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每天都像个变态一样地盯着我的行踪,还靠杀人来讨我欢心。”
“对了,你还特别喜欢哭着求我上你,要是我哪天不上你的话,你就会像个怨妇一样地出门给别人当司机。你知道每当这个时候,你都喜欢在车里做什么吗?”
汴霁谙满眼地期待答案。
盛皓如他所愿道,“你会在车上向乘客展示你和我上床的录音,炫耀我的体力有多好,你躺在我身下的时候叫得有多爽,还有我有多能满足你,诸如此类。”
“是吗?”汴霁谙似笑非笑地看着盛皓,听他说完。
“后来我上腻了你,准备把你给踹了,你就在我家门口跪了个三天三夜;最后,你发现我心意已决,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拉着我同归于尽。”
一鼓作气将这一连串的胡说八道给噼里啪啦地讲完,就连盛皓,都对自己的编排能力感到十分满意。
鬼知道在说这些话的时候,他需要多努力地憋住笑,需要多努力地正视汴霁谙带着审视的目光,还要多努力地将临场发挥给展现到极致,起码得做到故事能够自圆其说的地步。
而他背地里,简直是都快要被爽死的。
对!没错!就是这样!
你就是爱我爱得要死,恨不得跪地上给我当狗!
你就是像个鸭子一样每天对着我扫首弄姿,天天求着我操你,要是一天不满足你,你就生不如死地大喊大叫。
你就是一个迷恋着我的变态,离开我就不能活的那种。
拜托你赶紧去相信吧,汴霁谙……
可惜盛皓还没等到对方反应,反倒是躺在地上听着这么久八卦的肚皮男,虽然有一大半听不懂,但还是不妨碍他骂一句禽兽,也不知道这一声说的是谁。
汴霁谙对此没有质疑也没有肯定,意味深长地看了盛皓许久后就出了门。
盛皓忙不停地跟上去,虽然他心里想的是趁着等会相处的空隙要了这家伙的命,可等到真的瞧见汴霁谙伤人后,他又爽得好像走不动路,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血淋淋的场景,一秒钟也不愿意移开。
汴霁谙很大方地招呼他过去,盛皓也丝毫不推辞。
这一次,汴霁谙要杀的人是一个卖猪肉的,也是出了名的恋童癖,尤其喜欢朝七八岁的小孩动手,不管男女,几乎来着不拒。
汴霁谙在将人给固定在店铺的铁板上后,就开始拿着记号笔和锯子,在猪肉贩的身上又量又画。
而盛皓则专门搬来一张凳子,坐在行刑的不远处,像个专心致志听课的学生一样,眼睛睁得老大地瞧着汴霁谙的动作,恨不得对方能够更快一点。
做完准备手续之后,猪肉贩逐渐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他瞧着自己如今的形式,在自知不妙后,开始在铁板上疯狂挣扎。
期间,他还不忘朝坐在一旁的盛皓投以求救的目光,但很快,他发现比起在他身上摸索的男人的脸色平静,盛皓那对越来越期待贪婪的目光,反而更像要取他命的变态一样,让他在一时之间仿佛产生一种错觉,好似自己是一道精美的菜肴,得经过加工以后,才能以最好的姿态展现在对方面前。
突然,猪肉贩感受到一阵剧痛的。
是身侧戴着手套的男人竟用锯子,将他的四肢沿着关节,全都给一段一段地截下来!
而他受到的折磨有多痛苦,盛皓脸上的笑容堆积得就有多灿烂。
这是盛皓以前想都不敢想的;
他竟能有这么近距离欣赏到肉体切割艺术的一天。
他的快感从未如此的汹涌澎湃,仿佛以前的任何影片记录,都比不上此刻的哪怕一秒钟的真实,能让盛皓如此的心醉神迷,陶醉在其中时,连整个世界都能遗忘般,眼里只容得下血腥残忍的暴力冲击。
“喜欢吗?”汴霁谙笑着问他。
盛皓忙不停地重重点头。
这一刻,他早忘了要找机会把汴霁谙碎尸万段的初衷,也早忘了自己跟上来的目的,只是单纯地沉浸在这从未有过的近距离行刑现场,以一米不到的位置观察着人体支离破碎的一幕幕惨状。
爽……
实在是太爽了!
甚至是比电影院大的屏幕播放还要爽的视觉盛宴。
像是为了更好地满足某人,汴霁谙在临时切下猪肉贩身上的一块肉后,如同投喂猫咪似的,他将人肉给递出去时,别提盛皓有多喜欢了,简直是捧在手里爱不释手地把玩着。
瞧着盛皓这开心到极致的模样,汴霁谙心情也顺畅得异常。
而接下来,几乎是盛皓说要切哪里,汴霁谙都很宠溺地满足他。
哪怕是一些比较苛刻的要求,比如指着某些地方——
“这里要切薄一点。”
“那里的骨头要切细一点,不能太糙。”
“还有那里那里,快切下来给我,切快一点,切慢了纹理不行。”
等等等等。
汴霁谙都能不厌其烦地做到,最后再交付在盛皓的手里把玩。
就这样,猪肉贩很快就痛得没了气息。
而汴霁谙则将截下来的大腿和手臂上沿全都摒弃,只留下小腿部分和细臂,全都给猪肉贩重新缝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