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公爵买下的时候林温正在替一位客人口交。客人很急,鸡巴在他的口腔里横冲猛撞,黏腥的体液糊住喉肉,龟头凿开喉口,刺激小舌,往深处捅进去。然而即使这样,他的脸上还是挨了几巴掌,高高勃起的下身也被踹了几脚。当然,挨打的时候他没有叫,只有眼泪挂在鼻尖,颤颤巍巍地,掉下去。
等客人泄出的时候他被按着头埋在客人胯间,鼻尖胸腔全是精液腥咸的骚味。爽吗贱狗?客人拍着他的脸问他,慢乎乎地提着裤子看他把精液咽下去。林温抖着声音说爽,说谢谢客人赏贱狗,不留痕迹地把自己往后缩。可下身一痛,客人抬起脚又踹下来。可怜的阴茎被压扁在靴子底下,如果细看的话能看到堵住马眼的细针。
但他还是射了。
精液糊在客人靴底,溅出来,溅在他的大腿上,小腹上溅到锁着他的铁链上。他低头看,客人的靴子在他阴茎上磨,上面破了一个口子。
客人又是那句话,贱狗爽不爽啊,嗯?又是一脚,哑巴了么,问你话呢!林温也还是那句话,贱狗好爽,谢谢客人,谢谢客人,贱狗爽的。但他的腿在抖,身体缩成一团,再过一会儿他可能会被客人翻过来从背后捅进去,也可能用挂在墙上的鞭子打他……
门在这时被打开,客人和林温同时愣了一下。没有带够钱的街头流氓和满身伤痕的低等贱奴看向门口:地下场的掌权人捂着鼻子出现在门外,视线从两人暴露的下身处扫过,银白的碎发披下来,在黑暗里像是刀尖上的光。地下场的大人物怎么会出现在这种低等待客间呢?林温心里一颤,无数种可能性在他心中闪过。可大人物没有回答他们,皱着眉将林温从头到尾扫一圈,吩咐手下将两人拖走。
客人心虚而不服,外强中干地骂了几句就被突然冲出来的打手堵了嘴拖进角落,接下来只剩下咒骂和哀嚎声。林温浑身发冷地看着这一幕,羞辱过他一番的客人此时被打掉了一颗门牙,鲜血从赘肉横蛮的嘴里吐出。他僵在角落里不敢动,掌权人绕过鲜血和精液走到他面前,他不敢说话,惴惴不安地低头伏在地上,等客人从咒骂变成惨叫,惨叫声渐渐熄灭的时候,大人物终于是下命令了。
“带他去洗干净吧。”
林温咽了口口水,口中残留的精液在舌尖发苦。调教师走进来带走他时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地排斥,一边发抖一边却不敢动分毫。调教师解开他的锁链,被带走之前掌权人用手杖挑起林温的下巴,对着那双写满恐惧的眼冷冷笑:“真没想到,公爵竟然喜欢你这种的。”
他这种什么?他这种……脏了烂了,什么人都能肏的,被扔掉了三次的烂狗吗?可是不是被拖出去打死或者类似的处理让林温几乎要感激地哽咽出来,他怕死,他实在是怕得要死,掌权人执了手杖跟在他们后面,视线压下来,几乎要把他压垮。
冷水冲过身体以后身上的伤被魔药尽数抹去,口腔里的精液也被洗干净,他像一只狗一样被洗净又吹干,寒冷已经是家常便饭了,但不代表他能习惯。他发着抖,被冻得神志不清,几乎还没有从上一个客人的鸡巴里回过神来。直到看到那个熟悉的笼子,他才意识过来他好像又要有新主人了。
侍从把他塞进笼子之前掰开他的嘴,将口塞塞了进去。口塞很大,填满口腔的间隙又几乎要捅进喉咙。掌权人一袭黑衣站在马车前,盯着人将奴隶手脚锁起来——锁链连着事先打肿的乳头,和拔掉了细针、此时吓得软下去的阴茎——又亲自拿了根两指粗的玉势,穿过铁笼塞进林温的后穴。
林温被固定在笼子里,身体大开,任人采劼。
掌权人再一次从上到下扫过奴隶的身体。那位公爵常年不出世事,如今一出现就给他带了西部动乱的消息,筹码竟只是一个被人用烂了的奴隶。
还行吧,他冷冷地看着下人们将笼子门锁起来。奴隶虽然下等,但身体被调教得很好,地下场的手段,让林温每一寸的肌肤都是驯服的痕迹。只可惜驯服以致无趣,接连被几个买家扔掉,到现在沦为最下等的贱奴,随便什么人都可以玩打虐待。三十二岁的老男人……掌权人在心里想,其实这个年纪作为人类还可以算青年,但作为一个奴隶已经太老了,而且明明是连叫床也教不好的东西……
竟能被公爵大人喜欢……
“先生,都打理好了。”
侍从战战兢兢地禀告他。他一点头,略略往笼子里看一眼,奴隶被蒙上双眼,低头跪在中央,大概是在抖。
他冷笑一声,用手杖点了点笼壁,“那位血族的公爵大人指名道姓要买你,你的——”他侧过头,一旁的调教师立即欠了身,接话道,“大人,这是他的第四任主人。”掌权人将手杖放回原位,他想奴隶大概是听到了,“要是再被送回来,你就去做壁尻吧”。
林温一抖,笼布被放下,说话者似乎并没有打算听他回话的样子。黑暗中他恐惧到止不住地战栗,壁尻是什么下场?要被砍掉双手双脚,张嘴喝尿,用屁股取悦客人的。林温的心脏跳得很快,血族公爵……血族公爵,他在意识模糊中想这几个字,为什么要买自己?他不年轻了,也不会撒娇,在床上更被说得没意思……
公爵是……想要血仆吗?自己听话的话……
他不想做壁尻,他不想……
但林温无暇思考,灌下的药水让他沉沉睡去。
醒来的时候林温摸到地上铺的厚重的毯子,有些惊讶竟然没有被关在地牢或者笼子里。锁链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响声,才乳夹上也被挂了铃铛,疼痛伴随着铃声在安静的房间里突兀地蔓延。
森尔金进屋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副光景。老男人全身赤裸缩在窗边,很有自知之明地没有摘下眼罩。听到他的声音后把身体往来人的方向警惕地偏了偏。空气中有不安的喘息声在森尔金的耳中被放大,他看见老男人因为紧张而抿住的双唇。
他愉悦地发出了一个鼻音,这似乎让老男人更紧张,将自己往角落里缩,锁链哗啦一响。
关上门后房间复又回归黑暗。森尔金喜欢这种黑暗,但仍想看清老男人在身下求饶的好模样,于是勉为其难地点了盏蜡烛,放在老男人面前的小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