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泽已经吓傻了,又碍于这是“惩罚”,却是一句话也不敢说。
楚翎把人固定好后,少年便动弹不得,浑身赤裸,偏偏还点缀着这些“小装饰”,淫靡又羞耻,极大地满足了男人的施虐欲。
“后面会有点难熬,不过小狗这么淫荡,一定会从中找到快感的,一会我先去处理点事情,十五分钟后再上来看你。”
楚翎说完,不顾小狗的挣扎接通了电源。
“——磁磁——”仿佛没有预兆,电极片忽然传来并不强烈,却足以刺激神经的电流,打在毫无遮挡的敏感处。
足心处两个牢牢贴合的“刷子”上,刷毛竟然开始扭动,软软地刮着少年白嫩的肉。
那东西其实很大,荀泽的脚完全被它的刷毛包围了,有的刷毛居然钻到少年的脚趾缝里,带来钻心的痒意。但是任凭荀泽怎么扭动脚趾,也无法逃离这种折磨,因为他也只能动动脚趾罢了。
少年“哈哈哈”的笑声再次响起。楚翎还没来得及走,有些担心他的嗓子,“好心地”找出一个黑色的胶质口球塞进他的嘴里,又紧紧地把系带绑在他后脑勺上。
荀泽便只能无助地“呜呜嗯嗯”叫了。
楚翎做好这一切,不再管濒临崩溃的人儿,自己走去了书房。
虽说是真的有事处理,但楚翎先用手机接通监控看了一会小狗的情况,才又打开电脑办起事情来。这期间,楚翎一直把手机放在不远处,以便时时检测荀泽的状况。
刚刚玩的挠痒痒游戏叫TKtickle,这种调教在SM里,由主人掌控强度,既可以是情侣间的小情趣,也可以变成酷刑。当然,承受方对其接受程度也会影响整体效果。
楚翎既然要惩罚,当然不会让荀泽好受。
只不过,从未接触过这种调教的荀泽看起来非常不耐受,楚翎原本打算放置15-20分钟,看人难受得厉害,只好快速结束手头的事情,十分钟刚到就去了调教室。
荀泽嘴里的口塞很大,保护嗓子的同时,也切断了一条呼吸的通道。他的鼻腔孔在剧烈的消耗中显然供气不足,因此他脸色涨红,眼泪都憋出来了。
楚翎把设备关停,看见的就是一个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小家伙。
他的身子软趴趴地,全靠刑椅和捆绑的绑带维持姿势。
他的脸颊坨红,眼泪汪汪,双眼无神地盯着空气中的某一点。
他的头发湿淋淋的,全是汗水。从嘴里取出来的口球被咬出明显的牙印,上面沾满了口水。
少年的乳头充血,直直挺立着,像是两颗深红的圣女果,根部却被夹子夹扁,好不可怜。
楚翎估摸着时间,药液也应该都被吸收了,这才取下夹子。血液回流传来的麻痛让荀泽轻轻抖了一下,又无力地软下身子任由男人施为。
荀泽腿间的肉棒萎靡地垂着,柱身和小腹处,却有一片淡黄的污浊,看起来是至少两次的量。
因为刑椅的设计,花穴处没有支撑,可以看,少年花穴正下方的地面上,攒了一滩晶亮的水渍,实在淫靡极了。
楚翎捏住荀泽双脚的时候,少年明显地抖了一下。脚心受的折磨让他现在还敏感不已。
楚翎把脏兮兮的荀泽抱起来,放进浴室里干干净净地清洗起来。
荀泽直到被温暖的水流浇在身上,才从晕晕乎乎的转态里清醒过来。
他一时有些畏惧,看向楚翎,任由男人把洗发水揉在脑袋上,“主人,您消气了吗?”
楚翎一愣,继续手上的动作,表现得很平和:“你觉得我很生气?”
“不是……我……我知道自己错了,后面难受,认真反省了好几遍。我感觉自己记性太差,而且还那么任性,对不起您为我付出的心血。”少年说着,委屈又自责,抱着膝盖,顶着一脑袋泡沫,缩成一团。
明明是受害者,却还要把错都揽到自己身上。这是缺乏安全感的一种表现吗?楚翎无奈又好笑。
“小傻狗,”楚翎拿起喷头冲洗荀泽头上的泡沫,“我从来没怪你,让你长记性只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我只想看你被玩得乱七八糟的样子,懂了吗,乖乖?”
男人说着,修长的指尖轻轻一弹,把落到少年鼻间上的一朵洁白的泡沫团子弹到空气中,飘飘然然地落在荀泽怀里。
荀泽眼睛不由自主地跟着那团泡沫,忽而被楚翎轻柔地抓起头发,在他的眼角吻了一下。
荀泽一下子脸红了,“您、您怎么这样啊……”
“哪样?”楚翎的声音带着笑意,“你不是射了好几次吗?”
荀泽想反驳,又被楚翎带进了逻辑怪圈里,觉得他说得有道理。
“唉,我的小狗狗——”楚翎拖长了调子,似是有点无奈。他抬起荀泽的下巴,嘴唇一下一下触碰他小巧的鼻尖,声音温柔又缠绵:“别怕犯错,别怕主人讨厌你,只要在我给你的体验里做自己就行了……”
男人的声音淹没在和少年的湿吻里,唇舌交缠,发出“啧啧”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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