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闹剧，老男人的胆子好像大了点，森尔金握着阴茎的手背染上了林温大腿的体温，起初他甚至没有在意，上下撸动几次之后才发现老男人是在悄悄地蹭他。很轻很轻，而且是在他顺着柱身的血管缓慢抚摸的时候偷偷蹭上来，好像是不经意碰到的一样，以为他没有发现，还在紧张地观察他的表情。
森尔金坏心眼地放开手上的东西，修长的手指顺势滑进老男人的腿缝，挤进去，大腿内侧很热，皮肤要比其他地方来得光滑很多。森尔金继续探进去，指尖像在凝脂地里冒险，感受周围肌肉颤抖的回应，这样微弱的反抗于他而言不值一提，甚至给他一种压制的快感。森尔金修长的手指在林温那脆弱会阴部分画圈，画圈，一直画到了穴口。
这样一来林温的整个身体真正地被囚禁在他的怀里，大腿缠在一起，或者是森尔金单方面用大腿绞住他，一种纠缠不休的架势。
手腕贴着林温的那根东西，已经挺立很长时间，从醒来就一直撑着没有掉下去。
或许是前几年的调教的结果，林温对性事的忍受非常持久，小柱子至今没有释放过，还无法控制地在一下一下地敲打他的手腕。
“蹭啊，怎么不蹭了？”另一只手托起老男人的下巴，观察老男人愈发潮红的脸，林温一张脸却紧张地白下去，反而不敢再蹭了。
未经允许就擅自触碰主人的身体，这样很不好。
——可是下面涨得难受，他也不知道怎么了，可能自己真的在发情。主人刚才摸得又太舒服，不自觉就……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他有些热。但主人的面容又恢复了沉静和从容，让他看不出情绪。
……主人说，不懂的可以提问。
于是他紧张不安地开口：“主人您……生气了吗？”
森尔金的指尖在他的下唇抹了一圈，似乎没有想到林温会这样提问。
“为什么我会生气？”
“我……为了自己舒服，未经允许就，随意碰了您……”林温咬住嘴唇，意识被快感和各种各样的情绪冲刷得有些混沌，甚至没意识到这里——他的下唇，留下了森尔金的气息，“请您惩罚我。”
“惩罚你？”
头顶传来森尔金的低笑，从胸腔发出共鸣传达到林温的脑袋里，林温这才发现自己蜷在森尔金的胸口，脑袋埋在主人的怀里。
“我喜欢你这些小动作，”头顶被摸了摸，林温捕捉到了语调里的“喜欢”，“但是你今天做得不好，我会为你之前的错误惩罚你。不过不是现在，或许可以是明天。”
林温低声感谢主人对自己的惩戒，被惩罚的害怕和被喜欢的欣喜交合在一起，让他有些无措。
“现在，靠过来，继续蹭。”
一根手指伸进了林温的后穴，不深，浅浅地摁压穴口的括约肌，而饶是这样，温润的后穴仍然轻柔地吮吸他的指腹，摁一次，吸一下，像是流连的情人。
因为先前惹得主人不快，现在的森尔金说什么话林温都会听的，哪怕听起来，这个举动有些冒犯了主人，林温还是犹豫着靠了过去。
森尔金低头欣赏林温听话地在他的小臂上蹭，起先是很小心的，那动作像是深夜万籁俱寂时孩子轻巧的拖鞋声，羽毛一样地擦过地毯。针掉在地上，蜡烛点燃——森尔金享受这样小动物似的依赖，脑海里想的是暴雪呼啸之际平静燃烧的木柴——伴随林温逐渐明晰的喘息声带来某种奇特的静谧。
林温终究还是出声了。小而轻的声音顶着上颚喘出来，猫儿也没有这样的声音，它们就这样突然咬在森尔金胸口，鼻息软软地掠过皮肤，温热的水汽碰到空气变得有些冰凉。
蹭在小臂上的频率快了些，配合身体的起伏，森尔金甚至不需要动作，老男人的小穴就会主动把指节吞进去。于是他只是动动指端，在那一圈肆无忌惮地感受软肉的温度。
“舒不舒服？”森尔金另一只手扣在林温的后颈上，顺着林温的频率不轻不重地摁压。
“舒……唔嗯……”
打在胸口的喘息声渐渐重了。老男人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伸手攥住了他的睡衣，没敢用力，但是能看得出被抓住了，衣襟的颜色出没在林温的指缝里。
“……主人！”
“嗯？”
“想……”小臂上的力道变重了，他感觉到林温的小腹到大腿的位置都在抖。林温拽了拽他的睡衣，“求您……”
“求我什么？”
“想……射，求求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