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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从何时起,锡尔法很少回到自己住的小院了。他和叔侄两人都会发生关系,反正谁要操他,他就去谁那里。“那个银发奴隶同时作为国王和王子的情人”的八卦已经越传越离奇,不过远离社交的银龙一点也不知情。
龙没有常人的道德观念,哪怕拥有两位情人也泰然处之,不过,他的两个情人关系不佳,而且地位有别,如果邀约的时间冲突,锡尔法就得优先去国王那里。
事情似乎不像利弗所说的,“叔叔不要你了,把你送给了我”,现在的情况似乎更像是埃瑞琉斯把他出借给利弗用。王子殿下多次抱怨自己讨厌国王用剩下的东西,却会在每节课后都对锡尔法说:“如果叔叔没有找你,晚上就到我这儿来。”
锡尔法始终不明白国王陛下的态度,埃瑞琉斯一边反复对锡尔法说“请你对利弗好一些”,但当锡尔法真的向他谈起利弗,说起王子殿下愿意买下并食用龙蛋之类的事,他又会生硬地岔开话题。
这对叔侄尽管互不碰面,却会在床上向锡尔法打探对方的事。
王子殿下在做的过程中逼问锡尔法身上陌生吻痕的来历,然后用自己的唇舌和牙齿覆盖上去,改换成自己的戳;国王陛下则喜欢吊着锡尔法的胃口,在他急切求欢的时候问他:“更喜欢被谁操、用前面还是后面呢?”不管锡尔法怎么回答,最后往往是两口穴都被满满地灌上精液。
“不、不行了……呜——!”
“陛下,啊、嗯……对不起,利弗、利弗殿下……”
这对叔侄血脉相连、气味相似,有时候锡尔法被蒙着眼睛,操得晕头转向的,嗅觉难免失灵。在床上叫错了人的情况最为糟糕,就连龙也受不了恼怒的男人对他施以的淫刑。
有一次,利弗说要送他礼物。锡尔法喜欢礼物,于是任由王子蒙住他的眼睛,分开他的双腿。
王子殿下温柔地抚慰锡尔法的雌穴,连掐带揉地玩弄敏感的阴蒂,弄得锡尔法接连吹了好几次,肉蒂肿得收不回去,可怜兮兮地坠在阴唇顶端。
利弗抚摸马匹一般摸着他的大腿:“老师,如果你踢我一脚的话,我说不定会死的。”
锡尔法疑惑地哼了一声,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说这个。下一秒,蒂珠被手指掐起来,先是痒痒地一刺,紧接着是一阵尖锐的刺痛。
“啊!嘶……什么——”
锡尔法大叫起来,满头冷汗,明明只有痛感,雌穴却被激得又吐出一股淫水来。
利弗扶着他坐起来,拍抚锡尔法汗湿的脊背,替他解下眼罩。他取来一面小镜子摆在锡尔法的腿间,捞起疲软的性器,把湿淋淋的阴阜照给龙自己看。
王子给龙打了一枚阴蒂环,和乳环看起来样式相近,他用布擦去蒂珠旁边的血珠。龙正在愈合,很快,那枚阴蒂环就可以在阴蒂上轻轻转动了。
如此敏感的部位被打上了环,稍加拨弄就会带来强烈的刺激,如果拈住往外拉扯,高大的男人就会浑身发颤,两眼翻白地高潮。
第二天,埃瑞琉斯发现了这枚阴蒂环,他似乎有点不高兴。锡尔法已经哭喘着求饶起来,一向温柔的国王陛下却假装没有听见,故意在不应期继续玩弄锡尔法的敏感点,直到怀里的男人发出崩溃的呜咽,身体骤然松弛,淅淅沥沥地失禁了。
下一次见面,他给锡尔法换了一枚刻有他名字的阴蒂环,还用链子把乳环和阴蒂环连了起来,龙一走动,身上就叮叮当当地响。
王子殿下似乎挺喜欢锡尔法身上的链子,像纵马一样把细链往上提、往下拽,就可以操纵着银龙一边湿喘一边按他的要求主动骑上来,一次次把阴茎吃到最深。
锡尔法还记得自己之前对利弗说“我是国王给你买来的磨牙玩具”,没想到现在他又变成了叔侄两人较劲的媒介。他们越来越放肆地在锡尔法身上给对方留言挑衅,银龙的恢复能力那么好,身上却几乎每天都带着未褪的吻痕和掐痕。
王子和国王都喜欢欺负他,故意惹他露出可笑的样子。有一天龙对埃瑞琉斯说:“你只是喜欢捉弄我而已,陛下。”
埃瑞琉斯不置可否。见银龙闷闷不乐,他又说:“我几乎算得上是爱你了,锡尔法。”
“什么是爱呢?”
“啊,真是很高深的问题,”国王扫了他一眼,“我对你不够好吗?”
锡尔法就说不出话来了。
埃瑞琉斯把手插进银龙的发间,温柔地抚摸着:“我会养你一辈子的。就算你能活得很长,也还有利弗呢。”
“在他成人之后,你会把王位让给他吗?”锡尔法问。
“是利弗托你来问的吗?”不知是不是错觉,有一瞬间,埃瑞琉斯的脸色沉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他笑着摇摇头:“我一生注定不会拥有子嗣,利弗是和我血缘最近的亲人。到他成长到值得托付的时候……有什么是我不会给他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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