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鬼抄起花瓶将第二个门神的也撂倒在地上。
伴随着花瓶碎裂的声音,办公室的门终于被撞开。阿豪的手下一涌而入,离门最近的阿鬼被团团包围起来,而当那些马仔看清楚办公室内的情况后,拿着刀枪棍棒的手全都不约而同地顿住。
“二哥,不就是个alpha,顶多长得好看点,至于吗?”阿豪哪怕到了这个时候还不忘嘲弄地反问,“还是他真的操得你那么爽?Alpha的鸡巴用得更舒服吗?”
原本就无人说话的房间陷入更加冰冷的死寂中,阿豪的音量足够让在场的每个人都听清,但此时此刻,谁都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道上人人都知道新义安二哥是个omega,却风评不好,但韩江雪恶名昭着,所以明面上没人敢说什么,即使有再脏的话和意淫也要藏到私底下才能宣泄出来。
枪口结实地抵住了阿豪的下颌,只见韩江雪忽然蹲下身,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音量快速地说了什么。
半晌,阿豪的声音响起,语气里带着愤怒和不甘:“让他们走。”
人群有些躁动,几秒后,一个小弟开口,说:“豪哥,但是……”
“屌你老母,我话让他们走,听唔见啊?!”阿豪没让对方把话说完,“边个都唔准动,不然家法处置。”
万径这辈子活到现在,第一次亲眼看到一扇门是怎么被人活生生踹开的——伴随着一声巨响,门板撞在墙上,一枚门页在撞击下直接裂开了,而木门就这么靠着仅剩的一枚松脱的门页摇摇欲坠地挂在门框上。
从门外透进来的光让在黑暗房间里关了小半天的万径不由自主地眯起眼睛,然而还是无法避免地被刺激得流出眼泪。
也是在同一时刻,他悄悄把手里带血的小刀扔了,然后对向着自己走来的人,略显可怜地喊道:“韩江雪。”
那人在他身前蹲下,手掐住了他的脸,万径刚想问你怎么来了,鼻尖却涌入一股血腥味。就和半个月前一样,鲜血的味道带来了omega的信息素,只是这次,烟草味的信息素中还融合这一股已经非常淡的橙花味道。
万径猛地反手握住了韩江雪的手腕,那人却抢先一步开口说:“无事吧?”
他摇摇头。
接着,他听见韩江雪语气平静地陈述道:“我发情期了。”
阿鬼跟在韩江雪身后,一进门看见的就是满地的血和躺了一地的人,
他皱了皱眉,接着看向跪在地上的alpha,有些难以相信对方只是个便利店店员。先不说这人是怎么做到独自解决这些人的,别人或许不懂,但阿鬼却知道,能真正做到对同类下杀手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法律和社会对于人性的约束几乎像是刻进了基因里,很多时候人远比他们自己想的还要有道德。
然而这个诡异的事情现在似乎已经不重要了。
III型强效抑制剂的药效开始消散,被强行压制拖延的发情期只会比最初还要猛烈地反噬。
他看见那个alpha用双臂圈住韩江雪,眼神越过后者的肩膀看了他一眼。和当初在便利店里他们的对视不同,这一眼带着明显的攻击性,总结来说就是一个字——“滚”。
于是,这间房子的活人只剩下万径和韩江雪。
哪怕隔着一件衬衫,韩江雪的体温依然烫得万径瑟缩了一下,omega信息素也在这股热度的蒸发下迅速蒸腾弥漫在空气中。
一种相当罕见的暴躁正在万径的身体里蠢蠢欲动,他掰过韩江雪的脑袋,对着咬痕还未完全消除的后颈再次咬了下去。
alpha信息素的再次注入,让压抑许久的情欲彻底爆发。
他反复地蹂躏着那块肉,在那里留下了无数个咬痕,像是恨不得把腺体撕咬下来,嚼烂吞进肚子一样。
发情期的omega身体敏感到了极点,韩江雪身后那处穴口原本就因为发情期的到来已经湿了,万径咬住腺体的瞬间,黏腻的淫液像是突然决堤,不断地从小穴里流出来,将内裤和外裤统统洇出一大块水渍。
万径的手隔着西裤滑入臀缝,不出意外地摸到了那片濡湿的痕迹,他的指尖只是稍稍往里一摁,穴口便开始自觉地张合起来,吐出更多的水,像是迫不及待要把手指吞进去。
他们倒在满是鲜血和灰尘的地上。
韩江雪对着万径又亲又咬,他现在几近崩溃,发情期让他的身体变得下流,渴望alpha的插入和标记,但之前注射的抑制剂副作用同样开始见长,使他感觉自己不仅头痛得快裂开了,连每一条骨头缝都在产生闷痛。
翻滚的剧痛和情欲让他神智不清,他从未像这一刻那样狼狈过。
一个温热濡湿的东西贴上了后穴,轻轻对着洞口戳刺两下,接着便灵活地钻进了穴里。
韩江雪都不知道自己的裤子是什么时候被扒下来的,只知道舌头进来的瞬间他立刻高潮了,隐秘之处被舔弄的亲昵让快感汇聚成一股热流,自小腹深处往外喷涌。
万径压着韩江雪颤抖的大腿,只要动一动舌头,就会有大股淫液从穴里流出来。那些像水一样稀的液体打湿了他的鼻尖和嘴唇,在嘴里留下一股很淡很淡的甜味,以至于万径忍不住将舌头伸进更深处,搅动里面湿软的肉壁。
这个瞬间,他很享受韩江雪被他玩弄得浑身发抖的事实,心理上的快感甚至超越了肉体得到的快感。
大概是接连高潮了几次,最先的一波发情热渐渐过去了,韩江雪的脑子稍微清醒了一些,只是身上的热度不减,情欲也不过是变得没那么尖锐,成了后穴深处隐约弥漫的痒意,并不见消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