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得森尔金可太想要欺负他了。于是后庭的玉势被抽出，森尔金冰冷的食指缓慢地，缓慢地在温润的小道内揉动。
“呜——”
摸至一处小凹陷，怀里的老男人猛地抽搐了一下。森尔金觉得有意思，又在这处绕着圈按压，摩挲。
“别……别，主人唔别——主人！”
而他尤嫌不够，拇指同时摁在会阴处，一面摁，一面摩挲周围脆弱的皮肤。
“啊——”
老男人受不住，下身狠狠弹起，从腰到阴茎，到双臀再到大腿都在剧烈地抽搐，颤抖；在最高点被森尔金不由分说地捻着两处再刺激一遍，大量的白浊就此喷出，在林温的手上，在林温胸口。
性事过后林温挣扎着想要舔去手上的液体，却被森尔金拦下，往他手上塞了一块热毛巾。
“擦干净。”
他怕弄脏了公爵的衣服，迅速往手上和身上擦拭，才发觉不知什么时候手腕的锁链已经被取下，只有眼罩还遮在面前。
林温的身上有很多陈年旧伤，多是除不去的疤痕，有各种用具作用的痕迹。正因如此他常被地下场的贵人们嫌弃，来之前他也怕大公不满他的丑陋。但——这些痕迹在他擦拭的时候好像都摸不到了。
更明显的是胸前似乎完好如新，他大着胆子摸了摸，原本两个乳孔也消失了。
“主人……”
“很惊讶？”森尔金环住他身体的手在他胸口揉捏，没有什么温度的触感在乳尖流连着，乳粒敏感地挺立，发胀，引得他呼吸有些急促。
“这是……是魔法吗？”他只有在很小的时候曾听说过，以为是假的。
“可以这么说。”公爵温和的声音舔着他的耳朵响起，“给你一点小奖励。”
太近了。
他本能地躲了一下。
又被摁着脑袋拉回来。
“谢……谢谢主人……”
他有些开心，虽然主人让他有点害怕，而且打人很疼，脾气也很难琢磨，但是主人奖励了他。
身上的疤没有了，主人会不会多喜欢他一点？
这样就可以留的久一点了。
他伸出手揪住了森尔金的大衣。
“刚才在害怕什么？”森尔金舔在林温的耳尖，尖牙小小地划开一寸肌肤。
只有一点点疼，林温忍住没有再躲。
乳粒被压进去又弹出来，森尔金的指尖点了点乳尖，让林温想起方才很疼的鞭痕，不觉紧绷了身子。
“说话。”
“怕您对我不……满意……”也怕主人不要他。可是他没有说出口，被抛弃是注定的结果，他不想让主人觉得他是个麻烦。耳边仍有大风打着雪从窗外呼啸而过，他想，这次被扔掉的时候要求一求公爵把自己葬在大山里，烂在雪中整个世界都会是安静的。
他不想再回地下场了。
森尔金觉得他好笑：“如果不满意你就不会出现在这里，林温”。不知有没有被安慰到，老男人安静地点头，抓着他的衣角的手没有放开过。
“又走神？”乳首被森尔金把玩，怀中的老男人似乎心不在焉，“累了？”
林温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整整几天没有休息了。从艾纳斯边境颠簸而来，他一直保持跪坐的姿势，自然不可能睡好；在森尔金面前又浑身紧绷，完全忘记了自己还需要睡觉。
“困……”
“睡吧。”身体被主人抱起复又放在床上，被子的面料很好，床似乎也很大。
老男人还勾着森尔金的衣角，有些不安地问他：“我可以睡床吗？”
“以前睡的不是床？”
“是……笼子或者，毯子之类的……”
森尔金很轻地笑了笑，没有回答他：“睡吧，醒了再来找我。”
要去哪里找……
林温还没有问出口，意识就已经涣散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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