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被称呼帅的人分很多种,有五官端正的,有轮廓硬朗的,有温文儒雅的,等等,韩江雪属于帅得很张扬的类型,眉眼好似天生会放电,笑起来意气风发,而没表情的时候又莫名有些疏离。
万径低头,大概是他的错觉,韩江雪此刻垂眸敛目跪在他脚下的模样,难得地展现出一分乖巧和温驯,让他感到那人终于不再是他需要保持距离仰望的新义安二哥。
他一边感到受宠若惊,一边发觉韩江雪的眉头在微微蹙起,仿佛吞吃性器对那人来说仍然有些不适。
“你如果不想,其实可以……”万径出声想要劝阻,然而他话都没说完,就被那人强硬地捂住了嘴。
韩江雪的手掌宽厚,指尖有这些年拿刀枪棍棒磨出来的茧子。就是这样一只粗糙的、属于男人的手,轻而易举地掐住了万径的下半张脸,五根手指摁在脸颊上,稍一用力,就能让他闭嘴。
“唔。”性器在吞吐和舔弄下勃起到了极点,万径说不出话,只能发出难耐地闷哼。
似乎是听到了他的声音,韩江雪身形一顿,接着毫无预兆地做了一次深喉。
性器几乎整根塞进了对方的嘴里,绞紧的喉咙深处吮吸着敏感的龟头,万径爽得一把握住韩江雪堵着他嘴的手腕。
强烈的快感和强忍住的射精冲动迫使眼泪从眼尾流出来,韩江雪见状,把嘴里的性器吐出来,用手帮万径擦了擦眼泪,问:“忍住做乜?”
他的嘴角已经被撑得泛红了,嘴唇的颜色也比平日更加艳丽,说完他舔舔唇上沾到的腺液,舌尖顿时尝到起一股腥苦的味道。
看着面前这根亟待疏解的玩意儿,韩江雪手伸向自己的裤子,指尖扣着裤头,几秒便解开了扣子。
显然,无论是脱自己的裤子还是别人的裤子,他都是熟练工。
量身定制的西装裤即使不用皮带也完美地掐着韩江雪的腰线,万径眼睁睁地看着那人把下半身的衣服脱掉,接着将他推倒在床上,分开腿跨坐在他腰胯间。
性器贴合着对方屁股的形状滑进臀缝,韩江雪伏低上身,几乎是趴在万径身上,手绕到身后,往后穴里塞进两根手指。
穴道柔软,显然不是第一次被侵犯了,但异物进入的感觉依然怪异,穴肉夹着韩江雪的手指不断地挛缩时,令他更清晰地感受到侵犯身体的东西的轮廓。细细密密的水声在搅弄中响起,抽插中温热的肠液一点点流出来,打湿了臀缝,他尽可能地放松,让手指进得更深,能完全没有抵抗将褶皱撑开。
说实话,韩江雪觉得很不妙。
他不知道这一切与陈孝平那晚玩弄过他的尿道和前列腺有没有关系,他只感觉到自己的后穴和前面的性器似乎都变得比之前更敏感。比起以往只觉得有根东西在身体里捅来捅去的胀痛和异物感,另有一种陌生的体验因正在肆意玩弄着后穴的手指而渐渐升腾起来。
所有的感官和注意力都被拉扯到身后,心像是被人掏了一个洞般呼呼地漏着风,让他感到空虚和难耐。
他抽出被后穴含得温热潮湿的手指,撑起身子,扶着蹭在屁股上那根已经硬得流水的鸡巴,对准了已经准备好接受侵犯的穴口。
万径却忽然用力掐了掐他的腰,像是在拒绝。
“乜?现在后悔来不及了。”他眉头微蹙,奇怪道。
然而那人说:“不是,没戴套。”
韩江雪被说得一愣,回过神后顿时有些哭笑不得,连冲上头的淫欲都消退了几分——他没想到这家伙还真就牢记自己之前“记得戴套”的叮嘱。
“不用,直接放进来。”他说。
“为什么?”万径问。
“废话,戴套你怎么内射我?”韩江雪说着,沉腰往下一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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