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聿的霸道在温筵面前不足一提，可就算如此，被长久训练的习惯也让霍然没有推开他。
杜聿抱着霍然，仰起头轻嘬他的唇瓣，他亲吻的动作很柔，像是会弄疼霍然一样。杜聿亲了许久，仍然只流连在绝美蚌肉之外。杜聿停下动作，拉开距离，“抱歉，这样很不尊重你，我刚才一时...抱歉。”
“不用道歉。”，霍然太高，所以他这会儿弓着腰配合杜聿，“你喜欢，我会配合你的。”
“霍然，我不要你配合我，我不需要你的配合。”，杜聿扬起下巴扣住了霍然的后脑勺，“不喜欢就说不要，不想要就拒绝，我不是温筵，不用拿你对温筵的那一套来对我。”，杜聿转了个身，将霍然压在了墙上。杜聿明看着霍然的眼睛，问他：“我能亲你吗？”
霍然想了想，点头，“可以。”
这一次杜聿柔软的舌头滑进了霍然的口中。杜聿蜷起舌头卷住霍然的，还用舌尖轻刮他的上颚；杜聿完全堵住了霍然的嘴，唇瓣摩挲，唾液流淌。杜聿在霍然憋气求饶之前放过了他，可离开的时候，银丝连接两个人的舌尖，被杜聿轻轻一转勾断，收回自己口中。
“喜欢吗？”
霍然垂下眼帘，用睫毛遮挡住自己的视线，“嗯。”
杜聿不满意，捏住霍然的脸颊逼他看自己，“霍然，告诉我‘喜欢’或是‘不喜欢’。”
“喜欢。”
“真可爱。”，杜聿松开霍然，用额头贴住他的，“你别怕，都会好起来的，你不会永远躲着。”
“我知道。”，霍然揽住杜聿的腰，“我知道。”
杜聿因为霍然的主动回应感到开心，他缓慢地用睫毛蹭霍然的鼻尖，“昨晚睡得好吗？”
“嗯。”，像是想起杜聿的要求，霍然补充道：“睡得很好，一晚上没怎么做梦。”
杜聿失笑，显然霍然误会了他的意思，不过不要紧，他们有很多时间可以修正，不论是温筵还是温筵带给他的影响，都可以依托时间的力量来改变。
霍然忽然低声问：“需要我帮你吗？”
“啊？”，杜聿明几乎是瞬间就反应过来霍然在说什么，他的脸火急火燎地烧起来，眨眼间连脖子都红透一片。杜聿闭上眼认命道：“快别说了，我要不好意思见你了。”
霍然小声笑起来，笑得压抑又克制。
“不许笑了！”，杜聿咬住霍然的嘴唇，惩罚似的用力气咬了一口，下一秒他又心疼地用舌尖在上面舔，“我害臊。”
“很正常的，没关系。”，霍然的手滑向那处硬物，“我帮你好不好？”
“别！”，杜聿截断霍然的动作，攥住他的手腕然后远离自己沉不住气的部位，“你饶了我吧，我去浴室处理就行。”
“好。”，霍然憋着笑，“别忍得太辛苦了。”
“...”
杜聿走进浴室，他的下半身涨得生疼，可他觉得这发展着实太快了，他不想霍然以为他是个只用下半身思考的人，哪怕他刚才确实心动，但仍然拒绝了他。杜聿脱下裤子折好放在架子上，拧开冷水冲向那根挺翘的性器。
无辜落难的小东西蔫头搭脑。
杜聿收拾妥当从浴室里出来，霍然正趴在桌边熟睡。杜聿放轻脚步走回去，打算趁着霍然睡着了干脆好好练字，可他的动作在瞧见纸上那两个字的时候僵在原地。
杜聿。写在“霍然”的正上方，一样的笔锋、一样的工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