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了五六分钟，楚翎才停手。
荀泽断断续续的笑声兀地停了，只呼呼地喘着粗气。
少年眼角红红的，不知是激动的，还是委屈害怕，湿漉漉的眼睛哀求地看着男人。
他的样子只会让施虐者更兴奋罢了。
楚翎给了他两分钟休息时间，期间还喂了他大半杯水，又试了试侧腰，那里对痒敏感度虽不及腋窝，却比之前的脖颈和胸口好些。
刚刚少年接连的笑声已经提高了楚翎的兴奋度，他直接找了另一个极怕痒的地方。
荀泽白嫩的脚心。
楚翎从刑椅左边扶手上的暗格里抽出一条可伸缩的横杆，连到另一个扶手上卡住，这条横杆就像是挡住了荀泽身前的去路一样。楚翎接着把荀泽被绑住的双腿解开，抬到横杆上，复又绑住。
荀泽因为姿势被扯到了韧带，猝不及防地“嘶”了一声。现在，他的姿势变成了两腿抬高架在身前的样子，下面只有屁股渐尖尖还接触着底部，幸好还有后背靠着点地方。
他眼睁睁看着那漂亮的羽毛带着“叮铃铃”的铃声，轻而又轻地触碰到自己敏感的脚心。
“主人、不、哈哈哈哈……饶了我、哈哈、主人……哈哈哈……”
少年的声音已然带上几分呜咽。
楚翎同样一边用手指，一边用羽毛；温柔的主人仿佛化身为恶魔，享受着误入的生灵被折磨得痛苦不堪的模样。
荀泽的浑身都在不由自主地挣扎，即使捆绑用的是弹性十足的宽布条，少年的大力挣动还是让自己身上留下了红痕。
他整个人出了一层薄汗，在挣扎过程中，有几根没剪的刘海垂下来，半遮住那双雾气迷离的眼睛。他胸口的夹子被带得急促地上下起伏，腹部随着笑声绷紧，好看极了。
少年的双手修长，手指如白玉一般，手背却被压在刑椅扶手上牢牢绑住，只能微微拱起，像一只毫无反抗之力的小兽。
他的双足又白又嫩，十个圆润的脚趾和脚后跟是漂亮的坨红色，过渡到脚心，变成了一团桃红掺玉白。此时，那双脚丫五指缩起又张开，好不可怜。
“……哈哈哈……呜嗯……”荀泽的声音有气无力，像只熟透的小虾。
羽毛终于拿开了。
楚翎却只是淡淡地看着脱力的人，等他回神，才慢悠悠地开口：“小狗，是不是我太久没教育你，规矩都忘了？”
荀泽抬起头看着楚翎，声音都怯怯的：“主人……我错了……”
头发被一只大手抓起，男人微微皱眉，像是在看一只惹了祸的小狗。而他却不是个好相与的主人，“错了？知道自己错哪了吗？”
等了几秒，楚翎继续道：“看来是不知道了。好吧，谁让我养了只蠢狗。”
“开始做测试时，为什么忍着？我教你的都丢哪了，嗯？”
荀泽这才想起来，自己一开始半痒不痒，不想露出窘态，就咬牙忍住了声音。
楚翎又道：“喘也好叫也好，除非我允许，不准故意忍着，表情动作，我给你的，不允许反抗。”
楚翎不止要他顺从地张开腿，还要他只能随着自己的节奏做出身体最原始的反应，听见他的叫声，甚至看见他因为快感或痛苦而扭曲的脸蛋。如果荀泽想要遮羞布，那就把他的羞耻扯掉、撕碎，让他意识到自己全然属于谁。
也让他知道，主人会爱他，无论什么样的他。
楚翎的声音并不严厉，但还是吓到了荀泽，小家伙委屈又畏惧，连连说是。
楚翎看他气也匀了，身上的红潮也褪了，自己也欺负爽了，终于露出一个不明显的笑意。
调教室里冰消悄然雪融。
“最重要的是，”楚翎顿了顿，在荀泽一下子不安起来的眼神中缓缓道，“狗狗，主人为了把你送进人类的学校里忙前忙后，回来还要被你摆脸子，主人真的很伤心。”
荀泽偷摸瞅着楚翎的神色，看起来不像在生气，也不敢反驳，只默默腹诽道主人戏还挺足，什么是“人类的学校”？况且，他可没有对主人摆过脸。
不过很快他就没法冷静了。
因为楚翎说：“刚才的，叫‘测试’，但是你犯错的惩、罚，可还要继续呢。”
说着，楚翎把荀泽早已抬到麻木的双腿放下来，绑回原处。
这刑椅设计得很巧妙，稍微调整，荀泽整个人就抬高了几公分，脚掌离地。
楚翎拿来一对像刷子一样的东西，上面有一层橡胶质地的毛毛，莫约半指长，密密一层。
那东西一边一个，被楚翎牢牢套在荀泽脚上。
然后少年的手心被翻上来绑住，各贴上薄薄一片电极片，接着是腋下、腰侧、腹股沟、大腿内侧，都被贴上了电极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