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浸在伊甸乐园里的温柔乡,把身下引诱人犯罪的蛇操得连连浪叫,腿根抽搐。直到再泄出一泡精水才猛地冷静了一点。他有些恍惚地看着苏柯布斯酡红的脸,魅魔双唇微张,睫毛上还挂着刚刚被爽哭的泪水。
吻他。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牢牢地扎根在脑子里。
吻他。
他无法遏制这个欲望,任凭它像荆棘长满了自己的内心。
吻他。
不能吻他。
吻他。
不能……
萨瑟德垂眼,淡淡地说:“张嘴。”
不知是条件反射顺从他的命令还是被操到失神,总之,苏柯布斯温驯地张开嘴,像一条忠诚的小狗,露出湿红的口腔和一截舌头。
萨瑟德用自己的舌尖碰了碰他的舌尖,生涩地含住了他的舌头和嘴唇。他不会接下来的步骤,只知道收起牙齿慢慢地磨。
几乎是吻上来的一瞬间苏柯布斯就高潮了,雌穴一边快速收缩一边流水,“呜呜……唔——!”
萨瑟德冷眼看着,收回舌头的时候,苏柯布斯的舌尖还追逐着他的,勾出一条暧昧的银丝。
不止是雌穴,他的阳具也颤抖着一股股吐出精液,有的溅到了萨瑟德小腹上。
神父纤长的睫毛挡住了他的眼睛,他皱着眉,白皙的皮肤让脸颊的潮红更加明显。
苏柯布斯高潮的时候他还在不管不顾往里捅,每一下都砸到子宫顶端,挤出粘腻的淫液。
很久没吃饱的魅魔爽得两眼翻白,尾椎骨和额头开始发烫,缓慢地生长出细长的尾巴和弯曲的两根角。
柔韧的尾巴绕上萨瑟德的手臂,一下一下摆动着。他稍微放慢了一点动作,捋了一下散落的刘海,又去抓那条暗紫色的尾巴。
和想象中的不同,尾巴的触感是软热的,很光滑,摸起来有点像人的皮肤。他试探地捏了一下,结果苏柯布斯立刻尖叫着高潮了。
他好像找到了新的玩法,时不时就去捏一捏那条尾巴,从根部捋到尾巴尖,或者掐住倒桃心型的顶部。
苏柯布斯不断地呻吟着,他很久没有这样的体验了,好像被人托着放在云上飘上又飘下,萨瑟德是拽住他的那根绳子,托着他的那双手。
他像一条濒死挣扎的鱼,却完全没有逃脱的欲望。下体酸胀的感觉让他欲生欲死,酥麻的快感从脚趾电到指尖。
所有人都是欲望的奴隶。苏柯布斯一直是这么认为的,并从不以展露自己的欲望为耻。他高兴了就大叫,不舒服了就去挠萨瑟德的背,神父雕塑一样的流畅的背部伤痕累累。
萨瑟德翻来覆去地搞了他好几次,并且前所未有的换了很多姿势。苏柯布斯被他拎起小腿的时候还有点迷茫,然后就被操得流了眼泪,爽的。
萨瑟德还试图摸他那对突起的银色的角。他的角和尾巴一样敏感,苏柯布斯讨好地去吻他苍白的指尖和手腕,才得以从海啸一样的高潮里逃离。
天色微微亮了萨瑟德才终于停下。他破例允许魅魔在他的床上休息一晚,但捂住了他的眼睛——每次他看到那双猫眼石一样的瞳孔,仿佛都在告诉他,看吧,你最终还是臣服于欲望。
苏柯布斯没有尝试挪开他的手,他实在是有些累了。昏睡过去之前只记得告诉萨瑟德:“我明天就要离开这里,去新的地方了。”
新的地方,对苏柯布斯来说就意味着新的猎物,他们心知肚明。
他好像迷迷糊糊地听见神父与往常无异的声音。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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