屿国都城那边,也不知道能查到什么,他只需静心等着便是。
他看着桌上那张小小的画像,突然有些好奇沈椿以前的生活。
他在朔城那些年,是随着他的师父习武吗?
他的家人呢,都在哪里?
正想着,沈椿便来了,仆从打开他手上镣铐之后便离开了。
江泠月瞧见陆北霆手中木剑,瞳孔微震,他拿木剑做什么?
但他很快镇静下来,手上开始褪衣。
“不必褪衣。”陆北霆道,打断了江泠月的动作。
他抬眼,有些疑惑,不明白今日为何不用褪衣。
陆北霆边走向他边说道:“主人今天想见识下阿椿的剑法。”
江泠月凝眉,“主人这是何意?”
陆北霆已走到他面前,将木剑递往他手里,笑意盈盈道:“我今天忽然想到,你可是我这些奴隶中唯一一个会武功的,但我似乎还未见识过,就想着让你舞剑给我瞧瞧。”
“是。”
既已打算渐渐臣服,江泠月便没有推辞,拿着剑鞘,退离几步,道:“奴献丑了。”
言毕,手中木剑直刺而出,做了个起势,而后就在场间旋转腾挪,出手利落潇洒,配上白衣蹁跹,仿若天上仙客。
忽的,江泠月动作一滞,脸上迅速浮起一层薄红。
原来是方才动作太大,他下身未穿衣裤,晚风直接灌进来,吹拂到大开的穴口上。
陆北霆见着他情状,猜到发生了什么,却还是笑问:“怎么了?”
江泠月红着脸,道:“没…没事……”
然后他继续动作,可这套剑法舞到中期,动作越来越大。
穴口每被风吹一次,他的脸就红上一分,到后来他的动作已经不连贯了,僵硬至极。
又一次停滞后,江泠月彻底停住了,他跪倒在地,将木剑呈上,道:“奴剑法不精,多次失误,请主人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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