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这是什么？”他后知后觉地问。
“让你下奶的东西。”
“下、下奶？”荀泽差点咬到自己舌头。
楚翎好像完全没觉得这有什么大不了，语调平平，但荀泽还是感受到了来自他主人深深的恶意：“只是短期的药物，不会影响到你开学的。不过为了节约时间，我加了点剂量加快起效，不会对你身体造成伤害，只是今晚可能有点疼。”
荀泽还捧着自己的双乳，这两块肉有一点分量，是主人最喜欢玩弄、留下印记的地方之一。他完全想不出来它们分泌乳汁的样子。
楚翎没有把手套脱掉，他看着跪在地上发愣的小狗，呆呆的样子，好像对他做什么都不会反抗，让人只想接着欺负。
“爬到那边的椅子上去。我们来做个小测试。”楚翎示意荀泽去调教室里面的椅子上。
椅子整体是铁质的，有很多荀泽看不出用处的小机关，偏偏屁股坐着的地方被挖空一部分。坐上去应该不会太舒服，他想。
但他还是遵从男人的指令坐上去，两只手也顺从地高高举起，任由男人从椅子上拉出束缚带把手臂、大腿、小腿、脖子和腰都捆在铁椅上。
肉体和金属相贴，冻得他小小地哆嗦了一下，从花穴到后穴的位置镂空、手向上抬、双腿大张的姿势让他非常没有安全感。
出乎意料的是，楚翎拿回来的竟不是他熟知的鞭子、皮拍，而是一根小小的，类似逗猫棒的东西。
荀泽心里涌起不好的预感。
他眼睁睁看着那个带着小铃铛的东西——也许真是一根逗猫棒，挑逗似的绕着他的眼周撩了几下，然后柔软的毛轻轻刮过他的鼻孔，发出“铃铃”声。
荀泽的脖子也被束缚带固定住，更何况他也不敢躲，但已经被那团羽毛弄得想打喷嚏。
楚翎仿佛几次，终于在荀泽快要打喷嚏时，残忍地离开了。
少年的喘息已经变得有些明显。他的挣扎幅度被限制在很小的范围，但从脸到脖子都泛起了粉红。
楚翎不给他丝毫的休息时间，来到脖子勾了几下，有些遗憾地发现最敏感的后颈竟然没太大反应。
“看来这里也不够。”男人仿佛自言自语地说。
荀泽现在哪还猜不出楚翎想干什么，语带哀求：“呃啊、主人，不可以……”
“不可以？谁教你这样对主人说话的，嗯？忘了自己是谁的狗吗？”楚翎语气不辨喜怒，反而借题发挥，手上的羽毛毫不留情地划过漂亮的锁骨，瞄准了还夹着乳夹的乳尖。
荀泽短促地“啊”了一声，立时咬牙收声，似乎是努力忍耐窘态。
他越忍，楚翎越变本加厉，直用羽毛尖去插他的乳孔。那乳孔因为被夹着的缘故，有些向外张大，荀泽以为自己已经被夹麻了，没想到还是感觉到了若有若无的酥痒，还有被肆意玩弄的羞耻。
柔软的羽毛继而剐蹭着乳头别的地方，又顺着乳晕的范围，绕着乳头打旋。
荀泽的胸口往前顶了顶，想要逃离这种温柔的折磨，却只是无济于事。
楚翎玩了一会，再看少年勉强忍住声音的样子，颇有些失望，“敏感度提高这么多，反应也就这个程度了吗，小狗，差得远呢。”
楚翎手中的羽毛终于瞄准了最传统的地方，腋窝。
“呃、哈啊！”荀泽猛地抖了一下，原来是楚翎没脱手套的手指试探性地挠了挠他的腋窝。
楚翎勾起唇角。
“啊！哈哈哈哈……主人、哈哈哈哈哈……不要弄了、求，求求您！哈哈哈哈……”
少年断断续续的话语藏在一串被迫的笑声里，楚翎不为所动，左手的手指挠着腋窝，右手却用羽毛，饶有兴趣地观察怎么样可以让少年笑得更“开心”。
一时间，空旷的屋子里，少年的笑声，逗猫棒上的清脆的铃铛声，甚至有肢体挣扎时撞在铁椅上的声音，响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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