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不去的,出来。”他捏着万径的大腿,五根手指深深地陷进对方的肉里。
这回那人似乎把话听进去了,性器在深处停住,接着缓缓往外拔。
粗胀的阴茎像是楔子一样凿入后穴里,退出去时拉扯摩擦着敏感的穴肉,万径只觉得那里在紧紧吸着自己。直到整根性器几乎都拔了出来,只剩顶端被浅浅含在小穴里,他看见趴在床上的韩江雪回头看了他一眼,被头发遮挡的眼神里隐隐有一丝水光,也不知道是不是哭了。
万径对韩江雪露出一个笑容,同时拇指滑进发红的肉穴边缘,硬生生扯开了一点缝隙,接着手掐住这人的腰,用力往前一顶。
就像有什么东西被顶破了,伴随着“啵”的一声轻响,性器顶端穿过一个紧致到极点的入口,进到了以前从未到达过的深处。
热到滚烫的地方吸住龟头,这一刻,所有的感官都汇聚在身下。前所未有的快感淹没了万径,以至于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不受控制地高潮射精了。
温热的液体灌进身体,刺激得肉壁不住地痉挛收缩,韩江雪连呻吟都做不到,灭顶的快感抽空了他所有的意识,他大口喘息着,膝盖一软直接倒在床上,身前的性器不断地抖动着喷出一小股一小股的精液。
然而前面的高潮远远比不上后面高潮带来的快感,肚子深处像是有一股热流,后穴本能地收紧不想让那些水流出来,同时也绞紧了还堵在里面的性器。韩江雪涣散地想了会儿,渐渐意识到那可能是万径射进去的精液……又或者,不止精液。
他想要开口讲话,但是身体的每个部位似乎都已经不受他的控制。第一个音节从喉咙里蹦出来时抖得不行,几乎难以辨认,加上不断反扑上来的高潮余韵,韩江雪甚至无法正常地说完一句话,哪怕一个词语。
他只能倒在床上,任由屁股里那根玩意退出去一点,又再次操进来,在那个结节处反复进出操弄,蹂躏那里的软肉,晃荡着射进积在腹中的里。
在深处的每一下撞击都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感,就好像那根玩意儿每操他一下,他都迎来一次小小的高潮。仿佛永无止境的快感彻底击碎了理智,他丢下了所有作为人的尊严和道德,像是动物般凭借本能去追寻极致的快感,下意识地迎合起鸡巴的侵犯。
直到万径再次射进他里面。
韩江雪崩溃了。他把脸闷在被子里骂了一声,感到剧痛开始在后腰处蔓延。
他本质上依旧是那个多病的体质,加上这些年的打打杀杀,免不了落下许多病根,除去肉眼可见的皮肉上的疤痕,还有不少藏在身体内的沉疴。
特别是脊椎。
他脊椎受过伤,当时差一点点就要高位截瘫,在轮椅上度过剩下的人生。但可能是之前帮老奶奶过马路积了德,他走运,最后只在病床上休养了两个多月就又能跑能跳了。只是从那之后,每逢换季或阴雨,又或者是劳累过度,那几节伤过的骨头就会生疼,严重时连站起来,甚至呼吸都困难。
此时此刻,韩江雪觉得自己的腰像是被硬生生掰断了,剧痛如蛛网般在整个后背蔓延开来。他不敢呼吸,因为每一下胸口的起伏都会让疼痛更剧烈。
性器再次往外退了点,就当韩江雪朦胧地以为万径终于弄够时,那根东西却再次操了进来。伴随着不断地深顶,他开始耳鸣,与此同时,身后的洞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一种陌生的感觉在体内酝酿着,他感到飘飘然,仿佛在失重坠落的边缘,被愉快和惶恐扯着神志抛向高空。
“好了,我话你……!”
韩江雪咽下一声呻吟,压低声音试图喝止万径,然而他的话没说完,便感到自己就着相连的状态被翻了过来。
接着喉咙被扼住。
大概是第一次做爱时,韩江雪主动诱导万径去掐自己脖子,从那之后这人就跟上瘾了一样,每次上床都要对韩江雪的脖子动手,特别是在想射的时候。
脉搏在指尖剧烈跳动,窒息让后穴绞到最紧。万径看着韩江雪逐渐变得恍惚的目光,看着那人无力地被他扼住喉咙,像是要将后穴操烂一样狠狠顶了几下。
然后几乎是在同一刻,他们都迎来了高潮。
精液射进柔软的穴里,韩江雪身前的性器也一抖,再次喷出小股精液。
射精的快感中万径松开手,看着那人瘫软在床上,胸口剧烈起伏,一边贪婪摄入氧气,一边因为被操射的快感而禁不住地小幅度颤抖。
一瞬间他想,幸好韩江雪没有子宫,被操得再狠,被内射再多次也不会怀孕。
这个人只会有他这一个孩子。
近乎荒诞的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过,见鬼地撩拨起了万径的占有欲。
时至今日他其实还是不安,因为他和韩江雪之间从没有脐带相连,也没有血缘关系。捆绑他们的是人的欲望,是卑劣的本性。
万径握住韩江雪的性器,学着对方给他做的样子,上下撸动起来。
那人浑身一颤,腿猛然并拢想要制止他,然而已经来不及了。刚刚高潮的身体异常敏感,只见韩江雪腰胯一弹,大腿肌肉像是痉挛般颤动着收紧,一大股液体再次从龟头觉得肉缝里喷射出来,溅在腹肌上,却不是精液,而是像水一样稀且透明的液体。
万径也愣了,他将性器拔出来,脑袋凑到韩江雪的脸旁蹭了蹭,问:“阿爸,还好吧?”
只见韩江雪嘴唇动了动,似乎是想讲话,但却没有发出声音来。于是万径又凑近了点,几乎是贴在对方嘴边,终于隐约听见那人有些不明所以地喃喃道:“我丢,以后点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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