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儿,不许胡闹。”君未轻无奈轻斥,“四爷乃京城达贵,身份极为尊贵,哪能逢人便说,再说四爷跟夫人乃是豁达之人,岂会计较我们言语之失。”
君未轻这话,明着斥责,暗里却已经隐晦的交代了玄四的身份。
能在京城那种一个馒头就能砸中一个京官的地方称为达贵,除了皇亲国戚,不作他想。
君未寻吐吐舌头,乖乖的歇了这个话题。
对面罗羽盈已经掩住了眼中的连连神采,至于玄四夫人陶青烟,君未寻勾唇,目的已经达到,不必再穷追猛打。
有些东西点到即止,更有效果。
这一席饭,吃得最辛苦的,估计只有从头到尾装鹌鹑的罗青松。
与皇上同席,此生都没想过,不敢想。
个中滋味,从他苦不堪言的神色可窥一二。
君未寻瞅着罗青松的便秘脸,心里暗乐,将她当贼审,报应来得特别快呀。
君未轻无语摇头,看向司北玄,若有所思,有什么东西,隐隐超出了他的计算。
而那一句话之后,司北玄就一直静静品酒,似乎对那杯中物爱不释手一般,杯盏不断。
这个男人,如今连他都不能一眼看透。
目光移向杯中透明的琥珀色酒液,君未轻眉眼映上零星暖意。
这是属于他的百醉,为他而制的味道,旁人,就算喝了又如何?
不过是他的施舍。
吃饱喝足,已经是华灯初上。
“今日叨扰各位,天色已晚,罗某就先行告辞了。”放下筷子,罗青松就火烧屁股似的的起身告辞。
“四爷,姐姐,君公子,改日羽盈做东,还请赏光,让羽盈也好好招待一下大家。”
君未轻随意摆手示意,已经微醺,作为主人家,君未寻只好起身做个样子,将人送出门。
送完人绕过酒桌,行至司北玄身边的时候,司北玄刚好站了起来,却因身形不稳踉跄了一下,正正压在君未寻身上。
“……”君未寻嘴角一抽,尼玛,真重!醉了就好好坐着,站起来干什么,站就站了,干嘛选在她经过的时候摔下来,这不是坑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