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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筵的论文告一段落,至少能先敷衍交差,让他安生一段儿时间。
温筵推开会议室的门,木架铐住的男人无力耷着脑袋,身上到处青紫色,身后的洞口被撑开、无法合拢,晶莹的液体顺着大腿一路流到脚踝;男人的腰在兀自晃动,大腿早已经撑不住,膝盖勉强抵在木架上;男人眉头紧皱,可他的性器淅淅沥沥滴着未尽的精液。
淫靡之至。
会议室里发泄的众人瞧见温筵来了,提裤子的提裤子、摘避孕套的摘避孕套。温筵显得格外好说话,“爽了吗各位,没爽的话继续。”
胆子小的低着头不敢说话,胆子大的一边干笑一边嘀咕着“先生忙完了?先生辛苦”往外溜。
温筵不再理会他们,踩着柔软的毛毯,一步一个脚印地站在霍然面前,“错了吗?”
那群人和温筵不同,虽说都不怎么爱惜他的身子,可终究还是不太一样,至于哪儿不一样,霍然说不上来。霍然被折腾得厉害,现在胃里直犯恶心,“唔呃。”,霍然屈辱至极,抬起的脸上满是泪痕,“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霍然几乎不哭,弄得狠了也是冷汗比眼泪多。温筵不悦地蹲下,“谁弄疼你了?”
霍然不愿再多说,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他是一分钟都不想再和温筵纠缠。霍然撑起一抹挑衅笑容,“你刚才说错了,我经历完,感觉还是在你身边更痛苦一些。”
“好,好得很。”,温筵快要给霍然鼓掌,到这一步还能嘴硬,“觉得跟着他们比跟着我舒服是吧?那我偏要让你跟着我,你不痛快,我就特别痛快!”,温筵气哼哼站起来,到处看了一圈,拿起无人问津的玻璃棒插进肉穴里搅动,“霍然,你一条烂命,死也得是死在我手里!”
霍然就这么在整日的折腾里,彻底晕死过去。
...
霍然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晚上的事,他却巴不得自己就这么死了算了。
“醒了?”
霍然没有任何动静,连呼吸声都没变。
“你不愿意醒也行,我可以找你弟聊聊。”,几年不见,温筵的脾气越发捉摸不透,可耐心好像好了不少。
“主人。”,霍然坐起来,“...当初您答应奴隶不会碰他的。”
“当初你说的可是这辈子都当我的玩具让我玩。霍然,先毁约的是你。”
从前的情话现在被重新提起要多讽刺有多讽刺,霍然心中酸涩,“是奴隶错了,奴隶不该说出那样的话,求主嘶——!”,霍然想起身给温筵赔罪,可他没想到自己一动,穴口针扎一般疼。霍然深呼吸几次还是恭敬跪好给温筵磕了一个,“求主人原谅。”
温筵看着霍然绷紧的背,指尖触碰肌肤,可就这一个瞬间,霍然拉起被子罩住了自己。温筵冷着脸站起身,“放下来。”
这种无法被人触碰的感觉,霍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可他解释不清,四肢又不受控制地紧紧攥着被子,“主、主呃——!”
温筵扯着霍然的头发把人拖下床,又按着他的脑袋逼他侧脸紧贴窗户,“趴这!”,温筵打开窗户,回身捏了一根藤条,“把你的逼露出来!”
“不要、不要,求您,奴隶求您了。”,霍然哆嗦得跪倒在地,紧紧抱住温筵的腿,“主人!奴隶错了主人,不要,求您。”
温筵这一次强硬地踹开霍然然后踩住了他的手腕,挥手打向霍然备受折磨的性器,“不让我碰?嗯?!”
“啊啊啊——!”,霍然将腿收到胸前,用仅剩的手环住腿,“疼、不要打了!主人,奴隶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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