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他看晏云起的眼神就不对劲儿了。壮汉老实木讷,活了二十年因为自己身体的特殊也没怎么接触过女性,根本不懂皇甫晟看着自己的眼睛里那些扭曲的疯狂意味着什么,但是皇甫晟开始主动跟他说话了,这让一直不怎么跟人交流的晏云起感到了些许高兴,皇甫晟让他回床上睡,说自己作为被救的人一直霸占着主人的床铺很不好意思,连哄带装的把人弄到了床上,壮汉还为因为自己占了床的一大半挤着伤员感到不好意思,完全不知道自己晚上被人占了多少便宜。
皇甫晟不是个耐性好的,从小到大他想要的东西总会有人争先恐后的送到他面前,人也好物也好,从来只有他不要的份,所以他看上了壮汉的身子,也不会任由人在自己眼前晃荡而装圣人,他从来就不是柳下惠,然后只过了三天他就直接给人灌醉了带上了床。
壮汉没怎么喝过酒,被皇甫晟哄骗了两句就喝了一杯,可这酒烈性得很,里面还掺了宫中用来对付娈奴的药,不到一刻钟壮汉就晕的找不着东西南北了。
麦色的皮肤也挡不住脸红,皇甫晟只是看着这张脸就硬了,将人拽进怀里后狠狠抓弄着壮汉肥厚的屁股,另一只手大力的揉了两下壮汉的嘴唇,含了一口酒就亲了上去,喝醉了的壮汉不会亲人,只能感受到嘴里有液体被渡了过来,他下意识地含着皇甫晟的舌头吮吸,皇甫晟愣了一下,被刺激的脑子发昏,湿滑的舌头直接伸到壮汉嘴里毫无技巧的舔舐,上颚,舌头,牙齿,两腮,一点地方都不放过,最后把壮汉的舌头拽到自己嘴里啃咬舔吻,从来没被人这么亲过的壮汉连换气都不会,被皇甫晟堵着嘴差点晕过去,没吞下的酒混合着唾液从两人的嘴角滑下,滴落到紧贴的胸口上,春日的夜晚还带着些没散尽的凉意,风一吹带起两人一身的鸡皮疙瘩。
壮汉是冷的,皇甫晟是激动的。
三两下把人的衣服撕了,他没耐心一点点给人脱衣服,更何况还有缠了不知道多少层的裹胸,索性直接急不可耐的用内力给衣服震了个粉碎,嘴上还没放开手上就把人往床上带,壮汉已经完全意识不清了,烈酒焚烧着神志,不留缝隙的吻夺走了他的呼吸,缺氧让他下意识的抱住眼前的人求救,实际上却是把自己整个人都送进了皇甫晟的怀里。
壮汉平躺着被压在床上,两个人的身体严丝合缝,他胸前的两团柔软的乳肉紧紧贴在皇甫晟的胸口,随着两人的摩擦按摩似的来回蹭着皇甫晟的乳粒,刺激的他呼吸越发粗重,没忍住两巴掌拍在壮汉屁股上,嘴上还不愿意放开,含含糊糊的怒骂:“乱动什么,真是下贱,你是不是也这么勾引别的男人的?”语气恼怒,也不知道到底是气壮汉的动作还是气自己这么容易就失去控制,明明从小到大他最引以为傲的就是超出同龄人的理智和自控能力。
壮汉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是疼痛让他下意识的抬腿想踢开压在他身上的人,没了裤子的遮挡,这一抬腿直接让壮汉的下半身暴露在皇甫晟眼皮子底下,所有的风景一览无余,也包括让壮汉一直自卑不敢见人的地方。
皇甫晟跪在壮汉的腿间,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壮汉的下半身,震惊的连呼吸都慢了不少。壮汉的肉棒颤颤巍巍的半立着,肉棒底下明显不属于男性的器官因为刚刚的亲吻和抚摸微微张开了一条缝,几滴透明的液体顺着肉埠流了出来,淌过紧闭的屁眼滴落到床上,大概是有着两套器官的原因,壮汉的体毛很少,就连私处也是光滑一片。皇甫晟看的人都呆住了,虽然看见壮汉那明显超出寻常的胸部的时候他心里就有了猜想,但是亲眼看见这独特的景色还是和心里所想有着极大的差距。
比他想象的要美得多了。
两只手掐住腿根的两边,皇甫晟伸出手指掰开了那两道从未使用过的肉贝,如女子一般的雌穴藏在阴唇的下方,一张一张的吞吐着,透明的淫液在穴口被挤成一滴,最后承受不住似的滴落下来,皇甫晟喘着粗气呵了一声,嘴角带着扭曲的笑意,两手的拇指大力的按了上去,带着像是要把壮汉揉碎了吃进肚子里的力道揉捏掰弄着穴口,壮汉活了二十年连自慰都没弄过几次,哪里受过这种刺激,当即被按得叫出了声,“呃!不......什么,什么东西,别碰.......!”
壮汉的腿被推到两侧大张着,花穴也因为腿根大开而张开了口,皇甫晟一只手压制住壮汉无意识的挣扎,另一只手整个包裹住肉逼快速的大力搓弄,火热的掌心和淌着水的逼口紧密相贴,快速摩擦产生的热量从接触的地方积攒然后爆发,烫的壮汉浑身颤抖,嘴里不停嗯嗯啊啊的叫唤,眼看满漏的水液从指缝中连成线的往下流,转瞬就打湿了整个手掌,摩擦的水声越发响亮,皇甫晟减慢速度改成缓慢但力道更重的抓捏,然后直接把中指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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