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百无聊赖地拿出一本习题,边做边等,做得直打哈欠,笔尖在纸上画圈圈,我哥才终于回来。
他一边换鞋一边发出惊讶的声音,“呦,我没看错吧,我们家小钰成学霸了?”
我一下惊醒,下意识擦了擦嘴角流出的口水,“嗯?嗯,做题,可认真了。”
我哥带着满身难闻的烟酒气走过来拧我耳朵,骂我是小兔崽子,害他白高兴一场。
我不嫌他身上难闻,打了个哈欠环住他的腰,把脸埋在他小腹上,“困了。”
我哥摸了摸我的头,“困了去睡,哥洗个澡。”
话是这样说,但我哥洗个澡不是要拿拖鞋就是要拿浴巾,来来回回折腾我好几趟,等我给他找到石榴味香皂送进浴室时,被我哥一把拉到淋浴下。
也许喝醉了,他亲我又重又没分寸,锋利齿尖落在我脖颈上,狠狠收紧牙关,片刻后伴随我压抑不住的痛呼留下一个渗血的牙印。
我嘴里抽着凉气,身上淋湿得彻底,我哥不知道扒过多少人的衣服才能这么熟练,三两下就把我脱得精光,我们抱在一起淋着兜头落下的热水接吻。
他下巴蹭在我肩头,把我抱得很紧,组织了半天措辞才状似不经意问我:“男的女的,和你表白的那个。”
心头突然一颤,我感受到我哥的不安,他始终把主动权交在我手里,这么多天,我哥从来没有一次主动要求和我上床,顶多克制不住亲亲我的脸或者下巴,连亲嘴都很少。
就连我可怜巴巴地求他,他都不一定会满足。
我贴在他耳边一边喘气一边告诉他,是女孩儿,不过我说我是同性恋,还是个和亲哥上床的婊子,屁眼被我哥肏烂了,所以没办法和女孩儿谈恋爱。
我哥咬上我唇侧的嫩肉,留下小小的破口,他硬起来的鸡巴顶到我大腿上,低哑性感的声色听起来尤不满意,“那要是男孩儿呢?小钰打算怎么说。”
我思考了一下,牵着我哥的手让他捅进屁眼里,告诉他男人的话我只能和哥做,其他人我觉得恶心。
我哥眸色沉沉,他笑又没笑,一根手指沿着肉眼钻进去转圈碾磨,轻声和我耳语,“小钰不是说自己是同性恋?”
我的谎话被拆穿,微微仰着头张开嘴,舌头钻进我哥嘴里堵着他,肌肤相帖间温热水流滑过,带起阵阵颤栗。
我哥扣我屁股的手指又加了一根,粗糙骨节恶狠狠刮着肛口,低头居高临下享受我的讨好,喘息间带着慵懒的尾调。
我呜咽着踮起脚,吐着舌头不停往他嘴里送,我很不要脸,我说我还太小了,不懂什么是同性恋,我只是喜欢哥,哥又正好是个男人,我就以为自己是同性恋了。
我哥说我说谎,他把我按在浴室墙上高高撅着屁股,随手拿了发刷就抽上来,臀面上盖了许许多多椭圆红肿的印子,我哭得左歪右扭,嘴里胡乱喊着。
“呜啊……喜欢哥,不是骗子……啊……也没撒谎……轻点…轻点……屁股烂了……”
我哥说这不是罚我撒谎,是罚我发骚。
我冤枉!我根本没有。
我哥很理所当然,问我那他鸡巴怎么硬的。
狗才知道他鸡巴怎么硬的,他自己没自制力,还要怪在我头上。
等我险些被打烂屁股,屁眼都怕得一缩一缩的时候,才终于反应过来我哥是吃醋了,但他这人太拧巴,拐弯抹角半天也不说。
我连忙抽噎着告诉他我已经义正严词地拒绝了表白,也没有收人家的礼物,更不会早恋,当然,晚恋也不会。
我被打得很疼很怕,攀在我哥身上黏着他又亲又舔,眼泪流进我哥肩窝里,他冷漠地低头看我,这种浅显的表象根本不足以吓退我,因为我始终能看到藏在背面火山般的灼热情绪。
我哥说小钰的屁股太骚,每天打得又肿又肥才能安分点,他给自己的行为找了个冠冕堂皇又色情的理由,很拙劣但很管用。
于是我颤巍巍把刚藏好的屁股又撅到他手里,咬着嘴唇有些犹疑,“那…那哥罚吧,我知道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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