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明摆着生气,我忍不住想,要是我们谈恋爱就好了,我不信他对嫂子也是这个态度,嫂子要是不愿意住校,我哥只会把他接到家里好好养着,而不是像现在这么凶。
他又抽烟,燃烧的烟灰落在我手心里,我哥坐在沙发上,而我跪在他脚边,高举着手心摊开,给他当烟灰缸。
他已经懒得和我讲道理,我实在顽固得可以,他这几天打我打得手都累了,我也没服半句软。
一根烟抽完,他打开腿,我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不该把手收回,迟疑的这几秒让我哥不满意,他抓着我的头发扇了我一下耳光,转而用力按着我的头往下。
我吃进蛰伏半软的性器,用并不多高明的技术帮他口交,我脸肿了半边,疼得不停发抖,与此同时手也不敢落下来,高高举过头顶,用嘴服侍他。
我眼泪掉到他深黑色的丛林间,断断续续的抽噎声在沉默氛围里十分明显,我哥捉着我下巴抬起来,指腹轻轻蹭过悬着水珠的睫毛。
“小钰。”我哥刻意咬着字音,声音更稠更嘶哑,他语气古怪“谁教你这样哭的?”
我不停摇头,屏住呼吸有些艰难地吞咽口水,他鸡巴太大了,噎得我唇角都要裂开,偏偏动作还很粗鲁,我撑不住上身,彻底送上喉咙被狠狠破开。
我哥摸我的头,这个动作让我眼睛发酸,他今天也是这样摸我同学的头,我嫉妒得要死,顿时爆发出一阵剧烈呛咳,动静太大太吓人,我哥终于愿意给我一点喘息的缝隙。
我嗬嗬地大口粗喘,浑身抖如筛糠,跪坐在我哥双腿间仰起头,唇角拉出淫靡的丝线。
我哥这个人很不讲道理,不止我一个人这么说,但凡和他相处过、有过交流的,大家都这么评价他。
我一肚子的话说不出,在他气头上除了顺着他别无他法,我不可能忤逆我哥太多,我真的不敢……不是怕他打我或者骂我,我是怕他把自己气出毛病。
老哥第一次被我发现不对劲是在半年前,他整个人的状态很奇怪,一天抽了整整两包烟,屋里烟味重得好像点一把火就要爆炸了。
那时候我刚来,他应该是忘记家里还有第二个人,我从门缝里看见他不停掐自己的肉,脸上半点痛苦的表情都没有,眼神空洞着,一直机械性地重复这种自残的动作。
我吓坏了,捂着嘴蹲在地上不敢出声,他当时的表情漠然又冷淡,像房间里漂泊的鬼魂,身上一点人气都没有。
我哥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好几天都没动静,我觉得不对……肯定有哪里不对,我第一时间想打电话给老妈,告诉她大哥好像得精神病了。
但反应了两秒才想起来爸妈走了,不然我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那周叙得精神病这件事我要和谁说?去哪说?
我捂着跳动愈快的心脏找百度医生,花钱咨询我哥的症状,医生告诉我他可能是抑郁症或者焦虑症,我说不可能,我哥可厉害了,成绩又好又会赚钱,而且他现在都当大老板了,凭什么抑郁啊?我说你是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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