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直挺挺地翘起来,前列腺液把龟头沾得亮晶晶的,万径用手圈住性器,开始上下撸动。
快感像只无形的手,一把攥着意识。他理所当然地放任自己沉沦于有悖道德的欲望带来的快感中,幻想着现实中不会发生的事情。
他幻想自己扒下那条裤子,让飞燕能够展翅。他揉捏那人的臀,扯开两瓣臀肉,扯得隐藏在沟壑间的小穴张开。他把滚烫的性器塞入臀缝中滑动,让顶端小孔渗出来的淫液把那人的屁股弄得一塌糊涂。
龟头顶到穴口,微微挤着肉陷进去,引得那里像是发情似地流水,早被男性精液浇灌过不知多少次的后穴像是食髓知味般收缩起来,把鸡巴往里吸。
万径的理智在情欲里跌荡。
这个时候,他察觉到自己渴望的不止是做爱的快感,也不止是被爱的有恃无恐。
韩江雪同他没有丝毫的血缘关系,虽有父子之名,却也从没有以父亲的身份自居,反倒更像是个好心而值得依靠的兄长或者好友。但万径心底一直对韩江雪有种敬畏,这种敬畏或许源自于初次相遇时对方沾血的脸,又或许是源自于那人平日里对他的关照。
第一天回家时,万径就很有眼力见地画下了一条不能僭越的线,决心做个乖巧懂事的人,不再被抛弃。他乖乖保持距离,然而一再踏破边界的却是韩江雪。无论是出于无从而来的善心将他带回家,好吃好喝地养着,还是之后用一副不求回报的模样对他好,给他正式身份,让他上学,韩江雪给万径一种错觉,让他觉得仿佛自己真是什么宝贝,配得上被仔细呵护。
从物质到精神,万径在近似偏爱的纵容中倍感惶恐,觉得自己不值得韩江雪给予那么多,可又有些沉迷在这样的好中。于是他开始尝试通过叛逆来试探那人的底线,去确定自己在对方心里价值几何。
他早出晚归,放任自己的卑劣和欲望在灯红酒绿的香港街头流窜,与此同时,也在试探自己能够从别人身上得到多少爱。
他和Mary上床,对阮丽的好感视而不见,被形形色色的人搭讪,男的女的,年轻的成熟的,他们容易被一张皮囊吸引,搭话时眼里的欲望不加遮掩。万径清楚地知道这些人想从他这里得到什么,然而令他一再困扰的,是这样的神色未在韩江雪眼底出现,以至于他依旧无法知晓那人到底为什么对他那么好。
最初的敬畏之心在不断的试探和一次次的纵容下渐渐变味,直到韩江雪亲手用斧头劈开了囚禁他的木箱。
那个瞬间,心中那些一直纠缠在一起的晦暗感情第一次出现了一个线头
万径意识到自己想要获得韩江雪更多的关注,他希望那人的目光和纵容都只停留在自己身上。
从精神到物质,贪念无限膨胀,永远不会停下。
迤逦的幻想中,他狠狠地操着韩江雪的臀缝,却就是不放进去。身体在肉与肉的摩擦中升温,那人的呼吸变得急促,像是在呻吟般喘息,勾得心底欲念越发放肆。
万径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狠,比起自慰更像是在自虐。性器被他揉捏得发红,伴随着脑海中的臆想,他压咬牙,闷哼着达到高潮。
精液喷在手心,在他的呆望中混着前列腺液缓慢流淌,滴落至厕所的地面。
浴室的气窗开着,潮湿水汽顺着窗缝倒灌进来,让积存在角落缝隙里的污秽发霉。
感情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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