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泠月静静举着剑,身体微微颤抖着,心中已明白陆北霆哪是想看他舞剑,他是想借此又羞辱于自己。
既然如此,还不如自己早点认罚,免得又听他说什么羞煞人之语。
果不其然,他听那人道,“既然阿椿如此说了,我自是要罚你的。”
“但是,”陆北霆走向江泠月,道:“我该如何罚你呢?”
“任凭主人责罚。”
“那这样吧,”陆北霆蹲下身体,直视着江泠月,“阿椿将这剑柄插入后穴,执剑刑五十下,如何?”
江泠月瞳孔震了震,似有些不敢相信,他嗫嚅着嘴角,“什…什么?”
前几日调教之时,陆北霆从未让他自己动手,今天怎么如此反常。
“怎么,阿椿不愿?”
“不敢。”
“那便开始吧。”
江泠月咬牙,脸上有些拒绝,但还是撩起衣摆,将手伸向身后。剑柄粗长,并不能直接插入,他需得先行扩张。
陆北霆自怀中掏出脂膏,轻笑,“这就直接开始了?先抹点这个,免得受伤。”
江泠月羞耻至极,挖了些脂膏,重新探向后穴,为自己扩张。
他循着陆北霆曾经做过的那样,用手指开拓着自己私处,他抿紧唇,却还是会泄出破碎的呻吟。
在旁人的注视下做这种事,令他无地自容,面皮到耳根,全都是烫的。
陆北霆笑着看他,忽然道:“阿椿今日越发乖顺了。”
江泠月闻言动作微顿,而后垂眸,道:“奴如今清白已毁,曾经执惘已淡了许多,认命是奴最好的选择。”
“主人带奴去看那些下奴和性奴,不就是想看到奴这样吗?由惧而屈服,进而沉溺,最终再无解脱。”
“明白就好,”陆北霆道,似有些遗憾,“不过我以为你会坚持更久的。”
“比起生不如死,还是有一点尊严的活着,奴还是明白的。”
“我很期待,阿椿完全沉溺的那天。”
言语间,江泠月已探入第二指,前方的阴茎缓缓抬头。
陆北霆瞧了,去挑了个贞操笼,锁住可怜的小东西。
江泠月呜咽一声,但不敢置喙。
第三指入,他已经掌握了方法。于是很快,三指同时进入已经没有了阻碍。
手指离开后穴的瞬间,发出“啵”的一声,江泠月羞耻不堪,抓过剑柄,抵住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