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欲也是有代价的。
自从上次他偷偷潜入教堂,和萨瑟德搞了几回之后,神父就不允许他近身了。
但介于他暂时不想离开这个小镇,镇上也没有其他合适的人选,他还是每天跟在萨瑟德身后远远旁观他。
神父的生活简直可以说是十分无趣——整天诵读圣经、替信徒做洗礼、聆听他们的告解……但萨瑟德的态度和他的衣袍一样,严肃整洁一丝不苟,就算很小的事也能获得他认真的对待。
晚上苏柯布斯也会偷偷溜进他房里,使出浑身解数勾引他,渴望得到进食的机会。他明明看到萨瑟德的性器已经把裤子撑起了一个可怕的弧度,还是被裹上毯子送出门外。
好吧,在这里一无所获地停留太久也不是办法。苏柯布斯想了两天,最终决定离开这个孤单的小镇。临行前的晚上,他还是不死心地去爬神父的窗台。
刚张开嘴,他的动作和窗外的月光一样静止了,苏柯布斯难得呆滞地看着萨瑟德露出性器手淫的样子,半天没说出话。
萨瑟德上半身严严实实裹着睡衣,下半身的裤子褪到胯下,露出了他略显狰狞的性器官。粗长而微弯的性器涨红,而那只白皙修长的手正握在上面,很快地上下撸动。
萨瑟德半直着身子,头靠在墙上,借着银白的月色,苏柯布斯可以看到他脖颈往后曲的弧度,像神殿里一座大理石筑的阿波罗雕像,在最适宜的角度可以被月光照见全脸。
苏柯布斯下意识屏住呼吸,很长一段时间只是呆呆看着萨瑟德近乎惩罚一般用力撸动自己的阴茎,发出低沉的喘息声。
他大概很少自渎。因为那只手抚弄阴茎的动作实在生涩,几乎可以称得上暴力。他看起来一点都没有在享受自己抚慰自己的过程,反而更像是对待一个亟待解决的冰冷任务。
苏柯布斯还扒着窗台。魅魔对性事一向灵活的脑子现在已经生锈。这不怪他,萨瑟德禁欲的形象已经牢牢地扎在他脑海里,谁也想不到他会在寂静的深夜里脱下自己的裤抚摸自己的性器官。
神父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苏柯布斯回过神来,立刻抓住机会,飞快翻进窗户里,握住了他挺立的阴茎。
“你……!”神父显然被他吓到了,甚至没来得及阻止他。苏柯布斯弯下腰,津津有味地吮吸着胀大饱满的龟头。
鼻尖浓厚的男性气息使他沉醉,趴在萨瑟德腿间,苏柯布斯忘记了所有口交的技巧,只知道舔舐马眼里分泌出的液体。
他双手握着柱身底部,柔软的手指和紧致的口腔都卖力地工作。含了一会儿,他把赤红的龟头吐出来,以臣服的姿态卧在萨瑟德身上,湿软的舌头从浓密的阴毛舔到随着呼吸起伏的小腹。
萨瑟德垂着眼看他,放在身侧的双手无声握紧了。苏柯布斯用口腔裹住了他浅色的乳头,舌头狎昵地打转。
他的身下早就湿得一塌糊涂,撩开自己的衣袍,苏柯布斯直接对着还坚硬的阴茎坐了下去。
“唔呃——!”
久违的被填满的感觉让他如同干涸了很久终于重返水源的鱼一样剧烈地颤抖,扑腾着自己的尾巴摇晃。
萨瑟德揽住了他的腰,这个动作像推拒又像邀请,但他马上把苏柯布斯压在身下,用最传统的一种姿势操他。
自慰和口交让他在抽插了几十下之后就在通红的穴眼里射了精。但他很快又硬了起来,就着微凉的液体往更深的地方操。
苏柯布斯小声地呻吟着,分不清是因为痛苦还是愉悦,萨瑟德认为是后者。
他很享受苏柯布斯因为他的动作而浑身颤抖、令人摆布的样子,他拎起苏柯布斯的一条腿,架在肩膀上。这个姿势让他可以更清楚的看见他一片狼藉的腿间的状况。
嫣红的穴口夹不住地流出黏白的液体,像经历了一场暴雨后快要凋谢的扁刺蔷薇,湿红的花瓣上坠满了露珠。
又像一颗熟透了的浆果,饱满红润的覆盆子被捣烂了,散发出甜腻的、即将腐烂的香气,危险而诱人。
而萨瑟德一脚踏进了这泥塘里、陷阱里,沦陷在这片由鲜花荆棘和野莓灌溉的沼泽中。
神父抓住了魅魔揪着床单的手,和他十指相扣,其实是把他更牢固地钉在床上。
苏柯布斯的雌穴里像温泉一样,把萨瑟德整根阴茎包裹在温热的水膜里。萨瑟德借着重力自上而下地干他的穴,想凿开更深处的禁地。
子宫不断受到撞击,怯怯地张开一个柔软的小口。这时候萨瑟德却不着急了,只是用粗大的龟头在宫口旋转摩擦。
苏柯布斯发出像受伤的小兽一样的吟叫,沉腰想再把阴茎吃进一截,缓解体内的空虚。
萨瑟德把阳具埋进去之后就不肯拔出来了,阴囊重重拍打着娇嫩的阴阜,耻毛都沾上了滑腻的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