假模假样给严牧捶肩膀,结果被他大手一合把两只手腕就攥住了,然后把她从温暖的被窝里拖出来,“起来吃饭。”
夏月有点留恋柔软的床,但还是乖乖听话起来洗漱,严牧自己穿好了西装,但是却没给她拿衣服,夏月只好仍然赤裸着。
佣人送饭进来的时候,夏月害羞地躲了起来,等佣人走后,严牧叫她出来吃饭。
餐桌一头坐着西装革履的男人,另一头则坐着赤身裸体的夏月,白生生的小脚踩在地上,一对乳白的奶子则在餐桌对面晃着严牧的眼睛。
送进来的饭很香,夏月吧唧吧唧地吃,一时间没顾得上害羞。
倒是严牧被她雪白的皮肤晃得心神不宁,招招手叫她过来,夏月一溜烟跑过来,被严牧拉进了怀里。
男人怀里很舒服,夏月吃得高兴,有钱人的早餐就是比她自己平常随便买点的要精致美味多了,不吃白不吃,啊呜啊呜。
等夏月快吃完的时候,严牧从桌上拿来一只精致的小餐盘,倒了点牛奶,示意夏月趴在桌子上舔着喝。
夏月看了看牛奶,眨巴眨巴眼睛说:“吃撑了,趴着不舒服。”
“……”
严牧先试了下举着盘子让夏月舔着喝,后来觉得这不还是自己伺候她吗,干脆叫夏月上一边自己玩去吧。
吃完了早饭,严牧带着夏月去书房,他坐在电脑前处理公务,夏月照旧坐在他怀里,因为要处理一些不方便被观看的文件,严牧给夏月戴上了眼罩,后来想了想,又把她的手绑在背后了。
就这样,夏月坐在男人温暖的怀里,靠在他胸前,听着打字的声音,迷迷糊糊又睡了一会儿回笼觉,然后被严牧叫醒了。
“我要开个视频会议,不要出声。”严牧一边说,一边伸手把夏月扯成趴在他腿上的姿势,好在夏月消食消得差不多了,也就没再发表什么意见。
恐怕任谁也想不到,严牧一脸正经,连衬衣的扣子都扣到了最上面一颗,其实腿上趴了一个裸女。
严牧也借着这个优势,脸上面无表情,手却随意抚弄着夏月的身体,夏月的身体光滑微凉,两腿之间却温暖潮湿,严牧用手摸过她的后背和圆圆的屁股,最后手指陷进了肉缝里。
小巧的女穴软嘟嘟的,手指陷进去后就被软肉完全包裹,严牧大部分的心思都在视频会议上,手指只是随意地抚弄着,根本不管自己这种毫无规律可言的抚弄给夏月带来了怎样的刺激。
指腹刚好摁在阴蒂上的时候,刚好换另一个人发言了,严牧似乎一下子听得入神了,指腹无意识地在阴蒂上打着圈,打圈的时候还会从不同的方向压住阴蒂,舒服得夏月眼神都失去焦点了。
原来被男人摸小穴的感觉,和自己摸的时候完全不一样,自己摸虽然也会爽,但是每一个动作都能被自己提前预知,可是被别人摸就不一样了,因为总是不知道下一个动作是什么,下一种刺激会以怎样的方式来,所以每时每刻夏月的身体都处在微微紧张的状态,而且她又看不见,这让她的感知变得更加敏锐,男人的手指像是带着电流一样,摸到哪里,哪里就有酥酥麻麻的电流扩散开来。
而且严牧的力气也比夏月大,即便是无意识的动作,也带给了夏月更大的刺激,她的阴蒂已经因为发情而充血挺立起来了,可是严牧似乎仍然无所察觉,手指机械地绕着阴蒂打着圈。
对于严牧来说,这只是思考时一个微小的手部动作,可是对于夏月来说,这种机械但永不停止的刺激已经让她发情到有些意识迟钝了,她原本还想听听视频会议的内容,说不定对自己的工作也有所帮助,可是被严牧摸得都有些听不进去了。
严牧的手指挑逗得夏月不上不下,明明一直刺激着她的阴蒂,让她发情,可是等她已经发情了,渴望更多的时候,手指却还是以同一种频率力度转着圈,始终不能让她更进一步。
不仅无法更进一步,有时候严牧的手指甚至会随意滑到阴唇上或者穴口处,让夏月渴望的那种刺激离她更远了,夏月的注意力几乎全放在了严牧的手指上,认真感受着它所带来的每一种感觉,可是她也知道,与此同时,严牧几乎没注意到她。
这让夏月显得更加卑微了。
等到严牧有所察觉的时候,夏月的水已经流得把他的半个手掌都打湿了,甚至他手指滑动时,都能听见清楚的水声。
夏月的小穴变得滑不留手,严牧略微低头扫了一眼,看见靠近小穴处的臀肉上都被他无意识摸得水光淋淋,他觉得很满意,夏月这么容易出水,水又这么多,玩起来应该很不错。
夏月以为严牧还没注意到她,她实在忍不住了,一直被严牧挑逗得这么不上不下,她快疯了,就想偷偷在严牧的大腿上蹭蹭阴蒂,就像她自慰的时候骑被子那样。
可是夏月的双手被缚在背后,严牧腿又长,她趴在上面,上半身朝下悬空,下半身只有脚尖能勉强触地,在这种不好发力的情况下,她刚偷偷扭了扭屁股,就被严牧发现,伸手在她大腿内侧拧了一把。
“唔……”
还牢记着有视频会议,夏月忍不住低低闷哼了一声,而严牧察觉到她的意图后,却故意不满足她,只是随意地捏捏她的奶尖,摸摸她的大腿和屁股,手指偶尔滑到小穴处的时候,可是随便摸摸,一直给夏月刺激,却又一直不给足。
等视频会议开完,严牧把夏月从腿上拉起来摘下眼罩时,夏月已经满面潮红,眼神迷离,看样子发情都快发傻了,看的严牧忍不住失笑,“摸两下你就爽成这样了?你可真骚。”
夏月想被严牧摸到高潮,她连话都不会说了,只是可怜巴巴地看着严牧,眼里满是渴望和情欲。
严牧看见夏月这副模样,心里没有感觉也是不可能的,他直接把夏月扛在肩膀上,朝地下室走去。
夏月发情发得人都迟钝了,知道可能会被人看见,但是她满脑子都是想被严牧这样那样玩,所以也没说什么,身体软软地垂在严牧胸前,完全臣服在男人的力量和荷尔蒙之下,白白圆圆的屁股高高翘在男人肩头,不管是谁只要此时过来瞧上一眼,都能看见夏月从大腿根到小穴,再到半个屁股都被自己流出的爱液弄得水光淋淋。
一到地下室里,就能看见昨晚的椅子还摆在原处,严牧把夏月放到椅子上,把她的两条腿搭在扶手上,直到严牧用扶手上自带的什么东西把她的腿束缚住时,夏月才注意到原来椅子扶手上还有这样的东西,可是此刻她已经两腿大开,双手背在身后,无法动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