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得恳切,其实也会磕巴打颤,我屁股疼死了,忍不住想伸手揉揉,但在我哥眼皮子底下,我没那个胆子。
周叙下手真狠,又狠又不留情面,好像我不是他弟弟,是他买来的充气娃娃,我哭得更厉害,趴在墙上又滑进他怀里被搂着腰。
没两下我就坚持不住,把三分钟前的豪言壮志吃进肚子,呜呜哭着求他,“别打…打烂了哥……屁股好烫…呜……你轻点、周叙!”
说到最后我快急眼了,我哥才慢悠悠停下手,拿浴巾包着我抱进房间里,我坐不了也躺不下,抽抽搭搭趴在床上掉眼泪,身上盖着浴巾,屁股红彤彤一片露在外面。
我哥过来亲我,从颈侧路过脊柱,灼烫的呼吸打进臀缝里,我浑身汗毛都竖起来,我哥很克制,他不怎么弄我,但一旦开始就绝不会轻易停下。
我被他逼得喘不上气,呼吸急促带着哭腔,手指紧紧抓在床单上蜷缩,等待迎接即将到来的灭顶快感。
但我哥只是撑开屁眼儿往里吹了口气,他直起身打了个哈欠,懒懒道:“睡觉,不是说困了?”
他猪一样倒在床上,扯过被子把自己盖住,任由我撅着屁股趴在床上,一脸状况外的模样。
这就结束了?
我不信邪,趴到我哥身上手臂勒着他的脖颈,咬牙启齿地威胁,“你要再耍我我就咬断你的脖子。”
我哥轻飘飘看我一眼,眼皮往下睨着我,“发什么神经。”
我被他惹生气了,一口咬上脖颈留下一个血牙印,我们可能是双胞胎,连伤口都是情侣的。
我哥被我逗笑了,嘴角微微翘着,手绕到我身后随意揉了揉已然发情的穴口,问我,“小屁眼是不是发情了?”
这种话他都能面不改色地说出口,实在是有够不要脸,我在心里强烈谴责他,然后点点头,很乖很乖地歪头蹭他,说是的,要哥操进来。
我哥久久没有出声,我再看向他的时候他已经闭上眼,我只好撇撇嘴从他身上下来,我在大哥身上从来感受不到安全感,他太不靠谱了,也可能是我太矫情,我舍不得责怪他太多,所以把错误往自己身上揽了揽。
如果我不是他弟弟,早就受不了他这幅德性了。
第二天早上我哥难得早起,说要送我去上学,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路上还买了一袋包子当早餐,我和我哥一人一口咽进肚子里,我吃香菇馅的,他吃海带菌菇馅的,我们俩都不爱吃肉馅,觉得腥。
学校离得很近,步行十分钟的路程,路上也有其他送学生的家长,但没一个像我哥这样,他别说帮我背书包了,就连自己的公文包都夹在我怀里。
要是放在古代,我哥就是进京赶考的大少爷,而我是负责他衣食起居的书童,听说书童也是挨操的,我乐呵呵地想象,代入自己脑补得很开心。
我哥奇怪地看我,他说没见过早起上学还这么乐呵的,还说要是我这样的学生都考不上好大学,那简直没天理。
我心虚地摸摸鼻子,没好意思告诉他我在想什么。
墨菲定律原来是真的。
我转学到这儿大半年,从来没有一次在上学路上碰到过张念也可能碰到但我不记得了,结果我哥好不容易送我一回,这就遇到了。
还真是冤家路窄。
我假装看不见她,但张念很黏我,一路小跑着到我旁边,气喘吁吁地和我打招呼,“周钰,你走路好快呀。”
她又看向我哥,“这是你哥哥吗?”
我点点头,把最后一个包子从塑料袋里拿给我哥,我哥接过去,一口都没分给我。
我哥笑了笑,从我身上拿下书包背到自己身上,和张念有一搭没一搭闲聊着,短短几句话就把小姑娘忽悠得全吐出来,包括家住哪儿、几口人、有没有兄弟姐妹,外加成绩怎么样、准备考哪个大学。
大哥天生就有女人缘,只可惜他是个走后门的。
张念放在我身上的眼神收敛了很多,转而盯着我哥看,她说话轻声细语,“我会好好帮助周钰同学的,一定监督他学习。”
“……”不是,我哥有病吧。
到了校门口我没立刻进去,打发了烦人的妹妹,把我哥拽到四下无人的小巷子里。
我哥看了看表,“快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