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原恢复了一夜的精神气在清晨时分便消耗殆尽。
白日宣淫,还是在师尊的房室,实在太荒唐了。
淮柯盯着那处止不住淌水的穴口,闷声不吭,似是在很认真思考如何才能将药膏送进去,且不会使淮原流水出来。
罢了,淮柯先替淮原擦拭一塌糊涂的下身,手指捻着方帕从颤抖的腿根一路擦到溢水的花穴,期间淮原一直在不断喘气,甚至一度往后缩想逃避。
“害怕?”淮柯微微蹙起眉心。
淮原耳后有些红,摇了摇头。
哪怕是害怕,他是怕自己再次无法自控地;潮吹。为防止本就荒谬的事情再发展下去,淮原起身按住了准备要二战,再用手指插进花穴的淮柯的手。
“等等,师尊,我……”淮原脸皮慢慢覆了浅薄的红色,他别开眼睛低声道:“我有个东西,可以沾着药膏送进去。”
淮柯意外地挑了下眉,看他。
片刻后,淮原心虚地握住一根两指长宽的玉势涂药膏。他身体的情欲还未散,膝盖与腰腹有淡淡的粉色。淮柯没什么表情的看自家徒弟将玉势光滑的壁身涂的油光发亮,整根玉势泛着桂花香,浸不下一点雪梅。
淮原不是第一次玩,从前每回花穴瘙痒难止,他便总躲在自己房间,塌腰撅臀,淫荡地摇着屁股去吃自己用手往穴口插进去的玉势。
他不敢插太深,但总能把自己玩潮喷,水液弄得被衾到处都是。
到了情之深处而迷失意识的瞬间,他总是会忍不住喃着淮柯的名字,眼前就浮现男人一袭深蓝刺金衣裳站在院中梅树下,雪梅别在他银发里露出的耳侧,人比花娇。男人眉宇有笑意望着他,然后他就会攀着登到巅峰的快感高潮。
现下要当着自己师尊的面插入玉势,淮原手都在抖,他看着淮柯在一直盯着不断摩擦在花穴上的玉势,动作更是频频出错。
握着玉势的手好几次因为主人的颤抖,而狠狠摩擦过阴蒂,却没有对准红润湿滑的小洞。淮原又尝试了好几次,屡屡碰壁失败,他刚要探头去看,手忽然被人覆住,耳畔是熟悉的叹气音。
淮柯的手带着他的手,一点不偏差的将玉势抵在花穴口,缓缓推入。淮原闷哼着扭了扭腰,他感觉甬道被玉势撑开,堵住了穴里涌动的水流。淮柯还没收回手,门外有阵少年喊声率先响彻庭院,惊起竹林飞鸟。
“淮原!淮原!淮原!出来,山下有比武!”
是孟廷书。
比武!淮原眸光倏然一亮,他火速俯身去捞床底下的亵裤,本来还有一小截没有吞入的玉势因他的动作而全根进入,他嘶着喘了口气,正要穿亵裤的手被人按住。
淮柯眉心皱起些:“你就这样出去?”
淮原哪里知道自己刚才多淫乱,他不好意思,可在淮柯面前只能诚实:“从前也试过含着玉势出门,没事的师尊。”
“……”
少年热血好动,虽然走路姿势还有点奇怪,可淮原冲劲十足,他穿鞋的时候,淮柯就替他用黑发带挽起披落肩上的鸦发。
檐下轻铃作响,梅落地碾作尘,满山竹叶窸窣作响。孟廷书便是在这时,看到淮柯房内走出来的淮原,他刚要上去勾肩搭背,就见淮原身后随即有抹本该在闭关的蓝色身影,他弯腰作揖:“师叔。”
淮柯点点头。旋即他偏头看向淮原,又问了一遍:“当真无事?”
淮原忍着体内异物的奇异感,点头,他仰着脸冲淮柯笑的明媚:“没事的师尊。孟廷书走啊,山下不是比武吗?”
早就想逃离很久的淮柯推着茫然的孟廷书往门口走,孟廷书不解的嗓音和着淮原暴躁地回答荡在天地间。
“你怎么从淮师叔的房内出来了?”
“探,探讨术法。”
“这么厉害啊?可以告诉我吗?”
“不能,肥水不流外人田。”
……
淮柯倚着门框,像从前的很多次那般静静地目视他们走远,那抹红色身影张扬着天生地养的侠气,黑发带上暗红的莲花纹也逐渐消失在可见视线里。
外人也许只知他门下首徒淮原,年少意气,鲜衣怒马,可淮柯经昨日今日之事,咂出些淮原的孟浪意味。
毕竟谁能想到,红衣少年持剑比武时,那跋扈恣意的眉眼间藏着体内含着玉势的晦涩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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